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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說便伸手去向龍追附近亂摸,隱約能摸到他手臂肌肉的優美線條。
風瀟半天沒動靜。片刻後突然現出身形來,扣住納蘭德性不安分的手,身體越湊越近,居高臨下近近逼視他說:“別亂摸,你負不起責。”
“啊?”
風瀟低頭,納蘭德性也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在他胯間看到一個血脈噴張的龐然大物……
“靠!變態啊你!”納蘭德性用嫌惡的尖叫掩飾臉紅,用臉紅掩飾心底的砰然悸動,待到凶神惡煞跳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也起了反應。
為什麼感覺……心神不定?像從頭到腳過了電一樣。
風瀟還在古怪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納蘭德性瞪他一眼,匆匆轉身便走。卻被風瀟一把拉了回來。“你……”他輕啟薄唇,又注視他許久,“怎麼做到的?”
“……呃啊?”
“它,”風瀟指了指下面,“已經有一元一紀沒有醒來過了,摺合你們的紀年,就是六千零八十年。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什、什麼鬼?!”是說老子讓你勃/起了嗎?還是兩次?上一次是多會兒來著……哦大概是不小心搓到嫩/乳的那回。
“什麼怎麼做到的!這有什麼好問的!說明老子姿色好,說明你是個臭流氓,你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美色當前當然不會無動於衷……哎?所以說,你有六千年沒有硬過了?”
“是的。”
“啊,原來你那方面不行啊……”納蘭德性頓時流露出悲憫的神情。挺俊個美人兒,可惜了。
“不只是我,我們全族都是這樣。”
“啊你們全族都不行啊?!怪可憐的。那你們婚姻生活怎麼過啊?”
“我們沒有婚姻。”風瀟直言不諱,“自逐鹿之戰後,我蚩尤氏浮冰一族被人下了詛咒,終生不死,世代不育。自那以後,我們就不再有婚姻了。”
“啊?!!那多無趣啊。”
“所以我族一直以來都在苦苦尋找恢復生育能力的辦法,從來無果。來,神農氏大人,我看你經驗豐富,可不可以請你把你的調戲心得寫一份出來,詳細點,最好把具體的體位姿勢什麼的都寫清楚,寫的生動形象容易想象一些,我好帶回去跟族人分享。”
“……”
第9章 名門之後
(九)
雖說回了家,但已經物非人非。
納蘭德性領著風瀟上了樓,紅杉木的地板吱吱呀呀。因為幾天沒有閤眼,睏意難當,本想在自己臥室的雙人床上將就一宿,不成想上樓一看,不僅床沒了,就連放床的地方都沒了。他的房間已經被改成了建材儲放間,大大小小的三合板、鋁合金,橫七豎八地堆放著,破了膠皮的電線捆著幾卷泡了水的米黃色牆紙。滿目都是被侵佔篡改的痕跡。
納蘭德性站在房間門口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一言不發重拳砸在木門上,直接鑿穿了一個大窟窿,參差的木刺劃破他的手,鮮血淋漓一地。
本來還對他頗為不屑的龍追也被嚇得“嗚嗚嗚”直往風瀟懷裡躲。
納蘭德性什麼都不說,靠著門板頹然滑坐下去,腦袋深深埋進流著血的手心裡,不消片刻,肩膀開始無聲地抖動。
風瀟沉默看他。
龍追跳下地來,爪子“噌噌”磨著地板,遠遠圍著納蘭德性繞了幾圈,才有些顧慮地往他身邊湊去。似乎是好奇他怎麼不開心了。
“把你的狗拿走!”納蘭德性聽到動靜一臉驚恐地抬起頭來,縮手縮腳,滿臉淚痕。把龍追嚇得一哆嗦,沒命似的掉頭就跑,躲到風瀟背後才敢探出頭來呼哧兩聲。
“我的神農氏大人,你在傷感些什麼?”風瀟波瀾不興地說,隨之蹲下身,拉過他的手看了看,修長的手指去身後hao了一把龍追背上的毛壓在傷口上,一邊抬眼淡淡望他。納蘭德性正要尖叫,卻驚奇地發現傷口在一點一點癒合。轉頭去看龍追,它還在一臉憤懣地呼哧呼哧。
“聽過一個詞嗎?人去樓空。”納蘭德性看著風瀟近在咫尺的臉,看他半跪在地上握著自己的手,看他虔誠地低垂著眉目朝狗毛覆蓋下漸漸癒合的傷口輕輕吹氣,身後是面目全非的家,沉靜在無邊空曠的黑夜中,一時間有些恍然。
“你大概不明白。你看,風瀟,我指給你看……樓下的客廳,就是現在擺著模型樓盤的地方,原本是一排紅木沙發,沙發旁邊有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我記得還是德國進口的,大爺爺三不五時就坐在那裡彈琴,怪老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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