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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回家,陪半夏一起享受家庭生活。
“原來你對這樣的生活樂此不疲。”在辦公室裡譚墨忍不住打趣他。譚墨並沒有顯得為與陸家合作的事有多擔心,仍然輕鬆地調笑。
對於譚諫嚴的選擇,他無權置喙。如果讓他給建議,他當然建議譚諫嚴放棄孔半夏而改娶蘇小姐。不是連女人都承認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那他們又何必一定要跟所愛的人結婚?
他可以先娶蘇小姐,再與孔半夏藕斷絲連,這不是很正常嗎?男人有了錢有了事業,哪裡會怕沒有女人,沒有愛情?總是有大把的女孩子願意為他們奉獻滿腔的熱情和愛,不是有句話叫天涯何處無芳草嗎?只是芳草萋萋,是不是總有那麼一棵草。一朵花,是不一樣的呢?
譚墨想:即使退一萬步,諫嚴只愛孔半夏,那麼他沒有變心,仍然對愛情忠貞不渝,孔半夏看著也是知情識趣的人,兩情相悅,何必要計較那些名分?名分這樣的東西,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保障,可那位孔小姐如果擔心沒有保障,大可以叫諫嚴存幾千萬到她戶頭,即使將來兩人不能長久,勞燕分飛,她拿著那麼一大筆錢,如何會沒有保障?如何還會有顧慮?
有錢,就有了好好活著的條件。
譚諫嚴沒有反駁譚墨,卻笑了笑。這笑裡有隱約的痛。
“你對現在的生活滿不滿意?”譚墨目光掠過自家兄弟。他唇邊的笑容也是意氣風發的,襯上濃眉大眼,足以讓女孩子為他心旌搖曳。
他這麼多年都是這麼意氣風發地笑過來的,他的事業一帆風順,他舉手投足都是光彩照人。這麼優秀的男人,即使結婚時沒有感情基礎,日久天長,他的妻子也會漸漸深愛他。
“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要學會享受工作和財富帶給我們的巨大滿足。你嫂嫂是個好妻子,我不認為和她過一輩子是個錯誤的選擇。阿嚴,你覺得我們過得不幸福嗎?”不,怎麼會有人認為譚墨過得不幸福呢?過得不幸的也只是他身邊的人。誰都看得出來譚墨是過得如魚得水的。譚墨並不打算只是和他的妻子這麼一個女人共度一輩子。譚墨在外有私宅,他的女人不斷,也有一位特別喜歡的俏佳人,被他鑄造金屋小心收藏起來了。
他給予妻子最大的尊重就是讓她矇在鼓裡,讓她幸福地每日一心一意地等待他,教養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他對妻子很溫柔,很大方,從不和她吵架,即使吵起來,他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合適的舉動。他不回家時也都不會忘記編造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對她也有感情,豪門深巷,這樣的生活稀鬆平常。
這天晚上是每週一次譚諫嚴回譚宅吃飯的時間。桌上的菜很豐盛,都是由譚墨的妻子張羅的,味美色香。席間譚墨拐到飯廳外去接一個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譚墨的妻子在他起身出去時,手裡的筷子與桌上的碟子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然而整桌人都正專注於用餐,譚家小妹還不時講一兩個笑話,大家開懷大笑,歡聲笑語不斷。那一聲清脆的盤碟撞擊聲融入到滿室的歡笑裡,那麼微弱,連譚墨的妻子自己也很快嘴角含笑,表情平和了。
上天賦予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敏銳的。譚墨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實際上漏洞百出。只是因為愛他,她沒有捨得把這一層薄紙捅破。
半夏聞到他襯衣上的香水味,使勁嗅了兩下。他看著她,笑了笑,把她摟進懷裡,“談生意去的地方還不都是烏煙瘴氣的?”說完他抱住她,低頭一吻。他的吻很貪婪,動作很急切。她有點兒透不過氣來,在密不透風的擁吻下,有一股熟悉的愉悅漸漸在體內升騰。
好半晌他才放開她。她站好,暈暈乎乎的,猛然想到廚房裡還有湯怕是要燒過了火。她的臉紅著,趕忙一把推開他,火燒火燎地衝向廚房。
她愛他,才為他烹調美味佳餚,讓油煙沾滿了自己的手和臉,逐漸被廚房裡的柴米油鹽吞噬。她如果知道了滿腔的愛被他擲在地上,是不是會很疼?
她從來都是好學生,謹記生命裡最初時長輩的諄諄教誨——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甘李。這是多美好的感情,怎麼偏有人捨得放棄!
譚諫嚴看著半夏的背影,怔怔出神。他自己也知道紙包不住火,終於有一天,這把火會熊熊地燃燒,狼煙滾滾,燻得人眼睛發澀,頭腦發暈。恐怕怎麼也難以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吧!
譚諫嚴的手裡握著一份合同。這份合同譚墨過目後都禁不住瞠目結舌,他不由得對譚諫嚴刮目相看了。
“阿嚴,原來我們都料錯了你。你這一招走得真狠,陸鄭棋這一次可是在你這兒栽了一個大跟頭。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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