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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女兒遠嫁。
像圈子裡其他女孩子一樣,嫁大院裡的或者嫁圈子裡的,彼此住得近,知根知底,門當戶對,不知道多好。
“媽,你原先不是說了任憑我喜歡嘛,怎麼又反悔了?”陸露說道,“玄白是做官的,以後調哪裡還說不定呢,沒準啊,就一直留在京城,那離我們家就很近了啊。”
陸媽媽一聽,覺得也是,再一想女兒喜歡她多說也無益,便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開始叮囑陸露要好好表現,但是也不能顯得諂媚。
“媽,我知道的。”陸露應得很爽快,卻又有些心虛。她出身挺高,打小從來不會缺衣短食的,本身該落落大方才是,而去別的地方,她也的確做得到落落大方,可是來到何家,總是感覺很容易緊張,一點都不像過去的自己了。
陸媽媽聽女兒答應得爽快,知道她肯定是認定何玄白了,心中不捨,可口中卻叮囑,“多和玄白的弟妹打交道,都是年輕人,很容易就打成一片了。”
“尊敬!”陸露這回應得很是鏗鏘。
她挺喜歡和何玄白的弟妹相處的,畢竟三人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此外,她的哥哥們都結婚了,她也有嫂子,大概能感受得到一點兒姑嫂之間的感覺,來到何家,卻發現這姑嫂感覺又很是不同。
何亭亭不用幫林玲玲幹活,便拉著何玄青問,“二哥,大嫂家裡同意了嗎?怎麼大哥昨天打電話來時,讓我們直接稱呼大嫂的?”
“大哥一肚子壞水,應該能讓大嫂家裡同意的……至於稱呼,你大哥不喜歡別人叫你大嫂的全名,尤其是男人,所以就讓我們叫大嫂了。”何玄青剛洗完澡出來,正想回去補眠,就被何亭亭拉住了,此時說著話也不住地打哈欠。
何亭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頓時恍然,“原來這樣,叫全名跟疊名似的,是有點親暱了。不過這也沒啥啊,我也是疊名,也不見君酌哥不讓別人叫。”
“他不讓別人叫,你也不知道啊……”何玄青打著哈欠說道,“好了,我不行了,我得去睡覺了,你忙自己的去。”說完,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
到了中秋前一天,何學回來了,跟何玄白和陸露說了一番話,送了見面禮,便提溜何亭亭到一邊問話。
何亭亭乖乖的,再三表示大腿不痛了,因穿著短褲,甚至還撈高褲子給何學看好了的傷口,並再三表示以後一定會注意,才終於得了何學的赦令,回去繼續編書。
下午時分,劉君酌和劉從言一家三口來到何家。
陸露跟著何玄白出來見客人,發現竟是自己認識的劉家人,才起來的緊張的心情再度不翼而飛,人也自在了許多。
劉從言的太太也是一個圈子裡的,和陸露小時認識,只是大了幾歲,此時見了,便坐在一塊說話。
劉從言跟何學見面,談興十分濃,當即就在客廳前的花架下沏茶詳談。
劉君酌呢,他一日不見何亭亭,心裡就想得不行,但為了討好未來岳父,還是堅守在未來岳父和自己小叔跟前斟茶遞水之前沒護好何亭亭,表現有點差,現在一定要好好表現。
其樂融融地過完中秋節,林玲玲和何學帶著禮物,陪何玄白和陸露北上,準備去見過陸家人,並商談兩家孩子結婚的事。
何亭亭的腿傷雖然好了,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傷口好得特別快這一點,還是堅持留在家裡養傷。
兩天後,林玲玲打來電話,說何玄白和陸露的事定了,來年春天在京城擺結婚酒。
何亭亭聽了很高興,要忙的事又加上一樁給何玄白和陸露準備結婚禮物。
又過幾日,何亭亭養好“傷”之後回校上課,便知道姚燕一個宿舍都被勸退、而且犯了事要坐牢的訊息已經在學校傳開了,許多人對姚燕這一面表示不解。
因姚燕的事已經塵埃落定了,所以何亭亭沒心思打聽太多,她又認真聽了聽,知道自己沒有被這件事牽扯進去,便索性放開不理會了。
方碧荷對姚燕出事這個既定事實很高興,但也只是說了姚燕自作自受,並沒有說太多落井下石的話。
李梅子一臉羞愧,說後悔當時沒拿那份傷情鑑定去告姚燕了,又對何亭亭說了很多對不起的話。
這事何亭亭沒放在心上,擺擺手說自己不在意,便抓著空餘時間繼續用電腦打字。
方碧荷和李梅子見了她這個新潮的膝上型電腦,都驚愕地圍過來,“這是什麼?就是打字機嗎?”她們以前沒接觸過打字機,只在上大學之後接觸過笨重的臺式電腦,所以見了都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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