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回到了房間裡靜思。
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他沒道理來討好自己。他不是應該很討厭我的麼,他腦袋壞掉了?
像他們這樣在紫禁城裡長大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他不會隨隨便便對別人好,他來討好自己一定有著什麼目的。
可是不管怎麼想,自己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能有什麼利用價值?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後見到他躲著點。
我從懷裡拿出那塊玉佩細細打量,這玉佩中心的一朵梅花又隱隱有些發淡淡的粉紅色,取下玉佩放在桌上,玉佩復又變回原樣。喚來夏竹,把玉佩放在夏竹手裡,再拿下。來回幾次,也不見玉佩有什麼反映。
這是怎麼了,今天遇到的人和物怎麼都這麼怪異?
我心裡隱隱覺得這玉佩和自己有某種關係。小心的將玉佩又掛回頸上塞進衣服裡。漸漸的睡意來襲。
周身痠痛,腦袋沉沉的,緩緩的睜開眼睛,床邊坐著箇中年婦人,眼睛紅紅的,這張臉好熟悉,媽媽,是媽媽。“媽,我好想你。媽……媽……”
任我怎麼叫喊,她都沒反應。只雙目無神的看向別處。我隨她的目光看去,床上躺著另一個我,雙眼緊閉,媽媽一直在對著那個我講話,可是我聽不見。我急得大叫:“媽,你看看我啊,我在這啊,嗚……嗚……”
“格格,格格,你怎麼了?”
我猛的睜開眼睛,驚坐起來,滿頭大汗。手還緊緊攥著頸上的玉佩。我看著夏竹緊張的小臉,搖搖頭,道:“沒事,夢魘著了。什麼時辰了?”
“格格,酉時了,傳晚膳嗎?”
我穩了穩氣息:“恩,收拾收拾,傳膳吧。”
夢迴大清幾多折(十)
心裡有事,晚膳吃的也不多。來古代一年半了,還從沒夢到過現代的事,是白天太緊張了還是這塊玉佩的問題?是不是我還有機會穿回去?
一晃過了兩個月,入冬了。
看著外面一片白茫茫,心裡有絲落寞。以前這個時候,該是正和一群好友圍在桌子旁吃火鍋呢吧。再瞧瞧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天冷我也不願再往外跑,整天在屋裡彈琴練字。我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老太君為我請來了大夫,大夫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抓了兩副安神的藥。
明霜最近也沒來找我,前幾天來信,說是皇上賜婚了,過了年三月初八就大婚。這小妮子總算是得償所願了,該是很開心吧。
精神不好,什麼也吃不下,反倒是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一睡就是兩三天,叫都叫不醒。
眼看著越來越消瘦,老太君急了,請了好多大夫來瞧我,所有大夫都只說是思慮過重,別的什麼也說不出。
就這樣,我在病中迎來了康熙四十年。
眼看著明霜的婚期臨近了,我還沒想好要送什麼。
和別人送一樣的東西多沒意思,我想著是不是該送她件手工婚紗?畢竟在我們這代女孩心中穿上潔白的婚紗,由心愛的男人挽著步入禮堂是最幸福的時刻。我不能幫她佈置禮堂,那就為她準備件婚紗吧。不能穿看著也好。
想著就叫夏竹去置辦了兩匹純白色的綢緞。又叫她拿出去年買的那兩匹白紗。
我照著記憶中見過的婚紗樣式畫了好多畫稿,夏竹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只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總之我不睡覺就好。
選好了樣式,照著圖細細的給夏竹講解該怎麼做。夏竹不知道這奇怪的東西是什麼,只是仔細的聽著。剩下的繡工就全以來她了。有精神的時候就幫她挽幾朵紗花。
婚紗緊趕慢趕,終於在明霜大婚前趕出來了。雖然比不上現代的婚紗樣式,不過也還得去。有些晚禮服的味道,這可是純手工製作啊。
大婚這日,我早早就起來了。這幾個月,明霜知道我病了很是擔心。每次看著我打不起精神的樣子眼圈就紅紅的。不想再讓她擔心我,想好好打扮下遮蓋病容。
叫夏竹給我挽了個蓬鬆的髮髻,又給我畫了個遠山眉。我不喜歡,擦掉自己花了個頗為現在感的眉形。又拿黛仔細畫了眼線。因著不喜歡這裡的胭脂水粉,我讓人將珍珠磨成細細的粉末,又加了點水粉色的胭脂拌勻,薄薄的撲在臉上,看起來粉粉嫩嫩的。
夏竹去取了蜂蜜,又兌了點蜜色的胭脂塗在唇上,看起來和現代用的唇蜜差不多。
仔細看了看鏡中的人兒,生病這幾個月人消瘦不少,顯得眼睛竟比以前大了一圈。已褪掉了當初的稚嫩,多了分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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