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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二樓卡座大廳。雖然外面現在還沒天黑,但酒吧裡卻已佈置成了那種燈光迷離的景象了。環視了一下,陳博手一指:就那。
那個卡座,卻正是董理佳情人節晚上跟杜媺坐的那個位子。他們在那個位子上,過得多麼甜蜜。董理佳說:不坐那個位子吧?
陳博一臉無辜地說:為什麼?那個位子安靜,挺好的。跟我來吧。
董理佳無奈,只好隨她去那個卡座。他想,不就是吃飯嘛,反正哪裡都一樣。不過睹物思人,想起情人節那天晚上的親暱,心裡便隱隱作痛。
服務生拿著選單過來,董理佳讓陳博點菜,陳博也沒謙虛,便點了漢堡包、牛排、薯條、炸雞腿等幾樣。她問董理佳:你喝什麼酒?
董理佳說:我不喝酒,你隨意吧。
陳博說:行,那就喝酸奶吧。
點完了菜,董理佳急切地說:你說說情況吧,杜媺到底發生生了什麼?
陳博說:她初中畢業後的這個暑期裡,她被人販子騙到陳陸市,在一傢什麼夜總會賣淫兩個多月時間,直到軍訓前幾天才被解救出來。
董理佳儘管已有思想準備,還是吃了一驚:這是真的嗎?你沒弄錯?
陳博說:我怎麼會弄錯?就是在軍訓前五六天的樣子吧,我爸爸半夜接到胡伯伯的電話通知,讓他帶人去解救杜媺。我爸爸在客廳裡接電話時,我清晰地聽到了這兩個字。因為我爸爸當時重複了一遍,“你說這個孩子叫杜媺?”那時,那個來電把我也吵醒了,我本來準備起床接電話,但爸爸在接,我便起床上了一趟洗手間,我恰好聽到了這個情況。我當時沒想到的是,杜媺竟然是我們的同學。
董理佳說:也許是別的同名的人,也叫杜媺呢?
陳博笑道:你想想,在胡伯伯他們這個生活圈裡,還有叫杜媺的嗎?再說,那次胡伯伯請我們大家吃飯,你也在場,後來回家後我問過我爸爸,我問他,你上次解救的那個被拐賣的杜媺,是不是胡伯伯的這個養女?我爸爸說,你不該問的事情,便不要問。我爸爸沒有正面回答,但他的意思,顯然是告訴我,我問對了,那個杜媺就是這個杜媺。
董理佳說:按說,這麼一個千里出擊,到外地解救被拐賣女孩兒的事件,怎麼沒有媒體上的報道呢?
陳博說:你這才叫糊塗哩。如果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讓杜媺怎麼讀書,怎麼做人?所以,這件事事後是嚴格保密的,知情面應該非常小,只限於當時參加解救的幾個人知情。我知道這事兒,也並不是我爸爸洩露給我,而是我碰巧知道了。對了,雷霆也是知道的,他當時就是直接參與解救杜媺的人之一。
這事情經陳博的口來解說,董理佳覺得鐵定是真的了。他說:也就是說,杜媺並不是自願的,而是被拐賣到夜總會賣淫的。對嗎? 。 想看書來
《表演系女生》254
陳博說:是的,她肯定不是自願的,她是身陷魔窟,她是被迫。但是,不管怎麼說,她有過賣淫的經歷,她不再是一個乾淨的女孩兒,對吧?所以,我覺得你不應該選擇她。高中一年多來,我一直喜歡你,追求你,你是知道的——我今天也乾脆把話給挑明瞭。儘管杜媺長得比我漂亮,但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作我的競爭對手,我認為她不是,她配不上你。你跟她在一起過情人節,讓我震驚。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是,那一晚偏偏讓我遇上了。
服務生已經把菜和牛奶都上上來了。陳博細心地給董理佳面前的杯子裡斟滿了牛奶。
陳博對董理佳說:吃呀,呆呆地想什麼呢?
董理佳說:我心痛。我吃不下。為什麼偏偏是杜媺遭遇這樣的不幸呢?
陳博說:這事兒我也想過。杜媺遭遇不幸,的確值得同情,但是,她自己就沒有責任?為什麼偏偏是她上當受騙,而不是別的女孩上當受騙?任何騙術都是有漏洞的,為什麼她就那麼容易上當受騙?這也反映出她弱智的一面。我沒說錯吧?
陳博往董理佳面前的盤子裡夾過去一塊比薩。
董理佳揉了揉眼睛,那裡,不爭氣的淚水不斷地往外湧。他說:你不知道,我跟杜媺是一種什麼樣的緣分。當年,她的母親懷著她,入住在我們雲來客棧,生下杜媺的時候,難產死了,當時我也才半歲,我跟杜媺兩人吃我媽媽的奶水。後來,實在是因為奶水不夠吃,才狠心將她送人的。我跟杜媺,真是緣分不淺,親如姊妹呵。聽了你說的她的經歷,我的心真痛呵。
陳博跟董理佳碰了一下杯,喝下一口奶,說:在我心裡,你是多麼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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