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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當值的幾個大丫頭面上明著不敢為難我卻總在暗裡給我使絆子,好在我現在還只是跟在跟寶珠姑姑身邊學習,不用在御前,不然我這大罪小罪估計就數不清了。
剛來的幾天她們是用眼神殺我,好像就那麼盯著我就能把我戳個窟窿。見我不理又是語言攻擊。看我還是不理乾脆實施在了行動上。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不可小瞧,本來對這些小女孩的做法不想去較真。畢竟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罷了,可她們好像不知道這“收斂”倆字是什麼意思。
前幾日,我剛回屋就看見我的茶具碎了一地,旁邊倆人還在那兒聊天。那是我特意讓明霜幫我捎進來的茶具,說好了等我出師第一個用這套茶具給她泡茶,這碎了她還不跟我發飆?
見我進來了倆人動都沒動,還笑著看地上的茶具殘骸。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走到一個叫子淑的丫頭身前,怒問道:“誰叫你們進來的?這是我和寶珠姑姑的屋子吧?什麼時候我的屋子成城門了?什麼東西都能進了?”
那個叫子淑的叫我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那叫一個精彩。
我指著地上的茶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今天說不明白咱們就找梁公公好好說道說道去。”
那叫子淑的輕笑道:“還真當自己怎麼回事了?長個狐媚樣就知道勾人,告訴你,就是我砸的,怎麼的吧?我勸你先打聽打聽我阿瑪是誰!”
她阿瑪是誰我還真不知道,我怒極反笑:“我長的狐媚勾你家人了?還是你覺得你勾不到人眼紅了?”
她臉一紅,怒罵道:“死不要臉的小蹄子。”說著就要動手,旁邊一個還坐著看好戲。
我剛想罵她後面就有人先說話了:“你阿瑪是誰?說來我聽聽。膽子不小?你算個什麼東西?本福晉的東西你也敢砸?”說著一巴掌就甩在自淑臉上了。那白嫩嫩的臉上瞬間顯現出一座五指山。
聽聲音就知道了,是明霜。大名鼎鼎的八福晉啊。
倆人一看見進來的是八福晉臉都嚇白了,連忙跪下。再聽說打碎的茶具是明霜的就差沒哭出來了。明霜強悍可是出了名的,甩的一手好鞭子。得罪她不等於找死麼。
正巧這時候寶珠姑姑進來了,明霜怒道:“身為管事宮女你就是這麼管人的?今天我若是沒看見,這事是不是就這麼算了?這事若是告到皇阿瑪那兒什麼結果你們自己掂量著。”說著又看著子淑問道:“你阿瑪是誰?說來聽聽,不是很厲害麼?”
寶珠姑姑趕忙跪下道:“福晉息怒,這樣的事以後絕不會再有了,奴婢定會好好管教她們。”
明霜冷哼一聲:“這茶具全京城找不出第二套,怎麼辦你們自己琢磨著,沒個結果我可是不依的。”話畢拉著我大步離開。
經過我再三求情,告訴明霜我不想鬧大,此事最後的結果是那倆宮女被罰,每人捱了十板子,半月沒下床,子淑的阿瑪被人參了一本,官降一級。 。。
康熙--翻外
自從八歲登基到現在,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已四十二年了。這一路走來除熬拜、平三藩、收臺灣、親征準格爾,卻從未像現在這麼累過。
現在兒子們都大了,卻個個叫人操心。表面雖風平浪靜可暗中卻風起雲湧,各派黨徵愈演愈烈。
唉!想想他們哪個小時候不是粉雕玉琢的惹人疼愛?怎麼長大了就這麼不叫人不省心呢?
安靜下來好好想想這也不能全怪他們。
如果不是當年想讓芳兒走的安心些而把胤礽立為太子,也許現在他們兄弟之間也不會這樣劍拔弩張吧。
只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能做的只是給這個受各派打壓的兒子胤礽更多些的關愛。可是每次看他只放心在賞花弄鳥上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四月,我微服私訪民間,途中遇刺,被她所救。她遇事臨危不亂,處理事情心思縝密,是個不一樣的女孩。
隻身開創家業並能做得這樣風生水起,不由得叫我疑心她是否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吩咐梁九功查她,查來的結果讓我更加疑惑。她沒有任何靠山,只是個清白的生意人。
她真的有這份能耐嗎?我讓克魯留下養傷並暗中查探她與什麼人來往,可克魯回報的訊息仍說她沒有可疑。
回到京城她的事我便沒在多想,因為我正在處理另一件事。
此次出宮需太子監國,有要事便透過驛站把密摺傳到梁九宮手中。只有太子知道我的準確位置。太子雖頑劣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