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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已經轉涼了,很適合她住著。
何亭亭懷孕了,情緒容易多變,正是粘何奶奶和兩個哥哥的時候,哪裡願意去京城跟陌生的謝婉青住?所以她含含糊糊地找了理由拒絕,忙又找劉君酌,叫劉君酌跟謝婉青說。
被何亭亭拒絕了的謝婉青本來就有些生氣,沒想到兒子馬上打電話來,跟何亭亭完全是一個口徑,頓時更氣了,對著劉君酌就罵,“你這個沒良心的,娶了老婆心裡就只有老婆了,家不要了,爺爺不要了,爸媽也不要了是吧?”
“媽,哪裡就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了?我說這話,可不是偏向亭亭。她九月份開學,現在回京城住不了幾天又要下來,這不是折騰嗎?至於天氣涼爽些,她現在多數待在空調房裡,哪裡會有多熱?”劉君酌揉著眉頭回道。
謝婉青卻道,“你別拿這個藉口糊弄我,打量著我不知道你們原本就有出遊計劃呢?虧你爺爺疼了你一場,你卻這樣來報答他,寧願去別的地方玩都不肯回家。早知道你是這樣,我當年何必生你出來?”
“我們的出遊計劃取消了,就是因為亭亭懷孕了。”劉君酌耐著性子解釋,又道,“亭亭懷孕本來是高興的事,我們卻為此吵架,有什麼意思?”
“是啊,懷孕比天還大,你們不願意回來,是要我下去侍候你們嗎?”謝婉青說完,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對何亭亭不滿的話。
一會說何亭亭雖然嫁進劉家了,但是心壓根就不在劉家,永遠只想著孃家,一會兒又說何亭亭愛做表面功夫,表面說了鋪床單背地裡卻叫劉君酌鋪,林林總總,說了好多。
由於被兒子幫老婆不幫老孃的做派氣得狠了,謝婉青把心裡對何亭亭的不滿全都傾瀉而出。
劉君酌疲於應付,卻不得不耐著性子聽轟炸並解釋。
何亭亭坐在旁,將謝婉青說的話全聽進耳朵裡了,一見劉君酌掛電話就發火了,“什麼叫我只想著孃家?我嫁給你可從來沒有把你劉家的東西往我家裡扒拉,就連我吃的用的,都是花自己的錢,可沒有用你劉家一分一毫。”
“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我剛才就跟我媽解釋了。不過我媽思想傳統,希望兒子媳婦回家住住,其實也是好意,你別因為這事生氣。”劉君酌覺得自己夾在中間,有點兩面不是人的意思。
如果不是見何亭亭懷孕了吃睡都有些不好,他找了書看,發現女人懷孕太辛苦,他是不會幫謝婉青說話的。對他來說,他和謝婉青的母子情分,在他小時就耗得差不多了。可是看了女人懷孕的辛苦,他心中對謝婉青卻有了另一重認識。
何亭亭聽了這話卻更氣了,“你是什麼意思?結婚前你不是說過站在我這邊的嗎?現在怎麼卻去幫你|媽媽說話了?要是她講道理,你幫她也就幫她了,可她不講道理,你卻還是幫她!你從前對我說的話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沒有,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啊,我剛才不是幫你回絕了我媽嗎?”劉君酌看到何亭亭激動了,連忙解釋。
何亭亭氣狠狠地看向他,“好,這事放到一邊。你跟我說說,什麼叫我愛做表面功夫?我還說呢,才新婚第幾天啊,她就巴巴地來敲門叫我進廚房做早餐了,原來還有個緣故啊。”
“那是過去的事了,我們就別理會過去的事了吧。”劉君酌拉著何亭亭坐下,好聲好氣地哄。
何亭亭一甩他的手,“什麼叫過去的事?如果是過去的事,你|媽媽今天為什麼提?你要是能讓她以後不提,算你有能耐。還有,以後做什麼,還是我自己做得了,不然我又得一個愛做表面功夫的名頭。”
說完,氣哼哼地捲了被子蓋著腦袋生悶氣。
劉君酌掀開被子,“別蓋著臉影響呼吸,你要生氣不願意看到我,我這就出去。等你什麼時候氣消了,再叫我進來服侍。”
“哼,我可服侍不起你。”何亭亭撇開臉。
何亭亭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做少女時的無憂,有點後悔結婚太早了。
又想了一會兒,眼淚就吧嗒吧嗒地下來了,她不僅後悔結婚太早了,她還後悔結婚了。
早知道結婚會多這麼多事,她就不結婚了,跟劉君酌模仿國外的,只在一起生活,不領證結婚。
那樣的話,她還是何家的人,不用擔心被何家當作外人;對劉家來說,她只是劉君酌的女朋友,不是老婆,不用看劉家人的臉色。
她正長吁短嘆,何奶奶就來了,“亭亭嘆什麼氣,跟奶奶說說好不好?”
何亭亭將自己覺得不結婚好的想法說了,對何奶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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