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看時間,捨棄地鐵,她攔了輛計程車,赴約去。
半夜裡,一泡尿逼得懶人非起床解決不可,上完廁所,聞到一股食物香氣,季樹人俊眉一挑,臉露驚喜,手腳俐落的立刻衝出房間。
他住的是兩房一廳的高階公寓,之所以高階是因為在這昂貴的地段上,公寓裡能有一個大陽臺跟一間大廚房真的不容易,而這最值錢的兩個地方,偏偏是他最少踏足的場所,但此刻他卻以百米的速度衝到廚房,見廚房沒人,只有一鍋吃了一半的海鮮麵。
“人呢?”他趕緊往另一個值錢的地方——陽臺望去,他家裡的這兩個地方恰恰是那女人的最愛,也通常是她會出沒的地方。
果然,巴美一個人坐在陽臺的涼椅上吹著風,手裡還拿了個酒杯。
這讓興匆匆要上前的男人放慢了腳步,甚至停了下來。
半夜裡來,又喝著酒,失戀了嗎?可是她下午才狠心撇下他,歡喜赴約去的不是嗎?
發生什麼事了?
他折回廚房,開了冰箱,為自己拿了一手啤酒,順道連那半鍋海鮮麵也一起端到陽臺,在她身邊的涼椅上坐下。
巴美瞟了他一眼,逕自喝了口紅酒。“沒說一聲就開你的酒喝,沒關係吧?”她問,聲音悶悶的。
“沒關係,你請便。”季樹人也跟著拉開啤酒拉環,灌了兩口後,開始吃那半鍋面。
他一雙眼悄悄的打量她,她洗過澡了,穿了他的T恤,長度剛好蓋住她的臀部,不過兩條勻稱的美腿還是光溜溜的露在外頭。
她有時會過來住,反正這裡有兩房,她也有地方睡,不會打擾到他,甚至因為她的好手藝,他還常常能吃到像現在手裡捧著的美味料理。
通常外人從她冶豔的外表,很難相信“壞女人”也會進廚房,但是她真的是異類,個性大方,又會煮好吃的東西,身材又好得沒話說……他又剋制不住的瞄向人家的長腿了。
“夠吃嗎?不夠我再去煮。”她問。
“夠了,我墊個肚子就好,待會才能和你拚酒。”季樹人收回盯著人家美腿的貪婪目光,改望向她的臉。
她臉上的妝全卸了,素顏的她看起來沒那麼野了,甚至還有幾許清秀的味道,不過她眼角下的黑痣還是明顯的吸引人目光,人說痣長在眼角下,表示是哭痣,會很愛哭,而且也容易發生讓人哭泣的事,並非是一顆好痣。
可是,她很少哭的,總是笑逐顏開,就算生氣或傷心,也頂多像現在這樣,鬱鬱寡歡、苦悶的模樣,從她幼稚園到現在,他見過她哭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季樹人再次盯著她的痣瞧,真是恰如其分的美,什麼哭痣,根本是色慾之痣,每個人見了她的痣都會不自覺的起色心,連他也不例外,記得小時候,他還忍不住偷親過她,咬了一口那顆痣,結果咬得太用力,她痛得大哭,那也是她在他面前哭泣的第一次,而且還是拜他所賜。
說真格的,那顆痣實在太可口了,搞得這之後的二十年,他逮到機會就想再咬……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巴美斜睨他。
“嗯。”他吞著面的點頭。
“果然夠交情,一眼就看出來了。好,待會跟以前一樣,不醉不睡!”
“好!”他急忙吞下最後一口面了。
拿了酒就要和她幹了,他很希望她醉的。
巴美也爽快的幹了手中的紅酒,再為自己斟滿一杯。
“那傢伙欺負你了嗎?”他隨手壓扁空啤酒罐。
“嗯。”她點頭。
這讓正在開新罐的手頓了一下,季樹人表情危險的繃起,“他是怎麼欺負你的?”
“算了啦,反正這些年我也常被甩,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自我解嘲道。
“那不一樣!”他咬牙切齒起來。
“哪裡不一樣?”她落寞的又喝了口酒。
他臉上扭了扭。當然不一樣,因為這次他還沒出手!
“別羅唆,快告訴我那傢伙做了什麼?”他一掃懶散的態度,臭著臉問。
她感動得拍了他的胸膛一記。“我就知道受了委屈來這裡就對了。”他的地盤永遠是她最好的療傷處。
“這是當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開心的時候儘管來找我!”他很有義氣的。
“嗯。”兩人把酒言歡,沒多久就幹光了桌上的酒類,又回屋裡搜出一瓶威士忌,繼續喝。
“你知道那傢伙有多惡劣嗎?以為是建築師就了不起啊!得過無數世界級建築大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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