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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雙眼睛同時刷刷地聚焦在人質身上,那許楷祺一鬆開手臂阿輝就大口喘氣,重獲新生的感覺真好。
下一刻,許楷祺便依偎著他軟軟地叫他:“阿輝。”
人質想了片刻,抓抓腦袋開口說話了。
第十三章
阿輝嘴一張,郝健立馬瞪住他,示意他把臺詞給說了。
可憐阿輝實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對著郝健能流暢地背出來的東西對著許楷祺卻抓耳撓腮想不起來了,他只好看著郝健的臉說道:
“小哥,你別再找我了,老子也不來找你了。你這個人又騷又愛亂交、還罵我、打我、使喚我,老子真他媽受夠了,從今往後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奈何橋,咱們隧道不犯天橋,再也別見面了。老子說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賤,就叫我一輩子陽痿、早洩、包皮過長還生不出娃……”
那許楷祺是個人精,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像阿輝說得出的,怎麼聽都覺得是從郝健嘴裡出來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實想法。於是便抓著阿輝的手說:
“阿輝,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歡那樣,哎,本來還想把那個當送你的七夕禮物……”
阿輝一聽‘七夕禮物’四個字覺得鼻子發酸,原來他還記著……可轉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後綁起來的,聽說過捆紮禮物的,沒聽說過捆紮收件人的。
阿輝把手抽出來,憤憤道:“不是這樣,其實你跟你那朋友早說好了,把我給賣了。”
許楷祺心頭一緊,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辯解道:“阿輝,你想多了,是,我承認我那方面不夠檢點,過去太愛玩了,但是我真沒想過把你賣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賣了誰還能賣你呀?”
阿輝看他一副特誠懇的模樣有些動搖,不知道的看了那許楷祺眼角泛紅、緊抿雙唇的樣子還當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輝幽幽地說,低著頭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門口諷刺道:“哎,我說小馬哥,你還是回去吧,就別再咱們阿輝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了,屁股後頭還有那麼多帥哥等著跟你玩兒呢,再不成,路邊隨便找條狗都行。”
許楷祺氣得一張小白臉通紅,要不是為了在阿輝面前保持弱勢的氣場,早撲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剋制住怒火,憤憤道:“我不姓馬。”
郝健冷笑起來,“你就是姓馬,名叉蟲。”
這馬叉蟲組合成一個“騷”字,許楷祺一聽是氣得牙癢,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馬生吞活剝了。
看許楷祺損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個級別,阿輝只好說:“健哥,你就別跟他吵了,讓他回去就得了。”
許楷祺一聽這話裡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心裡立馬有了底,就可憐兮兮地瞧著阿輝,求道:“阿輝,我錯了,跟我回去吧,咱們重新開始。”
阿輝努力壓制住動搖的念頭,一咬牙說出了難以啟齒的事。
“小哥,你走吧,別來找我了,我滿足不了你……我……我……了……”
越說越輕,許楷祺把耳朵湊過去,“什麼?你說你怎麼了?”
“痿了,他說他陽痿了!”
阿輝抬頭瞪了郝健一眼,健哥做人真不厚道。
許楷祺先是一愣,他確信自己聽到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意思,不禁覺得好笑,這要分手也不找個好點的藉口,你當陽痿跟吃飯一樣,說痿就能痿?
他冷哼一聲:“你唬誰呢你?”
“嘿,你還不信,不信你問他。”
“阿輝,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
阿輝垂著腦袋都能感受到許楷祺逼供的視線,不禁悲從中來,捂著臉點了下頭。
這時,浩子又從阿輝的包裡拿出醫院的病歷給他看,到這兒,許楷祺終於相信了。
有無數個疑惑同時經過他的大腦,他不是沒想過立馬站起來走人,可轉念一想,他還不曾和任何人交往超過3個月,而阿輝是個例外,因為那人老實、勤勞,還因為那人床上跟自己合得來。
許楷祺可以確定自己不是不喜歡阿輝,至於這陽痿也必定是受了刺激,不過是暫時的狀態而已。
再看那傻大個一副見不得人、苦大仇深的慫樣,他竟也有那麼點兒心疼起來,忍不住就摸上了阿輝圓溜溜的腦袋,安慰說:“阿輝,你是不是擔心自己這樣了我就不要你了?哪能啊,把你害成現在這樣我真是自責地不得了,哎……阿輝,你總得給我個補償你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