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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探花出席吧!”
待莊書瑤和莊書蘭都站到正中央並排而立後,皇后又笑眯眯地說:“本宮才疏淺露,也沒什麼好的立意讓兩位愛卿來做詩詞。所以本宮還是從俗吧,就以剛才的詠梅為題,請兩位愛卿做首詩詞。但為求公正,本宮還是讓兩位愛卿親筆寫下才是。來人,上筆墨。”
莊書蘭暗歎一聲,這皇后怎麼會是個俗人?她故意以詠梅為題,在剛剛眾人詠了那麼多首後還叫人詠這個,自然而然,得重新思索,而且還不能與前面其他舉子的重複!她分明是在刁難人啊!
“好!現在請兩位愛卿走三步吧!”皇后笑容滿面。
莊書蘭瞧了一眼端著筆墨的宮女侍立在自己身旁,再看了眼太妃亮麗期待的眼神——有時莊書蘭也在懷疑,在後宮爭鬥生活中,太妃的眼為何還能如此純淨?——及皇后、淳貴妃看戲的眼神,莊書蘭在考慮是否得露一手,打擊一下他們?可若打擊了他們而讓自己出名了,會不會引來麻煩?唔……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吧,更何況現下里,自己的身份很是尷尬,名聲也太差,就算自己不想留名青史,也不能常年落人口舌,成為他人的笑柄吧!
“莊探花,你的三步已經走滿了,怎麼不提筆寫詩?”淳貴妃的適時提醒著。
淳貴妃的話也成功讓莊書蘭抬起的還未落地的右腳收了回來,更是發現此時的自己居然是背對著太妃、皇后、貴妃!呃,難道是無意識間轉身往後走了?唉,怎麼這下意識裡也對那幾個女人排斥著!
“筆!”莊書蘭未轉身,往一旁伸出右手。
一支狼毫毛筆遞到了莊書蘭的手中,同時小太監也把桌子速速地擺在了莊書蘭的面前,宮女鋪上花纖紙,用青石硯臺壓著。
“我要用那種大張的宣紙及大號的筆。”莊書蘭把小號筆棄之於桌上不顧。
宮女聽後,趕緊換上新紙和筆。沾飽墨水,莊書蘭直著身,左手負於身後,右手提筆揮毫,彈指之間,就把毛筆丟置一旁,退至一旁。
而此時,莊書瑤也寫完,宮女將詩遞到了太妃的面前,太妃未接,只是笑著說:“哀家並不懂這些東西,還是交由皇后和淳貴妃瞧瞧吧!”
皇后也不推脫,接過後,看了一遍又遞給淳貴妃,淳貴妃看後,滿意地點著頭,交由一旁的女官命其將詩念出,再接著看莊書蘭所寫的。
女官得令,接過後,朗聲道:“耐得人間雪與霜,百花頭上爾先香。清風自有神仙骨,冷豔偏宜到玉堂。”(出自清俞樾內子《梅花詩)
眾人一聽,連連稱讚,議論紛紛,莊書瑤也面有喜色,昂首挺胸而立,又在見著皇后與淳貴妃在看了莊書蘭的詩後,都不由地蹙了蹙眉,更是喜上眉梢。
女官又接過淳貴妃遞過來的莊書蘭的詩,看了看,也皺著眉,半晌,才緩緩地看向莊書蘭:“莊探花,恕奴婢眼拙,您的字……奴婢只能識清幾個……”
“那是草書,你自然不不能識清。”莊書蘭淺淺一笑,毫不在意地說。
莊書蘭喜歡行書與草書——寫這種字型,可以省不少時間及筆畫,但在大東皇朝,女子習書皆以楷書為正本,也有人寫隸書,至於行書與草書,都是所摒棄的,認為行書與草書不能體現女兒的秀麗鍾美。這也是那女官為何不認識莊書蘭所書的原因了。
“稟皇后,恕奴婢無能,奴婢認為還是由莊探花詠出來好了。”女官福禮向皇后請求。
“準!”皇后一派嚴肅,可又帶了些許慢不經心。
“慢!”就在女官捧著紙要與莊書蘭交接時,溫潤的男音傳了過來。待眾人回看時,司徒修南已經走至莊書蘭旁,拱手向太妃、皇后、貴妃福禮後,才接著說,“母后,這樣可有失公了,莊榜眼的詩由女官誦,而莊探花卻由她自己,倘若莊探花後來又想著更好的,偷偷改了念出來,那對莊榜眼來講很不公喔!”
莊書蘭白了司徒修南一眼,她好好的人品到這太子口中就成一地道小人了!但這事放在司徒修南擔憂的不無道理,因為莊書蘭在聽了莊書瑤的詩後,也打算著另換一首——這也是莊書蘭用草書的原因,識草書的人不多,若那女官不識,定會由她來唸出來,她也就可以隨時更換對策。可這會子,莊書蘭覺得她是不能如願了!
因為——
“太子說得有理!”皇后笑了笑,“到是本宮一時未深思至此了。太子平日裡對草書也頗有研究,不如由太子誦出吧!”
“兒臣遵命。”太子接過女官手中的紙,開啟細細瞧了一遍後,抬頭對著莊書蘭淺笑,露出一口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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