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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儷聳肩笑笑:“然後當天散場他倆就假戲真做了。那時天已經黑了,片場下著小雨,有些涼。工作人員都走了,就他們兩個還坐在那裡氣餒,誰都不搭理誰。我其實已經回了賓館,擔心倆孩子著涼,拿了傘來找他們,卻看到他們吻在了一起。我當然識趣地退開,直到凌晨才聽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回到房間……呵,第二天的戲拍得異常順利,效果也非常的好,那種愛恨交纏欲罷不能的激情,不像是生澀的年輕人能夠演繹出來的……導演雖然保了好幾條,但幾乎一句不滿意的話都沒有說。我想那幾條他都是自己拿去收藏的吧,呵呵……”
安冬也坦然笑說:“沒錯,永生難忘的一場戲。”
“唔……好勁爆!圖圖那時候可還是未成年人哦!”主持人擠眉弄眼地說。
“沒錯……”
臺上三個人旁若無人地開起八卦茶話會,當納蘭德性不存在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彷彿越到後面,他們的語氣裡就越多了些譏誚的意味,就連平時最溫和的盧儷、和當事人安冬,目光中都流露出輕蔑冷嘲,叫人心裡發寒。
納蘭德性實在難以置信,看著盧儷和安冬時眼中都起了淚意。沒錯,沒錯,他和安冬的確是假戲真做了,那一段感情也正是從彼伊始。但,多少是因為真的愛上了呀。八個月朝夕相處,明明心裡都有感覺,卻誰都不敢也不願戳破那層窗戶紙。納蘭德性其實在踏入演藝圈之前就很仰慕大明星安冬,但他從沒有喜歡過誰,更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曾經是他“偶像”的男人,所以,“喜歡”兩個字有多難說出口。至於安冬,圈子裡浮沉多年的滑頭,一分喜歡也表現出三分,十分喜歡也只表露三分,曖昧遊戲罷了,自我保護罷了。可那是殺青前的最後一場戲了,若不借機假戲真做,也許這輩子就只能是點頭之交了。捨不得啊,兩個人都。於是,戲裡戲外的感情,都在那一場戲裡爆發。
是假戲真做了。是年少輕狂了。如何?
怎麼說也是一段感情,怎麼容得別人輕言戲謔。盧姐姐和安冬一向是知分寸的人,今天怎麼會這樣……
氣得拍案而起……不來:“你們合起夥來玩兒我是不是?不錄了,叫你們領導來!”又對著臺下大喊,“風瀟,我們走!”
沒有人應。
“風瀟在哪!死了嗎?!”只覺得羞憤到極點,這舞臺一刻也呆不下去,自己按動轉向按鈕,憤然離席。剛走到舞臺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了回去。不是拉,不是拖,是吸。輪椅幾乎散了架,他滾了幾滾滾到一個人腳下。手機也從口袋裡掉出去。
“走什麼?自己做的事情,羞於承認嗎?”一個不知在哪裡聽過的女人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想要抬頭看,卻被一隻昂貴的高跟鞋狠狠踩住。
媽的,又弄我腦袋。這回估計半殘要變全殘了。
風瀟,你在哪裡……
你倒是,來救我啊……
……
與此同時,風瀟已經大鬧了電視臺。
臺上主持人、盧儷、安冬尷尬地等了好幾分鐘,才被通知錄製中斷。
風瀟當下就隱身衝上臺去,捉了安冬和薛小西到車庫,扼著喉嚨按在車上逼問:“是你們倆誰幹的?”
兩人當場嚇尿了,哪裡說的出話來。王建剛勸架不成,被風瀟甩到一邊去,一頭霧水。
風瀟二話不說,一手一個劃破兩人的脖子,張口接住安冬飛濺的鮮血,品咂一二,又舔一舔指甲上薛小西的血,眉頭蹙得更深了:“都是凡人?”
又問:“說,知不知道是誰劫走了神農氏大人?”
“……?”
“我是說,納蘭德性。”
搖頭如撥浪鼓。
風瀟盯著他們的眼睛分別觀察三秒,轉身上車:“建剛開車,去大悅。”
“救、救、救——唔……”安冬張口要喊,被王建剛一個熊爪捂住,將兩人仍麻袋一樣扔上車去。雖然搞不清狀況,但殿下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他的職責就是替殿下擦好屁股收好尾!
“叫舅舅也沒有用,我是你們祖宗!”
……
大悅公司大樓裡當然是找不到納蘭德性蹤影的,由於靈力場不穩,不能時時隱身,風瀟就光明正大踢爆所有安檢關卡,橫衝直撞闖進樓裡來來回回找了無數遍,都沒有線索。來到最頂層總裁辦公區外,凶神惡煞問助理小姐林安森在不在,助理小姐說完“在國外”就報警了。
林安森住在哪裡,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秘密,就算殺死助理小姐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