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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過分了!
何奶奶一臉不解,“她就是這樣說的?她腦袋沒問題吧?”沈家村的人是貧是富,和她沈燕芳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即使有關係,她沈燕芳也該仇恨沈家村的人才是,這樣打何家的花洩憤算是怎麼回事?
“我去看看,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臉!”二奶奶站起身,氣呼呼地拉著沈雲飛走了。這樣荒唐的理由,她不去罵人都不足以出心中一口氣。
何亭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腦袋氣得發疼。
“好了好了,不氣啊,氣壞了身體可不好。”何奶奶見小孫女這樣子,連忙拍著她的背安慰。
何亭亭點點頭,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思考沈燕芳打了何家的花算什麼罪,需要坐幾年的牢。
她思來想去,覺得把做出香水之後的價格算上,然後轉化成這次的損失,再拿來核定沈燕芳這次的罪名比較划算。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何亭亭肚子開始餓了,林玲玲、二奶奶、何玄連、劉君酌才回來。
“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情況?”何亭亭連忙問。
“把沈燕芳帶走了,當作偷竊罪處理,具體怎麼判,要看我們上報的財產損失。”林玲玲說道。
何亭亭連忙問,“那她會做幾年的牢?”
那麼可惡的一個人,她可不願意被判輕了。
劉君酌在旁解釋,“根據去年11月出臺的《關於當前辦理盜竊案件中具體應用法律的若干問題的解答》第6條規定,個人盜竊公私財物數額在3萬元以上的,應依法判處死刑。個人盜竊公私財物數額在1萬元以上不滿3萬元,有期徒刑或者死刑。”
本來十分憤怒,一定要把沈燕芳送進監獄的何亭亭聽到這裡,瞪大了眼睛,“死刑?就是打靶?”
這和她想象的出入有點大,太嚴重了。
林玲玲、何奶奶和二奶奶也有些震驚,何玄連喃喃道,“打靶好像有點重了。”
何亭亭聽了,忙看向何玄連,臉色刷白。
她可沒忘記,上輩子她這個三哥,也是被判了死刑的。
將心比心,她害怕三哥被判處死刑,要打靶,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帶給別人這樣的傷害和恐慌。
“亭亭,你怎麼了?”劉君酌見何亭亭臉色刷白,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
他正值少年,血氣充足,又是從外面幹完活趕回來的,雙手十分溫暖。
何亭亭感受到雙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著,心中的恐懼和黑暗漸漸退去,人也冷靜下來了,開始思考。
沈燕芳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嫉妒心十分重,報復心也很重。這樣的人,一旦有人得罪了她,肯定會被報復的。
按照書上的說法,斬草除根的做法是最好的。
可是,到底是一條人命。
何亭亭有些猶豫不決,反手握住劉君酌的手,咬著下唇為難。
劉君酌見何亭亭咬唇,下唇甚至有了齒痕,不由得有些心疼,恨不得親一親她的小嘴。可是到底不敢,只得燒著耳根,嚥了咽口水,說道,
“沒什麼好為難的,我們把這些花的損失計算到香水上,再算上和詩的名譽損失,看值多少錢就報多少錢。我們不故意誣陷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未完待續。)
196 路斷了
何亭亭聽了,將目光看向林玲玲和何奶奶。
她沒有處理過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她的做法,打了花,不至於打靶。可是為了避免被沈燕芳以後來報復,讓沈燕芳接受死刑永絕後患,似乎又是最正確的做法。
“打了花就打靶,有些嚴重了。”林玲玲遲疑地說道。
她是窮苦農民出生的,以前也見過兩個村子為了爭水源打架打傷了人的,這種程度都不用坐牢。現在打了花就打靶,讓她有點接受不了。
正當大家陷入沉默時,外面響起了敲鑼聲。
大家馬上住了話題,認真去聽。
何家很大,被何家用來做客廳的地方離幾個門口都有點距離,不容易聽到有人叫門。為此,何家專門在小門那裡裝了一個銅鑼,讓人要叫何家人就敲鑼,並且喊話。
敲鑼聲消失了之後,就響起王良生焦急的大喊,“林玲玲,林玲玲,你在家嗎?快開門啊,幫我送送我家雅梅去醫院!”
“是王良生的聲音,王雅梅出事了。”何玄連眉一挑,說道。
林玲玲站起來,“聽聲音應該很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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