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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故而時間太緊。”
我問道:“昨兒個的事他們可曾懷疑?”
“昨日那幾個轎伕一回去,八貝勒府就鬧開了,八爺趕忙進宮請了罪。皇上大怒。命另封鎖九門,必要查出姑娘的下落。九爺也召集了府中侍衛,大街小巷尋找可疑之人。”
我見他答的這麼痛快,又問道:“然後呢?他們的目標鎖定在哪兒?”
“沒有具體指定範圍,只是在京城全面搜尋。九爺在八爺府上待到很晚才回府,估計已經收到了我們出城的密報了。”
“有沒有懷疑什麼?”
“看樣子該是還沒有。”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
按這隨從所知道的訊息不難得出,康熙在早幾年應該已經對他的幾個兒子有所防範了。能夠悄無聲息的從八爺府和九爺府中傳出密報,可見這些人埋伏之深。
這皇家果真是危機重重,步步驚心啊。
女子如花似水年華(八)
“等會用過飯,去找條鞭子來。”
想了想,還是不行,問道:“對了,有沒有什麼藥能讓人渾身無力的?”
他眉頭輕皺,問道:“姑娘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有就去找來。”
用過了膳,那侍衛拿來了條鞭子遞給我。我看著手上這條鞭子,心裡不禁發怵。咬了咬牙,把鞭子遞還給他,道:“力道控制得好些,,我要十餘日後還能見著鞭痕。十一下,一定不能打到臉上。”
那侍衛怔了怔,隨即問道:“姑娘這是為何?若是受了傷就更不好趕路了。”
我瞪了他一眼,答道:“想要他們相信就要把什麼事兒都做足,你下手利落點。至於趕路,我想過了,他們走的是官道,以八阿哥的為人,每到一處必定會去見一下其地方官員。我們雖是饒路,卻沒他們那些麻煩事兒,到杭州的日子該是和他們差不多的。”
話畢,我轉過身去,恨恨的咬著牙,心裡早把康熙罵了上萬次。
“啪!”鞭子抽裂了空氣,生生得打在脊背上,痛,火辣辣的痛。我緊緊的扶著牆壁,身體裡的力氣好像就在這一鞭鞭的抽打下被抽離身體。淚在眼眶裡打轉,心裡滿滿的全是委屈。當最後一鞭子抽完的時候我已覺不出來痛了,只知道背上,胳膊上,脖子上,都是累累的傷痕。
那侍衛仍下鞭子,急忙過來扶起我,眼裡滿是不忍,道:“姑娘,在下去給你找個大夫吧。”
我緊咬著牙,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要……不要找大夫,也不能上藥。扶我進屋,去給我拿身衣服來。”
換好衣服後,看著那換下的滿是血跡的衣衫,自嘲的笑笑,這就是自保的方式嗎?前路是怎樣,我不知道。可是從這一刻,我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恐懼。
二十餘日後,我們來到了杭州境內,密報傳來,八阿哥、九阿哥明日即到。
看著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心中無限委屈。身上原本白皙的面板已佈滿了粉紅色的新肉與淡黑色的硬痂。
杭州知府府中的議事廳內,知府大人滿臉橫肉,笑得眼睛眯成一條逢,八阿哥、九阿哥也笑著寒暄。
忽然,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打了個千,伏在知府耳邊說了些什麼,知府立即臉色大變,怒道:“這些個事也用來報?哄出去了事。”
九阿哥與八阿哥對視了一眼,九阿哥問道:“何事?”
知府轉過臉,討好的笑著,“回九爺,一名女子在堂外撒潑,下官這就差人給哄出去。”
九阿哥掃了眼來報話的小廝,問道:“怎麼慌張成這個樣子?”
知府面呈難色,不知該怎麼答話,九阿哥眼神一轉,神色凜冽的看向那小廝。
小廝撲通跪下,道:“回九爺,堂外有一女子在撒潑,說……說……”
八阿哥眉頭輕皺,問道:“說什麼?一字一句說出來。”
“說……說她要找……愛新覺羅&;#8226;胤禟,還說若是晚了,要小的們吃不了兜著走。”
九阿哥聽到答話,輕笑一聲,道:“這世上敢這麼稱呼爺的……”驀的,好像想起了什麼,神色一變,看了一眼八阿哥,道:“走,去看看。”
說完抬腿大步向堂外走去。知府不知發生了什麼,見八阿哥與九阿哥神色緊張,心道,來人怕是不簡單。也緊跟起後,向外走去。
九阿哥走到堂外,見幾個家奴正推搡著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