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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攻心說,其實我也沒想到。
噢,哪裡啊,張先生也是個忙人麼,我打這個電話是想請教一件事。
徐先生你請說。
你們臺有沒有做有聲讀物的?
你是說廣播劇?
嗯。
這個,我們臺裡有引進,可是我們本身是不做的。
那張監製你知道哪裡會做這個麼?
徐先生不瞞您說這個在國內是不賺錢的,所以很少有專業的,如果你真的感興趣,不如自己找錄音棚做。
噢,非常感謝,我知道了。希望下次你們臺裡做廣告我們還能合作。
當然當然。
掛掉電話,大叔攻摸著下巴沉思,錄音棚的話勢必要帶養成受出去認識很多人……
這樣很危險。
大叔攻想了又想,從號碼簿裡又翻出一個號碼。
喂,老趙麼,我是徐睿。我想問下你們的錄音棚接受私人租用嗎?
啊,你要這個幹嘛?你做廣告就做廣告,手不要伸太長嘛,總得給我們留點活路。
不是,我只是想私人錄些東西。
又錄情歌送人?你不是單身麼現在。
……
誒,對了,李成冉你還記得麼?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大叔攻頓時一陣恍惚。
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就是你前面那個,你們不是還在一起挺長時間的麼?
當然,記得。
一夜的香菸味和曾經燦爛的笑容瞬間襲來,大叔攻到底還是個念舊的人,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一直都是真的。
固然現在已經敢說不愛,但始終還是未能完全放下。
聽到那個名字,也仍是會心痛。
他現在可不好了,聽說前段時間跟個三流畫家搞上了,人家玩過他不到半個月就把他甩了。他還想去鬧開著,給人打的差點住院了。對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好歹也算一日夫妻白日恩嘛!
我……還是不去了。
呦,我說徐總監啊你不是一直聖母的很麼?怎麼這次怎麼狠心?不是我說他也怪慘的,你……
我不會去的。錄音棚這事你幫我看看,行的話就給我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似乎還在繼續。
他過得是真的很不好嗎?
大叔攻站在辦公室朝著大樓外面的落地窗前,默默的又點了一支菸。
番外
當很多很多年以後,大叔攻真的成了大叔,養成受也變成了成熟受……
大叔攻泡著熱茶,靠在陽臺的藤椅上,輕抿一口茶回憶起當年成熟受還是個青澀少年的時候。
真是懷念啊,當時的他是多麼聽話,乖巧,懂事,而且還傻傻的……
不像現在--
“別喝茶了,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輪廓分明,戴著眼鏡的俊秀青年皺著眉抽出大叔攻手裡的茶杯。
“寶貝,你現在一點也不可愛了……”
“……”俊秀的成熟受覺得很委屈。
“你看你,動不動對我管手管腳,不許喝酒,不許喝茶,不許熬夜,還有,不許縱慾……哪裡像過去天天要我寵你疼你的時候……”
“我已經二十四了。”
大叔攻忽然很想拼命搖晃眼前這個和可愛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青年,對他大吼:你還我的養成受!!!
……
當然,他並沒有這麼做。
可是成熟受卻已經感受到了那種深切的怨念。
“你不喜歡我了嗎?”
成熟受真的覺得很桑心,他有很認真的學習讀書,他也有很認真的長大希望不要麻煩大叔攻,就連去做視覺恢復手術他都有很聽醫生的話,為什麼大叔攻現在反而不喜歡他了呢?
“不併不是不喜歡你,我只是……只是……”
心軟的大叔攻在思考怎麼能在不傷害到成熟受的同時,精準的表達他的意思。
但看見大叔攻的模稜兩可,成熟受已經飽受摧殘的玻璃心桑得更深了,終於,他遲到的青春叛逆期在此刻出現了。
成熟受淚奔出門,他決定離家出走。
二十四歲的,離家出走青年受……
哦……
成熟受作為一隻常年的家養受,必然是沒有多少社會經驗的。
雖然漸漸長開了的他頂著一張十分腹黑的臉(參見鏡夜副部長),但骨子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