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你給我的回答?”
“哈哈哈,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不成,我又不傻,怎麼會親自建下牢獄關起來自己。”捧腹大笑,自己蹲在地上揪起地上的花草把玩。
那一日自己說了很多過分的話,甚至有些引誘他跳下陷阱的意味,我一遍遍告訴自己‘我沒做錯,敢爭取不算是什麼錯’,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若早知道有些事總是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時間發生,我會不會後悔遇到這個人。
可惜,等真正明曉這一切的時候彼此卻已經沒了退路,萬劫不復。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牽過他的手是不是就會滿足,我一定會沉默。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滿足。
我說過,和他的感情像是一條將要出海的船,還沒起航已經被人預料會沉屍海底。這話自己說的時候總帶著那麼些誇張的意思,可不曾想,一語成讖。
緣分天定
馭風的病果如四阿哥所說,並無大礙,只因耽擱了些時日才弄到那種大片淤青情況。在王府住下的第二日馭風就清醒過來,面對我的追問支支吾吾不肯說受傷的原因,後來自己黑著臉威脅‘你再不說七哥就不要你了’小傢伙才承認,說是和人較真爬樹的時候爭強好勝,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開始怕捱罵不敢告訴我,後來覺得家裡亂就更不敢說。
馭風這話說的模稜兩可不清不楚,自己再愚笨也知道這小子是有意瞞著我一些事情。心裡惱怒本還想繼續追問,可惜四阿哥在身後拉拉我的衣角,看我不給面子硬是扯我出去,“好了,小孩子的把戲而已,你何必追根究底,難不成他小孩子你也小孩子。”
“不是你家人,哼,站著說話不腰疼。”甚是不爽他的無辜表情,自己怒嗔說道。
“他不想說你逼也沒用,倒不如靜待他自己哪天想明白了說出來。”淡淡一笑,四阿哥一臉清風朗月的神情。
說起來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嘆口氣,我頹敗。這年頭小屁孩都能有隱私,人哪!
離開王府的那日是雨天,淋淋瀝瀝下個不停。
本來大家都好好的待在書房裡談天,後來四阿哥因為什麼事兒被皇帝召進宮,留下十三爺熱情地教馭風寫字,自己旁邊看著。
馭風那字寫得扭扭曲曲蛇一樣,後來讓十三阿哥手把手寫了幾個也還差強人意。實在是看不下去,我逼著他們停筆,一大一小又聯手畫了一張賞春圖。賞春圖賞春圖,這名就顯得分外風流,大抵就是一位抑或幾位風流雅士到郊外踏春,再好點身畔美人做伴,幾筆勾勒出那眉目傳情,更是風流雅緻。
可奇怪的是,十三他們畫的那幅畫有些別緻,且不說那畫中環境並非山野之中,四面高牆倒顯示那畫中兩人是在深牆高院。這還不是更怪的,更奇怪的是那畫中人是兩個男子,身材一高一矮,高的身披狐裘,高高的個子立在那裡彷彿把另一個護在身影中,矮的那個分明是女子的身姿男子的打扮,臉畫的並不清楚,只是英眉利眼間彷彿瞧見情絲飛散,欲拒還迎。
這畫的是誰自己一眼就能瞧明白,何況那兩隻笑的實在是詭異狡詐,何況,這畫的寓意是什麼我也懂。
忽視那兩個含笑的打量,自己笑笑走上前來,“十三爺,您這畫畫的好只是缺一首詞,李七不才卻也想試試,不過我不會寫字您幫忙題上去吧。”
“恩。”抿嘴笑著點頭,十三飽蘸了墨準備下筆。
“八面玲瓏立,馬踏輕,葉落西風愁。猶俊眉青絲,清秋恰逢,共策天際,忽聞雅簫。
憐半世,碧落寒凜盡,怎堪回頭時。碧波秋水,酣夢被冷,鳴雁消處,唯恐恨悠。人生未百年,君明否。卻生離霜鬢白,況妙人相知伴,生尚可憂。罷功名伶俐,君身尚雯,騎駒射約,沽酒灑襟。便是傾心依依,誰堪白頭。”一時間心緒煩亂,自己淺淺苦笑,看著窗外那一抹殘綠念道。
“李遙……”嘆口氣,十三爺執筆斜睨,最後看我一眼見我並未言語才提上詞名——風流子。
那畫原說好是給我,可自己要陪馭風玩鬧帶身上不方便就隨手擱在書案上。
十三阿哥陪我們去書房後的桃園秘境玩,回來時候四阿哥卻已回來,正看著那幅畫發呆,看我們進來驀地臉色發青,猛的擲畫卷於地下,“十三弟,這詞何人讓你題的?”
什麼叫明知故問,什麼叫淫威壓迫,四阿哥這人這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就這麼一句狠話撂下,那兩個都一臉怯怯地白了小臉,都一副‘我是乖寶寶’的表情指我一下,“她,她讓寫的!”
沒出息的東西。自己用眼神鄙視十三阿哥。敢作敢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