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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現在跟他做都做了,肉體上有了關係,今後咱們就好辦了不是?”
“嗯…我說健哥,那要怎麼做他才能信我?”
郝健想了想,說:“繼續做一個稱職的按摩棒,他要打你罵你,你千萬不能還手,某天他要打你打得狠了,你就騙他說‘知道我為什麼能忍你那麼久嗎?因為我喜歡你。’”
“啊?可我不喜歡他。”
“SB了吧,所以說是‘騙’,你這話一出小白臉肯定心軟啊,你想他過去好過的那些人哪個能忍他忍到這份兒上,連自尊都不要了,沒有吧,所以甭管他感動了沒,你說這話肯定錯不了。”
阿輝聽著覺得有道理,卻又覺得怪怪的,剛想說話,突然瞥見見窗外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喲,他來了!健哥,趕緊找個地兒躲躲。”
許楷祺手裡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戰利品,走進咖啡廳的時候發現那個傻大個正乖乖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自己,不覺心情大好,笑著朝他招手,看那人屁顛屁顛走過來。
郝健拿了本雜誌擋住臉,偷瞄那人,頓時閃瞎了郝健那雙狗眼。
只見那許楷祺穿了件黑色鏤空紋樣的針織衫,細長帶流蘇的圍巾鬆鬆繞在細白的頸部,下頭穿了件小尺碼的緊得不能再緊的低腰牛仔褲,把渾圓的屁股勾勒得一清二楚,更詭異的是手裡拎的那隻包怎麼看都像女人用的挎包。
郝健在心裡罵了句“屁精”,恨不得伸手去把那騷貨的褲頭往上提一提,這都快露出半個!了。
這許楷祺一出現在公共場合便吸引了不少眼球,於是得意的很,就跟阿輝說:“怎麼樣?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我多帥?”
是看你多雷人……
阿輝跟在他後頭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偷偷拿眼神跟郝健道別。
誰知許楷祺敏感得很,立馬回頭也看過去,只見角落裡坐著的男人背朝自己,拿了本雜誌擋著臉,許楷祺覺著這鬼鬼祟祟的背影挺眼熟,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阿輝趕緊拉著他轉回來,恭維道:“小哥,你穿衣裳真是好品位啊,啥時候也教教我唄。”
許楷祺一聽立馬尾巴翹天上去了,就把剛才那事兒給忘了,得意道:“那是自然的,這人就得靠打扮,捯飭捯飭像你這樣的也能變好看。行啊,下回給你也挑一套這樣的。”
阿輝心想,拉倒吧,要讓我穿成你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那人把大包小包的衣服甩到阿輝身上,阿輝便只好像個跟班兒似的替他拎著,取車的那一路上遭了不少非議。
有幾個姑娘偷偷指著他倆在說誰是攻誰是受,看阿輝肌肉結實、人高馬大,而許楷祺長得精緻、身板兒又瘦小就猜他倆是強攻弱受的組合。
阿輝真巴不得摘了墨鏡,指著眼上被許楷祺打的那倆烏青跟她們吼:
“你見過這樣的強攻弱受沒有?!”
然而,阿輝畢竟是個老實人,就這麼跟著許楷祺一路遭人指指點點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低著腦袋跟做賊似的。
許楷祺卻完全不同,這廝是典型的人來瘋,你越看他他越來勁,變著法兒地調戲阿輝。
看阿輝想躲,他的身子還偏往他身上貼,那手也不安分起來。
阿輝感覺到一隻微涼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他立馬跟摸了電門似的虎軀一抖,僵在原地不動了。
那許楷祺看他好玩,正拿一根指頭挑著阿輝的下巴想逗逗他,身後卻聽見有人叫自己。
“Larry,真巧,今天也出來逛街?”那人注意到阿輝,又說:“喲,換新的啦?真快。”
許楷祺不置可否,就打岔道:“哪有你快,聽說你又跟男人離婚了。”
阿輝那兩隻小眼在墨鏡底下來來回回打量那人,雖說長得挺秀氣,卻怎麼看都是公的,他就不聽不懂了。
“哎呀,這訊息都傳那麼快了?唉,那個死老外家夥是夠大的,可誰知他喜歡搞SM,還非要拉我跟他一塊兒搞那玩意兒,整一變態!”
原來是跟老外結婚,這外國可真夠開放的。阿輝又想,這人看著跟許楷祺一個品位,都穿得花裡胡哨的騷包衣裳,隨便往哪兒一站就跟個壞掉的插座一般到處漏電,估計也是個妖男人。
可是許楷祺經常教育他別在外頭亂說話,說阿輝不講話還好,一張口就是個農村土鱉、接地氣兒,所以他緊閉著嘴,只聽不說。
那妖男人一對兒桃花眼從開頭視線就沒從阿輝身上離開過,跟許楷祺聊了幾句之後,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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