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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聽了明兒一定就給我說出去,過不了半個月估計整個大清朝都知道了下一個皇帝是誰。別那樣看著我,我打死都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以後你就會知道。”好笑的撇我一眼,韓風用手點點我的腦袋。
“好好好,不說算了,老太婆……”被人猜中心思,我不好意思的嘟囔幾句,說話間還呲牙咧嘴的對著韓風做個鬼臉。
“寶……”韓風一個‘貝’字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那個小丫頭的聲音,“小姐,小姐,有人來找公子回府了。”
沉默的看著彼此,我們只是無奈的看著對方。
片刻後,韓風揉搓著我的頭,“沒事的,我們以後還可以再見面,不要弄得像生離死別一樣。你快走吧,都在我這裡待了一個多時辰,他們來接你也是應該的,快走吧。”說著就把我推出門去。
站在門口,我悶悶不樂的和韓風道了別,終是隨著府裡的人離開了香絮閣。
走在紛擾的大街上,一個早就在我腦中形成的念頭又蹦了出來。
我要把韓風贖出去。
相依年代
“爺回來了。”打馬下車,我唱戲似的來了一嗓子。
對正等在大廳裡的幾個人苦笑一下,我無精打采的和他們打個招呼,立刻就轉身朝我的遙雪苑走去。
“遙遙”“姐姐”“遙遙姐”
不約而同的幾聲呼喊在我身後響起,神情疲憊的回過身,我想要問他們叫住我幹嘛。
回過頭,卻看到一雙雙寫滿了擔憂的眼睛。那些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盯著我,似乎是在給我傳遞力量。勉強自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還是毅然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現在的我頭腦太混亂,真的不想讓他們和我一起煩惱。
回到房間,我連房門都沒有關好就一頭倒在床上。
現在的自己感覺好疲憊,就連呼吸都是種負擔,想著今日韓風奇怪的行為,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出來,浸溼了壓在頭下的被子。
自己好沒用,明明能夠感覺到韓風身上的憂傷,我卻是什麼安慰都給不了她,到最後竟然還需要她對我隱瞞真相。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懦弱?竟沒用到他們都不敢把心事說給我聽。
我需要韓風的時候,那傢伙可以冷笑著支撐我走下去。
她受傷的時候,我無能為力。
大一的那天,我和韓風她們都在實驗室裡做實驗,大家笑著鬧著,引得導師頻頻翻白眼。
可就在那個實驗室那個時候,我接到了裝著爸爸媽媽離婚書復件的快遞信。
看著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突然有了一種天塌下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終是把還不夠堅強的我打倒。
父母的關係不好我是早就知道的,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捏著那薄薄的一張紙,一步一步離開嘈雜的人群。站在實驗樓下望著蔚藍無雲的天空,我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那幾日,我眼裡的一切都成了灰色的,整個人陷入絕望和迷茫當中。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吃,只是喜歡一個人靜靜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房頂,聽著樓上傳來的走路的拖沓聲,微笑流淚。
那個時候,平日裡嘻嘻哈哈的韓風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強硬方式闖進了我灰暗的生命。
她冷著臉逼我吃東西,我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嚥下再吐出來。
趴在衛生間吐的撕心裂肺,我驚慌無措的看著韓風,眼裡帶著祈求。那時的我真的好擔心她會突然拋下這樣無助懦弱的我。
看著我寫滿了茫然害怕的眼睛,韓風再也不忍心逼我吃飯。
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全盤崩潰,父母給我傷害太大,大到我李遙承受不了。
過了半個多月,那些殘忍的人打來電話詢問我的情況。接過我手裡的話筒,韓風質問他們為什麼要以這樣一種方式告訴我這個殘忍的事實。
透過話筒,爸爸哽咽的聲音傳入我耳中,“我要結婚了,不該告訴遙遙就是怕她受傷害。”
他們說不敢面對我,害怕會傷害我,聽著他們的回答,我無言以對。難道這樣的方式就不會傷害到我,那為什麼我的心裡卻是比死還要難過呢?
一言不發,韓風冷靜的把我支出去,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他們喊,“你們混蛋,你們都是他媽的王八蛋,這算什麼鬼理由,這樣幼稚的理由值得你們來傷害自己的孩子嗎?我不懂,不懂你們為什麼非要以這種方式來讓她知道這個殘酷的結局,說是不敢面對她,那你們這樣做不是更殘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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