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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五年前你說,凌千絕和攝政王,皇太后秘謀殺朕,扶凌千絕登位。可屬實?”凌千悔雖心有魔,當年對凌千絕憤恨,嫉妒,可是……
“我……”安懷眼神有些猶豫……他是說還是不說。
說……那這雙方的人,他豈不是都得罪光了?還能有生路?
不說,珍珠定會被折磨……
“去死牢抓幾個常年監禁的男囚,就說賞他們一個女人玩玩。”凌千悔雖心裡也想信了,可是他仍要這安懷親口再說一遍。
“我說,我什麼都說。”安懷這會兒反而平靜了下來,他亦看清了,今日不管他說是不說……其實他們都已經清楚了。那他又何必要自己的女兒再受酷刑折磨?
“五年前,是我誣告。我眼看著年近五十,卻是隻能做一個工部侍郎,再難有進展。便想著若能建立功勳,便自然可以……恰好這時候,京中出現了流言,說是和南昭三公主一起來的使者才是皇太后和先太子的親子。而陛下是後宮爭鬥中,被換的假龍血。臣又花了心思,去暗中查探,雖說並未完全查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確也夠臣煽動陛下動手了。”安懷抬眸了看了一眼安珍珠,他雖妻妾成群,可是卻只有一子一女。
而這安珍珠更是他手心裡的寶,以前他可以給她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今日之後。就算他們放她一條生路,她又要怎麼活?還有安志博,他的獨子,那更是除了吃喝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罷了……罷了……他這一生也算是該享受的都享受了,接下來就算是他謀的再多,那樣的兒子,有什麼用?不如共赴黃泉的好。
“罪臣,請陛下賜死滿門。”安懷恭敬的向著凌千悔叩頭認罪。
“好……好一個安懷……”一時間,凌千悔,嘴裡連著幾個好子落地,實在是怒的不行,可確也是無話可說。雖說當年是他挑撥,可是當年卻是他亦被妒忌矇蔽了。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勾結西楚?”凌千灼雖恨不得馬上殺了安懷,可是他們和西楚勾結的事,確必須大白於天下。
“五年前,西楚暗探隨著南昭三公主一起來的。是他找到了我……告知了我的身世。”這次回答的不是安懷,而是凌千絕身邊站著的凌千灼。
“跟著本宮來的?”鳳千醉感覺到懷中的小包子因為哭累了,竟然似是睡著了。話問出口後,忙又伸手在小包子的後背拍了幾下,怕自己剛才的聲音太大,嚇著他了。
“是,她是你身邊的風使。就是她告訴我……我是西楚公主和侍衛通姦所生之子,鳳太后的親子是凌千絕。”凌千悔就是因為聽了她的話,才會開始懷疑鳳太后和攝政王。才會關注鳳太后對凌千絕的態度。
“她不是西楚人?”鳳千醉心中閃過懷疑,雖然她對冥宮五使中的風使並不是特別重要,可是她倒是也沒錯待她的地方。而且她確實是南昭人,怎麼可能會幫著西楚?那……那……怪不得她當年中毒後的療傷會出了岔子?原來是她?
“你不是西楚公主和侍衛通姦所生之子,你亦是三皇弟的兒子。當年……西楚公主偷人是真,可是她生的兒子確實是皇室血脈。那是西楚公主聯和二皇弟設計了三皇弟。”一直坐在一邊沒有開口的凌天震突然開口,卻是丟出了這麼一個爆炸性的訊息。當年他不是三皇弟和她親子的事,他是知道的。可是她已認他為親子,那他自然不想拆穿……畢竟他也覺著凌天宵和真的凌千絕早已不在人世。
“你……你說什麼?”凌千悔神情激動的看向攝政王凌天震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是侍衛的兒子?
“你是三皇弟的兒子,不是什麼侍衛的兒子。所以三皇弟才會抱了你充當千絕。”所以他才會願意扶他登基,若他真不是他皇室血脈,就算是因為她,他也不可能毀了凌家江山。
“哈哈哈……若早知道……”凌千悔低眸看向懷中緊閉著雙目的南宮秋水,若是早知道是這般模樣,他根本就不會設計當年的事。就算要把皇位歸還給凌千絕,他帶著她和一雙兒婦逍遙山林間,也是好的。
“殺了他吧,和西楚的事的我來說。”凌千悔轉眸看向地上癱倒著的安懷,再也不想髒了自己的眼。
“帶下去五馬分屍。”凌千絕說的很慢,心中卻是真的怒的不行。他的失憶都是眼前這個小人造成的。
“得令。”黑衣的殺手,得到凌千絕的命令,又像提小雞一樣,一手提起安懷的後領扯了下去。
“把她也拉下去,先關起來。”凌千灼看了一眼,早痛暈了的安珍珠。這女人……可是真的欺負了他的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