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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是周福兒搶了她銀子的王氏,這會兒便是擔心的不行。她現下自動的腦補出,周福兒出門後遇到了那夥搶盜。被脅迫了,所以福兒才會告訴那夥人她的銀子藏在哪?
“慶兒……慶兒啊,你跟我一起快去找找福兒,福兒前天上午都說回來了,可是咋還沒回來?這可是咋辦啊?她這是去哪了?是不是想不開……想不開了……天啊……俺的福兒啊……”王氏不敢告訴李慶,是強盜劫了去,怕損了周福兒的名聲。現在也只好這樣又編了一個版本。
周氏祠堂
“那就這樣定了,你過兩天把毛線和鋼針送過來,第一批貨時間可能要長些,半個月後你來收成品,拿去試銷一下。然後咱們根據銷售情況再做下一步計劃吧。”趙惜兒在二十一世紀時見多了,初時生產太多,最後壓倉破產的事。雖然這些毛線和鋼針成本不高,損失了對嚴家也傷不了不筋骨。可是做人要厚道,她趙惜兒一向都是個挺厚道的的一個人。
“行,就按惜娘子說的辦吧。”嚴峻儀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又放回桌子上。這才一臉八卦的看向對面坐著的周惜兒和坐在門邊的南剎。
“今兒,在下過來時,路過刁河橋。那裡發生了命案,衙役正在那兒查案呢。”
“命案?”趙惜兒也來了好奇,這兒個時空和她所瞭解的古代基本相同,這古代像這偏遠的小村子,平常殺個人,只要處理好屍體。又沒人告發,那基本上是沒有誰會沒事找事來調查的。可是這兒嚴峻儀既然說是命案,那麼便是被發現後報案了,現在要立案調查了的意思。
“刁河坡上那小木屋被燒了,裡面有三具男屍。”嚴峻儀原本是沒話找話說,可是說了後,又想起不知道趙惜兒會不會怕。可是結果人家趙惜兒看起來非但不怕,還開口主動問他。他便又詳細的說了。
“三個人?可知道是哪個村的?”
“在下站那看了一會兒,聽官差說,有個客棧東家指證說是前幾天溢州過來的。一共四個人,前些天住在鎮上他的客棧,後來有一個回去了。就只剩三個人了,前天下午退了房,就沒見過了。還以為回溢州去了,誰知道竟去住橋頭小木屋了,這還都死了。”嚴峻儀自那經過時,也是好奇就往前湊了湊,那官差恰好認識他,這就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全和他說了。
趙惜兒聽了,想了想,剛開始四個人,後來三個人?不會是少了那個人是劉水吧?若真是少了的是劉水,那這三個人八成會是前二天搶周有財家那幾人,可是怎麼就死了呢?分贓?三具男屍沒女屍,難道是周福兒一氣之人,下手了?可是就算周福兒想,那她一人能殺三個男人?
“是啊,三個男人。而且死前被剁去手指腳指,還刺斷了舌頭。”還有一人老二也被刺了,可他不好意思和趙惜兒說這個。
“這麼慘?”趙惜兒想,可能真不是周福兒,周福兒趁人睡著用陰的還行。可這麼血腥暴力,還是三個男人,周福兒哪有這個能力。看來她真想多了。
“是啊,都快被燒成炭的屍體,沒有手指,沒有腳指,嘴裡舌頭也都被刺個窟窿。是挺慘的。”嚴峻儀看到趙惜兒依然很鎮定的坐在那兒,而且好像還頗有興趣的問著。就起了壞心思,故意又說了一遍想嚇她一嚇。
“呵呵……那兇手倒是個利害的。”一個人可以殺三個壯漢,周福兒確實不夠格。那會是誰呢?
“好了,這眼看著快晌午了,在下不耽誤惜娘子了。這就告辭了。”嚴峻儀本來是想磨到晌午了,趙惜兒就會開口留他用午飯。可是他等啊等啊的,怎麼她還不開口,只好自己以退為進了。
“俺這是在祠堂,不太好招待客人,那就不留嚴少東家了。”趙惜兒這些日子事多,這次倒真是沒注意到嚴峻儀的小心思。
“嗯……好,那在下告辭了。”嚴峻儀有些失落的站了起身,摸了摸鼻子。
趙惜兒這會兒擔心,剛才回來便累的睡了的三老太,怕她起來餓了。就也沒打算往外送嚴峻儀,只是看向南剎說道:“南叔,您幫忙送一送嚴少東家,俺去瞧瞧婆婆醒了沒?”然後她就做飯去,下午去幫杏兒上地裡收玉米去。
“嗯,你去吧。”南剎在嚴峻儀站了起身時,便也站了起來。他雖然不太習慣和這些冥宮之外的人打道,可是眼下這人是惜丫頭的合作人,那他自然是要應酬著。
李村
李萬山看著跟著王氏頭也不回走了的兒子,心裡是嘔的不行。那麼一個破鞋罷了,這兒子咋就這麼不長心呢?
張氏也傷心的要命,她都這麼一哭二鬧三撞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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