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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他淡淡低啞的那一聲,你要叫來人嗎?
還知道自己是寡婦?那半夜和男人私會兒,就是要臉了?
思緒轉到了桃花山,她被蛇咬後,醒來,伸手去扯他的頭髮。那時候的他冷如冰塊,他回答她的也總是,嗯……總是一個字二個字冷冷冰冰的回她。
他抱她回到這座小院,也是在這房內,他出手教訓了李氏。也是在這房內她因為那莫名其秒的媚藥,他和她……
是不是若是沒有那藥,她和他也不會有後來?
“趙惜兒……你是瘋了,痴了,傻了嗎?”這樣狠心負心之人,你還這麼念念不忘嗎?今天你可以傷心,但是自明天開始,你迴歸你的生活去。
腦中心中從此不準也不許再有凌千絕這個人。
自此後你的世界裡只有腹中的孩子,婆婆和南叔。
香花鎮佳人坊
“師傅,您老怎麼才來?”嚴峻儀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對面坐著,正喝茶的白鬚白髮,卻面色紅潤的老頭。
“怎麼?這麼許久未見,見到師傅卻是責怪?”白髮老頭滿眼慈愛的看向對面的一身藍衣的嚴峻儀。
“師傅,不是峻儀要責怪。而是師傅你確實來晚了,峻儀信中寫的那位中伊人醉的婦人,現下伊人醉已解。您鬼醫來晚了。”嚴峻儀想到趙惜兒,心情就有些灰暗。惜娘子怎麼能是那樣的人?
“什麼?毒解了?”鬼醫驚詫的睜大了雙眸,伊人醉豈是常人能解。而且……他剛剛才研究出伊人醉只能血誘到另一人身上,根本就不能解。可就算血誘的人,那也得那蠱毒肯被迷惑。那蠱一旦入了宿體,可是認準了的,輕易根本不可能被誘出。
“那婦人可是懷孕了?”除非婦人懷胎,而胎兒的氣息那蠱毒熟悉,而血誘之人也恰好和胎兒是一體同脈,除了懷胎之人,那也就只有胎兒的父親可以血誘了。
“師傅,您老果然神機妙算,今日上午峻儀恰好去桃花村,看到那婦人氣色很是不錯。便提出把一把脈,這一把就把出了她伊人醉解了,還懷胎的事。”嚴峻儀對於自家的鬼醫老對,能一口就猜出趙惜兒懷胎的事,也沒什麼好奇。畢竟能得到鬼醫的稱號又豈是簡單。
“你之前信上說,那婦人是個新寡婦?”鬼醫伸手屢屢了雪色鬍鬚。
“是,一個多月前峻儀初見她時,她剛喪夫。”這麼算來,她似乎是喪夫沒多久就懷了孩子,難道那個周福兒之前說的是真,她真發現了什麼?
“罷了,為師也不再問了,問再多也比不過親自去瞧瞧,來得清楚明白。”鬼醫雖心中疑惑甚多。
“好,明天峻儀陪師傅去。”嚴峻儀已經在今天下午按排了車隊,將那批貨先送往京城的鋪子。所以,正好眼下沒有什麼事要忙了。
第二天
天剛亮,趙惜兒起床如同往日一樣梳洗,然後去了廚房準備做早飯。只是眼底臉上仍有掩不去的疲憊和憔悴。
三老太和南剎也起了身,南剎依舊每天早上在院中練會功夫,三老太到了廚房幫趙惜兒燒火。
“丫頭,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不舒服多睡會啊?”三老太有些埋怨的在灶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婆婆,惜兒都沒事了。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呢。”趙惜兒臉上揚起一抹笑,回了三老太話。
三老太拿出火摺子,點了火,看向正在切菜的趙惜兒:“惜丫頭,等會兒你有事沒?沒有,你陪婆婆再去看看咱們的新宅子吧?可好看,可敞亮了。”
“那批貨剛交,俺哪有事。好……吃了早飯,俺陪婆婆去瞧咱們的新宅子去。”趙惜兒唇角一抹淡笑,她的房子再有幾日就可以搬進去了,她會和她的孩子和婆婆,和南叔會越過越好。
南剎一套拳法打完,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坐在院中的一張凳子上。昨夜他想了一夜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千絕要傷惜兒的胎。也許他該把千絕叫出來好好談談。
周有財家
“娘……你咋做飯這麼慢?人家都餓死了。”周香兒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現下終於能拄一個拐慢慢走路了。這會兒正拄了拐到廚房門口,抱怨的看向正在廚房忙著的王氏。
“死丫頭,你沒看老孃忙了灶上忙灶下,伺候了老的伺候小的。你還這麼抱怨,再抱怨老孃可不伺候了。”王氏心裡也不高興,這些日子來她這忙的可是團團轉。周福兒也一直沒了音信,更是讓她焦心。
還有那個趙惜兒小賤人,竟然還真的把那什麼衣的弄的熱火朝天的。村裡不少的婦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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