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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不過……不過也要怪他,若是單純渡氣,寧楚肯定也不會排斥。怪只怪在他自己無法自持,還被他咬了一下……寇仲則是從跋鋒寒這句話聽出來了有些不一樣味道,若是這兩人兩情相悅,寧楚又怎麼會不讓他親吻?
寧楚現在還有些不舒服,對他來說,親吻倒是沒有什麼特殊意義,相反而是覺得用口腔交換細菌,是很噁心一件事。剛剛那兩個吻,根本就不是單純渡氣,隱隱還知道和他們體內長生氣有關。但他也不能不承認,和徐子陵那一個感覺真非常好,可是對方是他未來姐夫,他即使想要再次求證,也不能再出手。至於寇仲那個吻,在他看來惡劣至極,居然還要他反過來索求長生氣,差點讓他憋死在那裡,真是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他現在最想做是漱口,刷牙。
要仔仔細細刷。
不知道親吻可以傳染蛀牙嗎?
這樣情況下,跋鋒寒居然還要湊熱鬧?
寧楚眯起眼睛,冷冷地說了兩個字:“放手。”
跋鋒寒怒火被這兩個冰珠一樣詞語凍得一凝,此時才發覺寧楚正在生氣。
是,雖然寧楚此時眼角眉梢還帶著未褪春意,但那眸光中射出寒冰卻很清晰。跋鋒寒在相處中已經很瞭解寧楚性格了,知道這人經常不按牌理出牌,不能以正常人思維去理解猜測。當下便理智重新回爐,瞬間知道自己是會錯意了。
寧楚連和他這個有親密接觸人親吻都無法接受,更別提是那兩個小子了。肯定另有隱情。
跋鋒寒自然不願去做炮灰,小心地收起心中醋意,慢慢地放開鉗制寧楚手。他也不用說什麼,他本來就口拙,這時候多說多錯。
寧楚很滿意跋鋒寒聽話,他直起身,彈了彈身上灰塵。這時黑墨搖著尾巴擠了過來,硬是把貼身站立跋鋒寒給擠開去。寧楚看到黑墨口中叼著藥瓶,讚許地摸了摸它頭。然後把那兩個藥瓶一個朝跋鋒寒遞過去,另一個扔給了寇仲。他們身上都帶著傷,跋鋒寒肯定也是突破埋伏才回來。至於徐子陵身上傷他剛剛都給他處理過了,寇仲還沒。
寧楚急著想出去找水源刷牙,但還不忘徐子陵舌頭好像被他咬了一口,便低頭從藥包裡翻出一瓶可以口服傷藥,扔給徐子陵道:“這個是治你舌頭傷,我咬得挺狠,記得上藥。”
跋鋒寒立刻眼神如刀地朝徐子陵射了過去,靠!居然還有一個!這兩個小子,沒一個好東西!
徐子陵呆呆地接過扔到懷裡藥瓶,心中一陣酸楚。明明是他錯,寧楚還關心著他……
寧楚交代完事情後,便朝洞穴前面出口走去。閉上眼睛冥想了一下,四周都沒有埋伏,便放心地和黑墨走了出去。
跋鋒寒雖然急於想找寇徐兩人出氣,但卻又不放心寧楚,畢竟他們都是剛剛突圍而回,怕有人綴在他們後面追來。當下只能狠狠地瞪了寇徐兩人幾眼,忙不迭地追著寧楚身影跟了出去。寇仲和徐子陵也表情各異地追去。
跋鋒寒看到寧楚正蹲在小溪旁仔仔細細地刷著牙時,才確定親吻肯定是寧楚底線,寇徐那兩人犯了他大忌諱。這下跋鋒寒反而不想對那兩個小子出氣了,雖然肚子裡醋意橫飛,但他卻知道寧楚這人最討厭亂七八糟事情。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也看到了寧楚動作,自然也知道意味著什麼。
那就是寧楚極其討厭他們吻。
尤其是徐子陵,不光被討厭,還被咬了一口,口中痛楚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所犯錯誤,更是握著手中藥瓶懊惱不已。寇仲則思考著跋鋒寒之前對寧楚說話,多了一個心眼,打算以後留意觀察這兩人之間真正關係。
寧楚刷過牙漱過口後,覺得神清氣爽。他本來就是自己舒服了之後就不會再去追究之前事情人,連想都懶得想起,所以再回頭面對三人時,便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模樣,開口詢問他們究竟都遇到了什麼埋伏。
跋鋒寒雖然巴不得寧楚追究寇徐兩人責任,但也不想看他生氣,所以便順著他意思簡單敘述了一下他都遇到了哪路敵人攔截。徐子陵想鄭重地向寧楚道歉,卻找不到好時機,寇仲見寧楚不想再提,便扯住自己好兄弟袖子,阻止他開口,自己也接上跋鋒寒話,順便分析了一下他們北上洛陽路線。
本來一件足以讓他們四人分崩離析意外危機,竟就這樣簡單地在眾人心思各異情況下揭過了。
當然,最有意見是黑墨,但是它無法表達自己憤慨,只能忿恨地把防備目標從跋鋒寒那裡轉移到雙龍身上。這點跋鋒寒倒是非常滿意,至少他和寧楚雙修時候黑墨不會來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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