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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我,於你都好?”羅一陽痛苦地笑了起來,星目盯著秦若琳,痛苦地反問著:“真的好嗎?若琳,我一退婚,你面臨的是什麼?你現在走出秦府,撲向你的是什麼?”
秦若琳小臉變得蒼白起來,她知道。
“若琳知道。”
他對她的好,她心領了,可是他要是不退婚,對他太不公平了。
他貴為一國太子,她又是失貞之人,她還有什麼資格嫁他為妃?
他不願意她受到人言的傷害,可他難道不知道嗎,就算他堅持娶她為妃,她嫁到東夷國,面臨的同樣是人言,她真能擺脫一切嗎?
風過水麵能留痕,正如她和他之間一樣。
哪怕他再包容,在她心底,在他心頭都有著無法擺脫的陰影。
“知道,你還……”
秦若琳苦笑著,“殿下我無所謂。”
“你再說一次!”羅一陽俊臉倏地發黑,雙目圓瞪,瞪著秦若琳,怒火在胸膛上跳躍,狠狠地燒著這個只為他著想的小女人。
可笑的是,他為她想,是愛她。
而她為他想,卻不是愛他,而是償還他對她的情意。
羅一陽一步跨站到秦若琳的面前,大手一攫,攫住她的皓腕,然後拖著她就朝外面走去,誰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殿下。”趙無極一邊追著兩個人的身後而出,一邊急急地叫著,“殿下,太子妃跟不上您的步伐。”趙無極擔心地看著羅一陽失去了理智一般,扯著秦若琳大步朝外面走去,秦若琳幾乎是被他拖著走。
秦若琳任他拖著走,她知道他想帶她去哪裡,她的小臉變得更加蒼白,眼底掠過了痛楚。
“哎喲。”秦若琳跟不上羅一陽狂怒的步伐,腳下一個踉蹌,她跌爬在地上,但羅一陽依舊緊緊地攫住她的手腕。
聽到她的痛叫聲,羅一陽停了下來,怒火減了一分,他腰微彎,手一提,把她自地上提扶起來,挾扶著她的腰肢,執意要把她帶到外面去。
她口口聲聲要他退婚,口口聲聲說知道後果,他倒要她真真正正地面對一次,看她還能不能再裝下去。
“殿下,三小姐?”秦府的下人們看到兩個人這般向秦府而出,都錯愕至極。
等到下人們通報了秦耀勇時,羅一陽已經把秦若琳帶出了秦府。
大街人,到處是人影。
秦若琳本能地,下意識地低垂著頭。
“你不是知道嗎,還逃避什麼?”羅一陽殘忍地捏起了她的下巴,不讓她低垂著頭。他今天就要逼出她心底的痛,他要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而不是像此刻這般該死的,像個木偶人。
她再怎樣雲淡風輕,她始終是凡塵俗子,他不要她把所有往肚裡吞去。
婚,他還是不會退的。
無論流言有多少,誹議有多少,他決意執她之手,與她偕老,替她遮風擋雨。
“那不是秦三小姐嗎?天哪,她還敢出來見人呀,還敢拉著太子殿下?還真不要臉的,自己都不知道失身於哪一個野男人了,居然還好意思和太子殿下走在一起,難道秦府以為他們的顯赫真能遮去這等醜事嗎?”
☆、可怕的攻擊(5)
“就是,就是。”
“看,那張臉,怎能引起賊人的色心,該不會是她自願的吧?”
“太委屈太子殿下了,看,氣宇軒昂,丰神俊郎,尊貴無比,要盡天下絕色也不為過,怎能屈於這秦府醜女?要是秦府醜女還是冰清玉潔,憑著顯赫的家世,娶妻求淑女,倒還算說得過去,可如今……”
“失身於誰都不知道,會不會是同時被幾個男人睡了?天哪,要是懷孕了,是誰的種?”
“野種。”
“……”
在秦若琳走過之時,竊竊私語紛紛傳來,要多堪的就有多堪,明明秦若琳是受害者,在這些人的嘴裡說出來,反倒讓羅一陽成了受害者,秦若琳成了施暴之人似的。
秦若琳的臉白得沒有半點血色了,她緊咬著下唇,深深地咬著,牙齒咬進了血肉裡,卻不如心所受的痛。她被羅一陽拉住的手都在顫抖,她甚至沒有半分勇氣看向那些瞧她不起的眼神。
在流言四起之時,她是出過一次秦府,可是那次她匆匆而出,聽到流言後匆匆而回,並沒有像此刻這樣,任憑流言向她甩過來。
她似乎就像過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她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這些人的語氣盡是對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