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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乘下車,過猶待,百步餘。”
他說到這裡,笑眯眯地看向在旁躍躍欲試的何亭亭。
何亭亭早就等不及了,忙跟著背下去,“長者立,幼勿坐,長者坐,命乃坐。尊長前,聲要低,低不聞,卻非宜。我和二哥都做到了。我們都是尊老愛幼、講禮貌的好孩子。”
“是,我們玄青和亭亭都是有教養的孩子。”何學笑眯眯地說道,老二和小女兒今天真給他長臉。
林玲玲也跟著笑了,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何學,“看你說的……我們的孩子哪能那麼沒教養啊,你看玄青和亭亭,這多有禮貌啊,還會背書……”
何亭亭和何玄青清脆的嗓音,林玲玲帶著玩笑意味的聲音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抽在四伯公臉上。
四伯公何邁笑臉有點僵,臉色發綠,瞥了一眼何玄國,“連弟弟妹妹都比不上,還不好好地打招呼?”
剛才何玄國沒跟林玲玲打招呼,他也裝聾作啞,故意縱容著。沒想到何學夫婦和兩個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輕飄飄的就讓他丟臉起來。
其實現在誰還背《弟子規》啊,誰還管這些老掉牙的東西啊。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早幾年背這個,沒準會倒黴。可現在不是早幾年了,人兩個小孩子背出來,又點明是講禮貌的,他能反駁嗎?
何玄國有些不快,但見何邁的眼色,便收斂了臉上的神色,“十八嬸好,玄青和亭亭也好。”
“好,好,這才對嘛……”何邁聽了何玄國打招呼,就笑著招呼何學四人,“難得來到,怎麼也要到我家去坐坐,走……”
作為禮數,是該到何邁家裡走一趟的,所以何學並不推辭,只是提出要地址,說回旅館拿些東西再去拜訪。
對此何邁並不勉強,而是爽快地答應了,甚至讓何學把旅館的東西都收拾了,去他家裡住。
當年鬧分家時,是何學的父親何遜取得最終的勝利,並拿走了超過一半的家產,他們幾個所謂的庶子,只能分剩下那不足一半的東西。
那個年月烽煙四起,到處都是打倒地主的,早就不像過去那樣看重嫡庶了,他們當然不服何遜能拿走那麼多東西。可是何遜手腕強橫,他們不服也沒辦法,至於鬧更不敢,鬧出來誰也不好過,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拿著十分之一的家產各奔東西。
何家祖上異常的富庶,所以對他們來說很少的家產,對普通人來說已經很多了。拿著那份家產,他帶領著家小來到京城,並且聽從何遜原先指點的,隱姓埋名低調做人。
不得不說,集何家家族之力培養出來的接班人真的很靠譜,何遜的指點簡直是明燈!他聽明燈何遜的,把東西收起來,避過了那可怕的十年。十年結束了,他心思活泛,又將東西拿出來活動,這一年來給長子某了個職位坐。
現在看到何學,上來相認並邀請人過去住,何邁打的是那份偌大的家產的主意。何遜能指點他們低調做人,把東西藏起來,那他本身肯定也是這麼做的。
大財主何家超過一半的家產,可想而知是如何的鉅富。如果能讓他得到,他能讓他的幾個兒子都吃上公家飯碗,還能蔭及孫子輩,一家富貴。
當然,何邁敢打這個主意,也是看好了何學比不上當年的何遜的。何遜當年是何家合族之力栽培出來的,成為人精不奇怪。何學麼,生於動亂時代,成長時國內又陷入漫長的文化沙漠之中,所以絕對不可能達到何遜的程度。
而且,看何學幾人的衣著,顯然並不富裕,這樣的人卻能來京城遊玩,還帶上了相機,可想而知肯定是動用了何遜當年留下來的家財。
生活還沒過好,卻為了享受和見識專門到京城走一趟——透過這兩點,何邁認定何學是個守成且愛享樂的書呆子。這樣的人雖然言辭厲害些,但是不足為懼。
對何邁來說,這樣不見得多有能力的侄子,守著萬貫家財,而自己只看看不動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何學一行人和何邁分別之後便回旅館,路上林玲玲問,“要帶些什麼去?”
“買些水果、豬肉、糖果和餅乾,我再去弄一瓶茅臺吧。”何學從盤算中回過神來,回答道。
聽到要買那麼多東西,林玲玲覺得肉疼,但是想著畢竟是何學的伯父,便沒說什麼。
何亭亭則不同了,皺起眉頭,“爸爸,為什麼買那麼多東西去啊?我不喜歡那個玄國哥哥,他有時偷偷翻白眼,很不耐煩,一點禮貌都沒有。”
“他們家裡啊,其實有好東西,我們去了,沒準能拿回來,所以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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