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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細白,特別是胸前的兩枚奶頭像飽滿的石榴子一樣,又大又潤,現在給自己吸得嫣紅晶亮,好像一掐能擠出乳汁來……這麼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剛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撲倒,對著右邊那隻狠狠吸吮起來。
肖文彬覺得自己的乳頭上就像被無數張嘴在親吻吸吮,無數條舌頭在他的乳頭上纏繞舔摩,又燙又癢,起初那種痛快舒坦的感覺被越來越明顯的刺痛代替,讓肖文彬的呻吟越來越沈重。
“郝健……夠了,別……弄了。”
身上那人早聽他求饒聽習慣了,還當他是在撒嬌,故意發狠似的一口咬住鮮紅的奶頭像拉皮筋那樣往外一扯。
“啊──”
只聽那肖文彬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胸膛疼得臉都白了。
郝健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著臉上去哄他,結果對上一雙淚眼汪汪的臉,郝健心頭一緊趕緊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來。
“阿文,怎麼了?這是哪兒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開他企圖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氣道:“沒長你身上你就亂來……”
郝健怎麼捨得老婆生氣,於是自抽了一個耳光,又是陪笑臉又是咒罵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對乳頭腫的特別厲害,那原本粉嫩嫩的乳尖現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桃似的紅紅的,還往外滲出透明的液體。
看到這裡如果你聯想到產乳神馬的,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作者說了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襯衫的時候一擦到那裡就疼得一哆嗦,一量體溫發現還伴有低燒,縱然是他這樣臉皮薄的人也知道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電話跟郝健說了,那人一聽立馬就趕回來非說要陪自己一塊兒去醫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應,後來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讓郝健跟過去。
給肖文彬做檢查的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長得特嚴肅,面無表情地聽肖文彬說了自己的病症後,拿著手電筒叫他把衣服撩起來。
肖文彬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一張小白臉立馬紅得跟什麼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來。
那大夫拿著手電對著乳頭照了照,想都沒想就說:“放下吧,是乳頭炎。”
完了再病歷上刷刷地寫了幾行字,突然抬起頭幽幽地說:“你一個男同志怎麼會得這毛病?一般都是女人得的,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會得。”
肖文彬早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垂著頭不支聲,身後的郝健倒跟醫生說上了。
“哎呀,可不是呢,他現在天天在家餵奶。”
女大夫就想不通了,問:“他?餵奶?”
郝健撒謊都不帶打草稿,說道:“是啊,他孩子還小,老婆剛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沒奶在家天天哭,他沒辦法只好自己上,沒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孩子嘴裡含著就不哭了。”
女大夫聽了頻頻點頭,連眼眶都溼潤了,心想這是多麼偉大的父愛啊……
她就跟肖文彬說:“叫你老婆這段時間別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會使勁兒吸,甚至會咬乳頭,你這乳頭炎就是這麼得的,今後可別再讓孩子這麼吸了。”
肖文彬覺著就最後一句話中聽,紅著臉點了點頭,心想這回郝健可沒借口再弄自己那裡了。
醫生這番話給肖文彬一顆定心丸,卻急死了郝健,這今後阿文再不讓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於是眼珠一轉,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強人,賺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司裡競爭激烈,修養久了再回去工作準沒了。”
醫生聽著覺得也有道理,就給肖文彬支了一招,說:“小夥子,你看要不這樣,今後哄孩子的時候讓他連著乳暈一起吸在嘴裡,比單吸乳頭刺激會小很多,不過要是實在受不了還得叫你老婆回來,你看行不?”
肖文彬對著女大夫特認真的臉覺得特無力,只好尷尬地衝她一笑。
“我現在給你配點藥,你是要國產的還是中外合資的?國產的便宜但效果差點,恢復的時間比較長,中外合資的貴一些但效果好。”
“貴的!”、“便宜的!”
女大夫莫名其妙地看著同時回答的倆人,心裡打鼓,這病人身後的“家屬”怎麼比病人還著急?
最後,她大筆一揮,在紙上刷刷地寫上那款國產藥的藥名,醫生自然要尊重病人的意見。
付了錢領了藥,肖文彬坐在計程車後座裡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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