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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試還有半個時辰結束時,考子已經出來一大半了呢!”四兒繼續發揮著她的滔滔口才,“小姐,真的很難嗎?可您只在一個時辰內就出來了呢!”四兒真的很想知道莊書蘭是不是交了白卷啊!
“還好!”莊書蘭輕輕揚了揚唇,“難也好,易也罷,對我來講都一樣。”
“哦!”四兒很失望,怎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按著莊書蘭所說的,再結合她平日裡所作的文章,加上一直以做文章迅速的莊書瑤都還沒有出來,四兒更是有理由相信莊書蘭肯定不能在一個時辰內將考題做完。“那個,小姐,如果老爺知道您交了白卷……老爺一定會很生氣的……”不是四兒瞎操心,莊德懿一定會視交白卷為他輝煌一生中的恥辱。
莊書蘭將手中的杯子重新放到桌上,笑呵呵地看著一臉擔心的四兒:“生氣就生氣唄,反正他平時也沒有少生氣!如果他能氣急攻心,一時緩不過氣死翹翹了,我想我還做了一件功得無量的好事呢!”
這算是什麼話?哪有人咒自家老爹死的?如果讓丞相府裡的人聽著去了或者認識小姐的人聽著去了告訴了老爺,只怕小姐還真是吃不了兜子走了!趕緊環視了四周,確定這個角落裡沒有認識的人,四兒才小聲地在莊書蘭耳邊低語:“小姐,別亂說話,當心禍從口出!”
“嗯。”莊書蘭點頭,撿了一塊甜點放入口中,細細地品嚐著。
四兒放心地重新坐了到了一旁,替莊書蘭的茶杯裡重新添上熱水——反正莊書蘭來這裡只是為了用熱水暖暖手。
而這時,一樓的酒館裡卻嚷嚷起來了:
“奴家只是唱小曲維持生計,請公子不要為難奴家。”嬌嬌弱弱的聲音已經可以惹人心憐了。
“小妞兒,爺讓你陪酒是看得起你!而且陪也不是白陪,陪爺喝一杯,十兩銀子!”戲謔的聲音裡滿滿的輕浮,“摸個小手十五兩,親年小嘴五十兩,怎麼樣?這價碼,在醉春宛裡可是二等妓子的價碼了!”
這個對話讓二樓茶宛裡的文人們都集體地皺起了眉,甚至不少文人起身,探望著下樓,想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四兒也被這聲音給吸引了,八卦的血液在身上湧動著,也沒來得及跟一旁的莊書蘭報個備,就起身到那邊去看熱鬧了,不一會兒,四兒就憤憤地走了過來,向莊書蘭報告:“小姐,樓下面的那個公子真是太過分了,看著那名白衣歌女長得可愛漂亮,就調戲人家,還拿著他的幾個臭錢在那裡壓迫人家!哼,他就是看著白衣歌女穿得單薄,打扮清貧了些,就仗勢欺人……”
“四兒!”莊書蘭聽著這話,看著四兒黑著個臉,笑了出聲,“四兒,被調戲的又不是你,你在這裡急個什麼勁兒?還真成了憤青了啊!”
“小姐!您不去看看那姑娘多可憐,嘴唇發紫、臉色發青,如果您見了,也會憤憤不平了!”雖不解憤青是什麼意思,但四兒也聽得出來莊書蘭是在說她多管閒事了。
“哈,要我說,她就合該被調戲!”莊書蘭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對著一臉不解的四兒,“首先,那女的穿的衣服就是告訴別人‘快來調戲吧’!”
“啊?!”四兒更是納悶了,這白衣服還有這層意思?
第十八章 考試考到茶樓去(中)
“啊?!”四兒更是納悶了,這白衣服還有這層意思?
莊書蘭似乎在談到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時,心情就特好,也就繼續向四兒解釋著:“大冬天的,大夥穿都穿紅色、紫色、灰色、玄色等深色的衣服,如果穿著淺色特別是白色,是不是顯得很與眾不同?而且白色一向與清高、神秘掛上勾,讓人有探索的慾望,比如那些說書的先生講到神話鬼怪故事時,都愛說‘有位白衣仙女、有個白衣女鬼’,你想想,是不是當你聽到這個詞時,腦子裡會不會出現白練飛舞、衣袂飄飄的情景?更別說是看見了!所以啊,白色就很快地吸引了眼球了。
加上你說那姑娘長得還不錯,配著她的一身白,更加增加了她的美感,而她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正常人心生憐憫,而好色之徒就生了調戲之心。
而酒樓裡的客人雖然沒有青樓裡的混亂,但也是各種人物都有,好色的人只算是其中一類。
所以,在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下,這位美麗可愛的白衣仙子被調戲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趕緊喝口茶,解解渴。
“呃……小姐,您是不是在閒扯話啊!”四兒怔了半天,愣愣地說著,“您瞧,小姐,您今天的衣服顏色可是淡黃色,也是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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