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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好聽嗎?”趙惜兒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在夜空下的花海中。側眸看向凌千絕,這傢伙被她的歌聲給迷昏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便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可是浪漫是什麼意思?”趙惜兒的歌聲是好聽,可是凌千絕真正糾結深思的卻只有兩字,那便是浪漫到底是什麼意思?最浪漫的事,那是最好的事的意思嗎?
“啊?”趙惜兒聽到凌千絕問這兩個字,心底的自戀頓時煙消雲散,合著人家入迷深思的就是這兩字。
“惜兒,浪漫是不是最好的意思?”凌千絕沒有聽到趙惜兒回答他,便又開口再問。
“差不多吧,浪漫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事。”趙惜兒收起自己那淡淡的失落,笑著看向凌千絕。好吧,誰讓她沒有考慮到人家聽不懂專業詞呢。
“最美好,最幸福的事。”凌千絕又輕聲重複了趙惜兒的一句話,一顆心更是雀躍。惜兒最美好,最幸福的事,便是和他一起慢慢變老。他……他一定要努力去尋找解藥,他一定要和惜兒一起慢慢變老。可憐的凌千絕不知道的是,這就是趙惜兒喜歡唱的一首歌,真不是特意唱給他的。
“好啦……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這會兒要聽曲子也聽了,你還不帶我去看日出嗎?”趙惜兒看到凌千絕嘴角那抹掩不住的笑意,她是不忍心打斷他的快樂。可是她想看日出,這都來了,再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好……”凌千絕這次很是利索的擁著趙惜兒便是一個躍起。
“啊。”趙惜兒被猛的抱著躍起在花雨中,禁不住心醉的驚呼。
凌千絕讓趙惜兒站穩,這才彎腰用手指勾起地上鋪著的墨色披風又披在肩頭繫好。
刁河橋頭小木屋
“嗯……”一身狼籍的周福兒,蜷縮在牆角。她只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痛,痛的她只能強忍著壓住嘴,才不至於發出什麼聲音。她哭的紅腫的雙眸,更是痛的緊閉著不敢睜,可是卻依舊不停的流著淚。
“呸……這血流的真掃老子的興。”小個子麻臉漢子,收拾了自己。便是提上褲腰帶,吐了一口口水在周福兒一臉淚水的臉上。
周福兒感覺到臉上溼嗒嗒的粘稠,噁心的想吐。可是她身上好痛,真的是動都不敢動了,只好閉著眼,忽視掉臉上的不適。
“小三,玩完了,就給老子安靜點。老子還要睡覺,再過二三個時辰,就要起程了。”睡在另一個角落地鋪上的黑臉漢子,沒好氣的大喝了一聲,這小子吵的他都睡不著覺。這明天還要趕路呢。
“哎,二哥。”小個子麻臉漢子,這會兒心情還是不錯的,順著答應了一聲,也跑到他們旁邊還空著的一張地鋪上睡覺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周福兒聽著耳中漸漸響起幾人響雷似的呼嚕聲。這才緩緩睜開眼,房內倒是還留了一盞煤油燈。昏黃的燈光倒也還能讓她看清這房內的一切。
房子很簡陋,什麼傢俱也沒有,只有地上厚厚的枯草。另一頭地上鋪著三床地鋪,那三個混子便是睡在那兒。而她……她被綁了手腳扔在這一邊,倒是離門口並不遠。可是她要是去開門,就一定會有聲音,一定會驚醒他們。跟本是跑不掉的。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等他們把她賣到那種髒地方去嗎?不如……周福兒的眼神落在離她並遠的小桌子上的煤油燈上。若是她慢些挪過去,是不是……她只要打翻那燈,這房內乾草不少。說不定,她和那幾個沒人性的就都會死在這兒?再不受他們折磨了。
可是……趙惜兒……想到趙惜兒她便不甘心,憑什麼她好好的活的風生水起,而她周福兒側要活的這般艱辛?
“你想他們死嗎?”突然房內一身白衣的女子如幽靈般不知何時開啟了房門,自門外的飄落在了周福兒的眼前。
“啊……”周福兒嚇的一聲驚叫。
“誰?”黑臉的漢子率先醒來,就要提起頭邊的大刀起身。卻是不知道被什麼打在胸口,重重的又摔倒在鋪上。
小個子麻臉漢子和大黃牙胖子,緊跟著黑臉漢子醒了過來,可也同樣的被飄落進來的白衣女子,手中發出的什麼打在了胸口,又各自倒回了鋪上,繼續睡覺去了。
“你……你是誰?”周福兒原本的驚嚇,在看到這白衣蒙面女子,竟是手起手落,那三個畜生便都打的倒了下去。心底的快意暫時壓過了懼怕。
“呵呵……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否想讓那三個混子死就行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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