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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沒辦法,誰讓他拿了人家銀子,這拿人手短,人家沒有聽明白,他也只好再重一遍了。
“你……你沒見過,你還敢拿老孃的銀子?”王氏這會兒可真是被氣傷了,怎麼會有這種人?他沒見過人,他還要銀子。她還以為他要銀子定是知道周福兒在哪,才要的呢。
“咋咋咋……你這是來砸場子撒潑的?馬上滾出去,再鬧俺可是叫人了。”小二眉頭挑起,很是兇狠的瞪向王氏。要說以前吧,他雖然偶爾敢和一些窮酸客人耍耍嘴皮子,可還真沒敢像今天這樣牛氣過。嗯……今天主子可是說,剛才他對那個男的那個氣勢很好。那想必他現下對眼前這個和剛才那個男的一路的老太婆兇狠些,主子也會是高興的。
“你……你……”王氏伸手指向小二,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你滾不滾?老子喊人了啊?”小二看著王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更是找到了成就感,轉身就似是要喊人。
氣的發顫的王氏,看到小二要扭對喊人。又想到剛才那兩個壯漢對著李慶就是下那樣的狠手,心底也害怕了。不敢再糾結著那五十文銀子,憤恨的瞪了瞪了小二,只好轉身不甘願的向門外走去。
二樓客房
周福兒看著那抹身影終於消失在門口,這才伸手關上窗戶,轉過了身。
“啊……你,姑娘什麼時候回來的?”周福兒剛轉過了身,就看白衣女子靜坐在小桌子前,臉色發黑的看著她。她這是又生的哪門氣?她都餓得不得了,可是她沒回來,她叫了飯菜,這就放涼了,她可都沒敢吃呢!
“剛才下邊的是你相公和你娘,你為什麼不認他們呢?”白衣女子臉色難看,心裡也煩。原本她還以為這一關,這個髒女人一定是過不了,一定是可以把她踢出去了。可是……可是,這女人就是一個沒良心的,怎麼可能會為了別人放棄她自己以為的美好前程。
“哼……”白衣女子自己想明白了,也懶的再等周福兒答話,竟自起身轉身開門,並門。
周福兒傻楞著看著已經又關了的房門,她這是發的什麼瘋?
她好餓,這女人走了,她怎麼辦?她能不能先吃啊?
周福兒抬眸看向桌止了那早涼了的六菜一湯,她可不可以吃?到底可不可以吃啊?
三樓轉角處一間客房內
一白一青兩抹俊逸的身影站在開啟的窗前。
“君軒,那小二還留著嗎?”這樣的服務態度,在二十一世紀早就失業了。
“再留他幾天,看看吧。”這人,確實不適合做小二。
“三少,為什麼要留下週福兒?”饒君軒看著大堂內,王氏轉身離去。疑惑的問向身旁的任三少。
“你就沒有發現周福兒像誰嗎?”任三少輕輕一笑,轉身向著房內他那張張專屬銀光椅子走去。
“像誰?她能像誰?”饒君軒聽了任三少的話,也在腦中將周福兒的樣貌拿來和記憶中的人做了一番對比。
“沒有啊。”饒君軒很認真的比對了一遍,卻是沒有找出來。
“二個月前,你在京城,本少帶你去了安郡王的府邸。可還記得?”任三少頭後仰靠在椅背上,帶著羊脂玉板指的纖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椅子扶手上輕敲著。
“安郡王?”饒君軒疑惑的皺著眉頭,那天他就只見過……
“是那個侍妾?”那天他跟著任三少到了安郡王府後,只除了侍衛和奴婢,就只有安郡王和他身邊坐著伺候的侍妾了。
“那個侍妾半個月前沒了。”任三少輕輕的閉上眼,俊臉上一片靜溢。
“沒了?”饒君軒,不知道任三少想說什麼?她沒了又和周福兒有什麼關係?
“那個侍妾可不是普通的侍妾,她雖是無名無份的,可是她確是安郡王的第一個女人。是安郡王十三歲收用的一個貼身丫環叫香雲,之後雖然安郡王在十八歲成親時,已經收用了十多個丫鬟。可是她確是最受安郡王喜愛的。安郡王十八娶親,現在已經二十八,這十年間為了她和安郡王妃更是夫妻不睦。安郡王妃看在那香雲不曾生養,倒也放她一條生路。可是很不幸……一個月前她被診出懷了喜脈。安郡王立時給了她名份,還是側妃之位。你可以想像後來會發生什麼?”任三少的聲音一直很慢,很平淡。彷若這一場後宅的血鬥就是一個雲淡風輕的笑話。
“所以三少,想把周福兒打造成香雲的替身?”饒君軒眉頭輕皺,安郡王手上有著楚京的禁衛之權。三少想收攏安郡王自然不是一日二日,可是那個只是有點小聰明的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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