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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弄的,怎麼沒一個人給我講,是不是馭風他出了什麼事你們才開心。”好不容易把馭風哄睡,交代好人照顧他自己出門暴怒,心裡明白這事兒怨不得別人,這段日子大家都是個人忙個人的,別說他們就是我也都忽略了這個小孩子,我又有什麼資格立場怪他們。可看馭風那麼疼自己心裡直抽搐,嘴裡不由的就說的過分。
可自己不說話還好,這一張口更是火上澆油,原本還是低低啜泣的幾個傢伙更不客氣了,乾脆一個個哭的悽慘萬分讓我張不開口再說什麼。
一語成讖
那一日家裡可真是名副其實的亂成一團糟,哭鬧聲勸慰聲,還有接連不斷的呻吟聲,讓自己聽的頭都發疼。更尷尬的是,那時候四阿哥過來了。
大家都在屋裡看著馭風,就是那個時候有人敲門,緊皺眉頭我不耐煩地打發小翔去開門,門一敞開四阿哥就那麼優哉遊哉的瀟灑模樣出現,嘴角帶笑,“小翔,你七哥可在家裡。”
“恩,七哥在呢。”不似剛認識時候的拘謹,小翔臉上表情較以前淡定許多,癟癟嘴巴說道。
其實道理說起來也不奇怪,四阿哥經常來這裡自然就得和小翔他們搞好關係。不過他們搞好關係的過程我私以為英明神武的四阿哥有一點討好小孩子的嫌疑,雖然以他的身份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個王爺對幾個小孩子和藹可親,那陣勢瞧上去確實很彆扭。小翔他們是誰呀,是從小就被人拋棄被人打罵的小乞丐出身,平時別說是見個當京官的,就是想見到九品芝麻官都不容易。他四阿哥又是誰呀,別說是京官,那就是一品殿閣大學士也沒人家這皇阿哥的名號高不是。
龍子是真命天子的兒子,就是那種你不能隨意見到隨意摸摸的傢伙。一開始是四爺態度冷淡,可那段日子這人對小翔他們出奇的好,一個阿哥紆尊降貴和你說話,那幾個小傢伙還不得立馬倒戈,幾個沒見識的小屁孩幾乎是全身心的膜拜,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捧出來給人瞧瞧。
“恩,我在。”聽到外面的招呼聲自己就走出來,清清嗓子應聲,那紅腫的眼睛卻想掩飾也掩飾不去。
“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們。”見我從馭風房裡出來就快幾步靠過來,他倒是顯得比我還緊張,曲起手指頭蹭蹭我的眼角,柔聲輕輕說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沒,沒什麼……”聽了這話心裡雖是暖洋洋的,可這事兒畢竟說不得光彩也沒必要四處宣揚。覺得他這動作太親密自己想要躲開,可四阿哥不依,把手指摁在我額際揉開緊皺起的眉頭鄭重看我,“別想瞞著,快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馭風他受傷了,瞧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一時沒了主意。”嘆口氣,自己垂頭喪氣。
“受傷,誰指示下的手,要不要我去找人過來。”幾乎是立刻的,四阿哥意氣風華的撂下話,嘴角的那抹笑卻透露出幾絲狡黠……
滿頭的黑線,自己無語。這個人,果然是阿哥派頭十足,馭風這事兒頂多是小孩子打架失手,我還真是不知道這事兒用勞動到什麼人。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在逗我笑,自己心裡接受,臉上表情卻更加沉重。沉默良久,抬頭義正言辭說道,“那就找刑部過來吧,至於什麼王爺阿哥啊來了也是浪費。”
這明顯是反調侃,某人不傻當然不會當真,淺笑著敲我腦袋一下,“只有王爺沒有刑部的,怎樣,七爺有意見。”
老爺子他們回來了,下了馬車就馬上吩咐人去熬藥過來。彼此沒交流,四阿哥和老爺子他們見了禮就端坐在旁邊看我們忙碌,中途想說什麼張張嘴卻還是沒表示,最後拉我出房去,說是他府裡今兒會有太醫來請脈,想問我要不要帶馭風過去他那邊讓太醫瞧瞧。
在一個大夫面前說找另一個大夫瞧病,這話聽起來真的有點失禮,怪不得他這麼猶豫還特意拉我出來說話。不但如此,就老爺子和我們的關係,這事兒做出來不但失禮還傷感情,所以自己想了很久還是搖搖頭,“算了吧,再等等,如果還是不行就麻煩你。”
“恩。”點點頭,他肯定也明白這話為什麼不好開口。
“遙遙。”兩個人正相視苦笑,老爺子在房裡叫我。
呶呶嘴示意他在外面待會兒自己閃身進去。原來老爺子聽到了我們的話,說是他也贊同四阿哥這個想法,讓我帶著馭風去四阿哥府裡瞧瞧去。
自己很是尷尬,做賊被抓應該就是這等模樣,手指頭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老爺子,我,其實我真不是那意思。”
“瞎想什麼,丫頭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