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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丫頭也就十二歲左右,看著她哭得這梨花帶雨的樣子,對我該是忠心的吧,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道:“格格,您,您這是怎麼了?奴婢是夏竹呀。” 。 想看書來
魂回大清幾多折(二)
小丫頭明顯是讓我這話又給嚇著了,轉眼就又要哭。我連忙解釋道:“夏竹是吧?我頭疼,可能是病還沒好,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些。”
小丫頭一聽這話舒了一口氣,“格格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奴婢,奴婢從五歲就跟在格格身邊了,您的事奴婢知道的###不離十。”
我點了點頭,暗自慶幸著自己問對人了,笑道:“現在年號是什麼?”
“回格格,是康熙。”
恩,不錯,運氣好的話還能見證一下九子奪嫡的那段歷史,復又問道:“現在是康熙多少年?”
“回格格,現在是康熙三十八年。”
也不錯。
“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睡會兒。”
看著小丫頭走出去的背影我這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憂。能親眼見證這段歷史固然是好事,可是我還能回家嗎?我這一出事家裡人一定都急壞了。想著想著我又被周公叫去聊天了。
一轉眼我在這府上已經住了快兩個月了。該弄明白的也都弄明白了。
我現在住的地方是納蘭明珠的府邸。老太君是我額孃的額娘,而我的額娘在幾年前故去了,老太君看我可憐,把我接來自己身邊撫養。
“我”上次生病是因為“我”自己溜出府玩,結果在街上被驚了的馬踢到,正巧被出來尋我的管家及時救下,燒了三天,最後找了個偏方,才退了燒。
還好這身體的前身也不是什麼才女,再加之年紀小就這麼大病了一場,大家只當我是燒壞了腦子,從前的事記不大清楚。也沒人來懷疑我什麼。
夏竹說我的阿瑪是正三品指揮史,叫董鄂·七十,好像很有錢。我是他的獨女董鄂·彤雅。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差點沒坐地上。不是樂的,是嚇的。叫董鄂·七十,歷史上有關於他女兒的記載:皇九子的嫡福晉……
震驚、迷茫、無奈。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我將是九阿哥的嫡妻,而他的下場是註定的失敗。據我所知,歷史上對他的評論沒幾條是好的,並且他的妾非常多!!!
一夫一妻制在我的觀念裡是必然的,怎麼能容忍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一個丈夫?而且還要欣然接受,難道我註定要和那麼多女人爭風吃醋?
神呀,讓我回去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嘗試了各種可能會回去的方法,可除了把夏竹嚇得丟了魂,自己又病了幾場,別的一點成效沒有。
我透了透夏竹的話,知道我是得去選秀的,只是現在不到年紀。
是了,滿族女孩都要選秀的。
聽夏竹說今年選秀才剛結束,等到下次選秀還有三年時間。我心裡暗自思量著,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手腳?
自古宮廷選秀選得都是權勢,家族有背景的且自身沒什麼大毛病便會留在後宮。好一點的變鳳凰,差一點的留在宮裡伺候那些主子。
想想自己日後會進到那麼個大籠子裡,後背就陣陣發涼。
時間如流水,不知不覺間這大家小姐的日子已過了一年。
每天無非就是習琴、練字。除了老太君對我有些照顧,別人拿我基本當隱形人。我也樂得清閒。就是好懷念有電有網有手機的日子。
記得剛穿來的那段時間,早上還沒睜開眼,就習慣性在枕頭下面找電話。可每次都是雙手空空的醒來,然後看著自己的小小的身體發呆。
“格格,快點,現在沒人。”
“你小點聲,你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出去啊!”老太君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京郊的法華寺燒香拜佛,所以每個月的這兩天也就成了我最輕鬆的日子。老太君不在家我可以和夏竹換上男裝溜出去玩。
深吸一口氣,感慨得笑道:“這外面的空氣都比府裡的新鮮,真好。”
夏竹一臉的擔憂看著我,問道:“格格,今兒個去哪玩啊?”
“啪!”
扇子應聲落在夏竹的腦袋上,“還叫格格?”
夏竹委屈道:“少爺,您又欺負我,下次老太君若是再出門燒香我可不提前來告訴您了。看你還去哪威風。”說完狡猾的看著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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