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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稍稍有些力氣了,知會了九阿哥一聲,便出了門。他們本是不準的,無奈我剛到杭州,看什麼都新鮮。再加上他們本也忙,沒什麼時間陪我,杭州又是他們的地盤,撥了兩個侍衛和丫頭服侍我,便放我出去了。
一路上,我隱隱覺著身邊還有很多人跟著我,想是一些暗衛吧,思及此,心中泛起一絲甜蜜。
因為來時已和福伯通了信,所以當我進店的時候並未有什麼不妥之處。
福伯打店裡迎出,細細的給我介紹店裡的新款。
我挑來挑去沒什麼可心的,問道:“可還有什麼稀罕物?”
福伯道:“小店稀罕物倒是有,只是不在這大廳擺放,還請姑娘移駕去樓上。”
“哦?”我淡笑著答應,向身後的隨從道:“你們在樓下等著吧,我去看看。”
隨著福伯上了樓,他仔細看了看沒人跟著,叫了順子在樓下盯著,切不可讓人接近樓梯。
“我前日傳信要你查的事可查清了?”
“回格格,查清了。”遞給我一張名單,接著道:“這裡邊是杭州一大半的商戶,都是由九爺庇護的,非富即貴。”
我略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想不到他的門人竟掌控了整個江南的生意往來。
我瞄了福伯一眼,見他欲言又止,問道:“還有什麼事?”
“回格格,清柳山莊也和九爺有所聯絡,每年都要送到九爺府上一筆銀子。”
這我倒是不意外,以他在這兒的勢力,怕是想不和他扯上關係也難。
福伯又道:“從前兒個開始查這些個人的資料都是老奴親自著手,未假手與他人,還有件事也許格格該早些做準備。”
“哦?”我弩弩嘴,示意他接著說。
“格格可還記得當初白清的家事?”見我點點頭,他接著道:“老奴在查這這些人的時候有查到些關於當初白府沒落的事。”
我當年隱約覺得白清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那麼大的家業,怎麼會說沒落了就沒落了。可是那時候還沉浸在成功的喜悅裡,而白清也守規矩,就未深究。現在提起,倒確實該查查。
“老奴聽一個下人提起,白清的父親白容是繼承的他父親的家業,白容本是個書生,不喜歡追名逐利,可父親死後,那麼大份家業便不得不由他來打理。起先幾年還好,雖不比他父親在的那時候,也還算是是有模有樣。可就在前幾年,這白家一下子就沉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奴覺得白清怎麼說現在也是山莊的人,萬一這事兒有蹊蹺,還是咱們先知道的好,就暗中查了查,誰知,竟與九爺有關係。”
我一驚,隨即問道:“什麼關係?”
“前幾年九爺的勢力滲透到了江南,江南一帶的官員及商甲大多都賣八爺、九爺的面子,數杭州為最。可白容打小就不屑與……與官員們打交道。故而得罪了九爺。那白家的宅子本是九爺要收的,正是格格遇到白清那時候,後來九爺見咱們依附了他,也就作罷了,這些年正是因為有九爺的庇護,山莊的生意才能像現在這樣紅火。”
“此事屬實?”
“屬實,前兩年沒人敢提,問了都說不知道。現在風頭過了,老奴才打探出來。只是白清到底知道多少,老奴就不清楚了。”
家破的恥,雙親的仇,如果她知道了……我不敢再想。
“福伯,依現在山莊的勢力,能不能將生意拓展到紹興?”
福伯思慮了下,道:“可以。”
“明日起,以清柳山莊的名義到紹興買處宅子,開家綢緞莊。你和白清一起去,等生意穩定了就交給白清打理。斷不可讓她知道那些個事兒。”
我隨手拿起一盒胭脂,道:“行了,我先走了。不然下面的人該起疑了。”
我將福伯給的名單藏進懷裡,心中的不安一點一點擴散到全身。白清的事以及這份名單要不要據實以報?若康熙知道八阿哥的勢力已經這麼大,會不會從現在便開始斬斷他的羽翼?
想想明霜,我若如此,她怕是也會恨我的吧。那個人呢?想起他,心中更加不忍。
回到住處,我遣退下人,將名單上的人抄了一半,放在傳遞訊息的窗沿密縫裡。
胤禟,這……算是我還你的情吧。只望你將來不要恨我。 。。
女子如花似水年華(十一)
用過晚膳,一個人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院內的柳枝。已是初冬時節,一條條的柳枝嵌著黃邊,地上零丁落著幾片枯葉,平白的映出一股蕭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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