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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一抬眉,看了眼手機螢幕,結束通話通話才說:“老宅子旁邊五金店店主。”
“你買通她打聽挖黃金的訊息?”
“是啊。”
“可是你之前買通的不是西邊賣豬蹄的那家麼?不是還給老闆留了我的號碼?老闆還給我來過幾次電話,只說警方沒挖出東西就撤了,從沒提過發現土坑的事情。”
“所以我才又聯絡了這家五金店。”風瀟起身走來,一臉無愧於心,“一家不可靠,要多方採集訊息可信度才高。”
“是嗎?”
“大人在怪我沒有告訴你嗎?”風瀟居高臨下看他,目光有些凜冽,“因為覺得無關緊要。大人要想知道,我以後事無鉅細都向你報告。”
“你有什麼事瞞我嗎風瀟?”
“我有什麼可瞞你?”
“我總覺得你最近幫我查兇手的事不積極了。”
“錯覺。”風瀟說著手指攏進他溼漉漉的頭髮裡,故作親暱卻力大無比,狠狠按他抬頭與自己對視,垂頭湊近他唇邊卻只是凶神惡煞地凝視吐息,然後似笑非笑,“我在外面替大人出頭,大人卻在家裡懷疑我?”
“嗯?”
“我說,不許懷疑我。”語氣裡滿是蠻橫霸道,彷彿不答應就要吃了他似的。納蘭德性,就算你懷疑的是對的,也不許懷疑我。我不喜歡。說著手已經從他亂糟糟的頭髮裡出來,開始順著微溼的後頸慢慢向下。
“喂,你幹嘛?”面無表情。
“精契該鞏固了,大人。”面無表情,上下其手。
“滾,老子要開工了。”面無表情。
第52章 做鬼風流
(五十二)
“秦燼說準你休息兩天。”
“啊……”
風瀟說著手指開始沿後頸一路在他光滑如緞的脊背上探路,手臂的鳩佔鵲巢悄然撐開了浴袍的繫帶,漸漸使他香肩半露,緩慢得好像抽絲剝繭。然後彷彿突然到了一個臨界點,“啪”的一聲,浴袍整個滑到了地上,剝雞蛋一樣,只剩了一具無暇的*赤腳站在那裡,一絲不掛。
風瀟的手正撫過他的尾骨,胸中本來還只是星星之火,卻在垂眼看到白絨浴袍劃過後露出的兩瓣珠圓玉潤的臀時騰起萬丈火焰,正欲將他翻身壓在床上,突然奇怪他為什麼半天沒動靜,一轉眼見他蹙著眉頭心不在焉。當即怒火攻心,端了那趁手美臀便將人狠狠頂上後牆。三兩下寬衣解褲,分開那兩條細白的腿。
“啊——”
如願看到那人痛得齜牙咧嘴,後腦勺狠狠撞在牆上,胸中惡氣才出了一分:“我這麼賣力鞏固精契,大人卻為別的男人分心,說得過去嗎?”
“啊——慢些……疼……”眼角都痛出了眼淚,兩隻手下意識推他胸膛,卻被他欺身壓彎,手腕的擦傷受到牽扯,像撒了辣椒粉一樣*地痛。只好繞到背後去拉他,拉不動,久了就變成抱的姿勢,並且越抱越緊,越抱越自然,彷彿不抱著就要掉下去一樣,指縫裡露出被攥出褶子的半溼的衣物。
他表情越是痛苦,風瀟心裡越是痛快,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將他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抱了他的腰,一手握他後頸,張口咬住了他的眉心,就像第一次見時那樣:“專心些,不許為別的男人皺眉。”
“我是……”本來要說“我是痛的”,話到舌尖打了個轉,變成了萬分曖昧的,“為你。”
風瀟的牙關不自知地鬆了,不一會兒變成了濡溼溫熱的吻,隨著身下律動加快,那吻也一路從眉心轉到眼簾轉到鼻尖又糾纏他唇舌,時輕時重,淺淺深深。
“我才是為你,大人。”他在他唇間輕笑低語,雖然為他一句“我是為你”柔腸百結,但其實還是心如明鏡的,“不就是怕秦燼踢了你嗎?那麼下次開工一定要好好表現。所以我們這兩天要多多鞏固精契,看看能不能幫大人強身健體。”
一抬頭髮現他在笑,再抬頭髮現頭皮痛。只見一頭長髮不知何時已經被人分兩束扯到自己身後打了個結,就這麼把兩個人捆縛在了一起,分都分不開。懲罰似的一挺身,納蘭德性緋紅著臉斷續輕哼,牙齒已經放開了被咬出血的下唇,聲音越來越放肆*,顯然已經度過羞恥階段步入放蕩階段,百忙中還不忘扯個得意的笑臉,一隻手攀緊他肩背,另隻手就來褪風瀟身上殘留的衣服。
不想接受的就斷然拒絕,不想拒絕的就欣然接受。搞清楚了心裡要不要,絕不做模稜兩可欲拒還迎的事情。這是納蘭德性的原則之一。
風騷嘛,當然是要的。白給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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