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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原本在無限遐想中的莊書蘭忽然感覺到膝蓋處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忍不住輕聲低吟了一聲,緊跟著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那麻麻的感覺在擴散著,一下子傳到了腳趾尖上,讓整條腿都無法動彈了!
”怎麼回事?“莊書蘭暗地裡揉著腿,心下里疑惑著,如果她猜得沒錯,剛才是才人偷襲了自己!會是誰呢?居然搞這種無賴的小動作!
憤憤地抬眼環視高臺場上的所有人,孟施林與莊書瑤面色平淡,不悲不喜;司徒修南搖著扇子,儒雅地笑著,似乎這大冷天打扇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般;司徒明銳還是那欠扁的笑,漫不經心;再瞧主持與三大首富商量著什麼,壓根兒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在一一觀察了在場地所有人後,莊書蘭又一一地排除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看上去是像是搞偷襲的,可那生硬硬的疼痛感提醒著才被人偷襲的事不是錯覺,而且地上突然冒出來的一小粒像石子的暗器在提醒著莊書蘭她所猜的沒錯,剛才確實是被人偷襲了!
那暗器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莊書蘭沉了沉目光,她身邊懂武的人本來就不多,會使用暗器的人也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見過的暗器也很少,或者說幾近沒有,唯一有過的一次是在司徒明銳的府裡……想到這裡莊書蘭瞪著那顆小暗器的眼眯了眯,同時將目光射向了司徒明銳,如果不是因為這裡的人太多,莊書蘭一定會衝過去擰起司徒明銳的領子用武力逼問他突發的神經是不是錯亂了,無緣無故地搞什麼偷襲?
司徒明銳坦然一笑,沒把莊書蘭眸中的層層怒火當作一回事,反而勾唇淺語:”那就請莊姑娘出題吧!“好!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一會兒讓你丟盡臉,一個題也答不上來了!只是,要牽扯到孟施林與司徒修南,這讓莊書蘭暗下里有些不忍,但也沒有打消莊書蘭想讓另一位姓莊的及另一個姓司徒的在這高臺上啞口無題可答的丟臉局面。”在冬天,大家都會喝點小酒暖暖身,所以,這第一題的題目與酒有關了:一個喝醉的酒鬼靠在樹邊——猜一動物。“莊書蘭盈盈一笑,軟聲嬌語,”這動物很多人都見過,有的人甚至養過,大家可心情發揮你們的無限想像能力,就會得到答案的。“說完後,緩緩地飲了一口茶,又再飲了一口茶,依舊還無人應聲回答;而臺下的群眾也開始議論紛紛,但也無人站出來回答。在不緊不慢地喝下半杯茶後,莊書蘭放下了杯子,瞟了一眼司徒明銳與莊書瑤後,才笑吟吟地說:”大家能否猜出來?我數五下數,如果這在五聲數完後還是沒有人能回答,那我只好公佈答案了。“”1—2—3—4…5!“一秒一個數,緩而有力n”水牛!“臺下有一觀眾弱弱地出了聲。”錯!“莊書蘭毫不留情地把那弱弱地聲音拍了回去,”還有沒有其他的答案?司徒大人?孟大人?莊大人?司徒公子?“一個一個地點名,微微帶了些許調侃。”在下是猜不著的了,莊姑娘還是說答案來吧!“司徒修南搖頭淺笑。司徒修南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附和,莊書蘭微微一笑,目光卻是掃向了司徒明銳:”兔,即兔子。“”這謎底怎講?“孟施林問,想了許多,卻未想明白這跟兔子有什麼關係。”兔啊!吐啊!“莊書蘭側頭面向孟施林強調著,”孟大人可明白了?
酒喝多了,一時胃難受了,就會吐(兔)出來!“”哦~“眾人恍然,又笑出聲,低低議論起來。”這第二題與第一題有一定的關係,大夥也許可以輕而易舉地猜著了:
又是一個喝醉的酒鬼靠在樹邊——猜一動物。“莊書蘭趁熱打鐵,趕緊宣佈著第二題。有了第一題做鋪墊,這第二題就有人回答了。首先第一個搶了的就是孟施林,只見他側頭帶著試探地問:”還是兔子?“”還是兔子是動物?“莊書蘭丟了一個白眼,間接地否定了他的答案。”兔子?“莊書瑤接著問,也是小心翼翼的。”會有人笨到連出兩題的謎底都一樣嗎?“莊書蘭不容氣地反諷。”鴆鳥。“司徒明銳接過話,向莊書蘭邪邪一笑,”本官知道有個人喝醉酒後會出疹子,這鴆鳥可諧音為疹字。“”不對!“莊書蘭恨恨地否定著,她沒料著那司徒明銳居然會這樣說,他明明就是指她酒醉後會出疹子的事!
司徒明銳微桃眉,有些不相信莊書蘭的話了,輕笑:”哦?那還請莊姑娘給個答案吧!“”野兔!“莊書蘭一時間竟忘了還要留時間給觀眾猜的事了,怒瞪著司徒明銳,咬著牙擠出兩個字來。莊書瑤一聽,不依了,野兔也是兔子啊,剛才莊書蘭暗諷自己笨,可她的答案也沒有高明到哪裡去——明明就是一個意思,她還吊什麼口味?”野兔還是兔子,所以我答對了!“”說你笨還真是不承認,非得讓人當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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