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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最惹人心疼的山尋月。我要你把山尋月的角色給安冬。”
秦燼臉色更沉了沉,考慮片刻卻一口答應:“可以。”
可以?嗬,倒是痛快。
“不過,你的手是怎麼了?”秦燼問。
“手怎麼了?”納蘭德性這才看到自己擱在茶杯上的手在不受控制地簌簌顫抖,低頭看時兩條腿也是一樣在篩糠,越是想止住它們就越是抽搐得厲害。當下一驚,想不通是剛才被風瀟折騰狠了還是自己神經損傷的病還沒好。
“落枕了。”風瀟輕描淡寫幫答一句。
拜託,落枕落的是胳膊腿嘛?也不知道誰教他的新潮詞。
“《一棹天涯》會有很多打戲,你可以的吧?”秦燼有些懷疑地問。
“當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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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秦燼後,風瀟臉色一直很難看。預約好的大夫準時到了,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十分質疑到底是什麼療法治好了納蘭德性的疑難雜症。
“不是打好的吧?”看著納蘭德性胳膊腿兒上七零八落的紅痕,大夫嘖嘖稱奇,“打一頓雖然是一種極端刺激,但也沒聽有人這麼治好過啊……”在看到肩頭一個明顯的牙印時,突然噎住了,心領神會地給他默默蓋好衣服。
“是的,神經方面的病變呢,有時候的確是需要強烈刺激才能治好,啊,這個這個……那啥運動,是吧,不失為一種嘗試。你看這不就奏效了麼?我要記錄下來,回頭寫個報告……納蘭先生現在的狀況呢,大小便失禁是明顯改善了,不過這個肢體呢……還有些失控。”
“能好嗎?”
“說不好。都已經恢復到這個程度了,實在是個奇蹟。有一些小障礙,說不定就要跟隨一生了。你寬心。”
第46章 雞蛋灌餅
(四十六)
兩天後,納蘭德性帶著安冬坐安冬的林肯領航員去試戲。誰讓他車好呢,出門的時候比對了一下,還是坐他的比較氣派。
王建剛開車,張開全和安冬的助理坐中間,倆大牌坐後排,風瀟強行坐他倆中間。
“安天王體諒,因為我們公司啟動資金比較緊張,一直只有出賬沒有進賬,所以先把你賣點錢來週轉。”風瀟滿面春風地說。
“安冬你別聽他的,這是我還你的。”納蘭德性嗤之以鼻。
“還我什麼?”
“你不是擅作主張退出聯新了麼?股也撤了。我可賠不起你的損失,唯一能給你爭取的就是《一棹天涯》這個機會了。秦燼已經不是當年的秦燼了,他拍的戲分分鐘會火,山尋月是個討喜的角色,逼格演技名氣全佔了,你啊,自己把握機會吧。片酬我也不提一毛錢分成。”
風瀟“哦”了一聲,心裡說“這樣啊”。
“納蘭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已經是一線巨星了,這個角色對你來說只是錦上添花。不過我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你又不欠我的。”
“怎麼不欠?你不是還幫我還了好些債麼?”
“我們有這麼生分嗎?”
“有。”納蘭德性和風瀟異口同聲。
安冬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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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試戲的只有兩個人,是在蔣鋒辦公室裡。配角們基本上都已經定下來了,納蘭德性也看過名單,有幾位老戲骨,還有許多新人。不過秦燼看上的新人,一定差不了。
除了瘦了些,蔣鋒倒也看不出太大不同,一身粗麻布的中式襯衫,挽起袖子在陽臺上澆花。作為一個極具成熟魅力的三四十歲的男人,他一向都以風度翩翩示人。
“知道樓下賣雞蛋灌餅的為什麼冬天也打傘嗎?”蔣鋒沒回頭,莫名其妙來了一句。
臥槽,這問題好深奧要怎麼回答?
“攤主一定很奇怪這裡為什麼天天下雨。”揚一揚手裡的噴壺,蔣鋒這才回身,笑著請大家坐下,“知道攤主為什麼發不了財嗎?”
“因為明知下雨還十年如一日不挪窩。”秦燼搭腔。
“是啊,死腦筋。”蔣鋒含笑看了看秦燼,“死腦筋都死得很慘,對吧老秦?”
秦燼不認同地扯扯嘴角:“或許他是個重情的人,害怕挪了攤位老主顧吃不上早飯呢?”
“全世界就他一個人賣早飯嗎?”
“有的人一輩子只吃一種口味。”
“不懂變通,活該餓死。”
納蘭德性算是聽懂了,蔣鋒大概想趕秦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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