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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能把這塊牌子摘下來不?”
浩子冷冷道:“你要敢摘了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阿輝哎呦了一下,拿著牌子愁眉苦臉地繼續接受批鬥。
浩子拍了記桌子,罵道:“我說你字典裡頭有‘義氣’這倆字嗎?那小白臉過去敢來陰的,欺負了肖先生,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非但不幫忙整他,還整著整著跟他真搞上了!”
郝健也跟著拍了記桌子,罵道:“這廝不但沒有‘義氣’倆字,還沒有腦子,我跟他說了把那小白臉騙到手再甩就跟挖了個糞坑把他推進去一樣,這麼整完他大夥心裡多爽。結果人家沒進去,他自己倒撲通一聲進去了!”
阿輝立刻打斷道:“是他說我跟他是男朋友關係的,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沒有錯。”
浩子一看他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就煩,說:
“靠!你真當人家能喜歡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他大好的一精英男是有多想不開會喜歡上你個混混?”
說完,屋裡頓時一片寂靜。
郝健和肖文彬對視一眼,浩子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怎麼有種中箭的感覺……
“咳,浩子,咱們不提這個,你給我好好勸勸他。”
“行。”浩子站起來一臉真誠地扶著阿輝的雙肩,說:“阿輝啊,兄弟們不是在罵你,是在救你啊,你想想那小白臉多陰多有心計的一人,肯定看穿了你那套把戲,現在用同樣的方法想倒玩兒你一把,醒醒吧,透過皮囊看人心啊,他真的不什麼好鳥。”
“可我覺得他不是你們說的那樣的人,雖然他是兇了一點,打人也重了一點,但對感情還是專一的,上回他被那個總經理甩的時候哭得可傷心了呢。”
郝健搖頭,“他那是擔心總經理一走,樹倒猢猻散吶,他今後在銀行的後臺沒了。”
“不會的,祺祺不會那樣想的。”
浩子看他還執迷不悟,急了,扶著他肩膀使勁搖,“阿輝,你也動動腦筋行不行?”
郝健站起來,從浩子手下救了滿眼星星的傻大個,看似像在說浩子,實則在罵阿輝:
“哎呦,我拜託你別讓他動腦子了行不行,他那左腦是麵粉,右腦是水,不動也就罷了,一動滿腦子漿糊。”
那兩人狠狠瞪著阿輝像是要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來。
阿輝摸摸鼻子,傻不愣登地說:“你們也別光罵我呀,我告訴你們這事兒是希望你們給我出出主意的,我沒談過戀愛,不知道怎麼跟人交往。”
郝健看著天說了句“哦,這樣啊。”,完了衝阿輝和肖文彬說,“樓下新開了家浴場,咱們現在就去泡一炮唄。”
“行啊,走。”
“哎──把我也帶上!”阿輝扔下脖上的板子屁顛屁顛跟上來。
浩子一把將他推回去,“去去去,找你的祺祺去。”
阿輝看他們不帶自己,洩氣道:“那我不去也行,你們必須告訴我接下來怎麼辦?”
那郝健難得跟浩子默契了一回,一起扭頭衝他吼:
“請你自殺!”
話說那阿輝在兄弟跟前受了氣,只好回到許楷祺那兒找安慰去了。
可惜他奢望了,因為許楷祺待他跟過去沒什麼不一樣,還是高興的時候柔情似水,在床上更是千嬌百媚,不高興起來就一口一個“傻子”“白痴”“死狗”,在床上是拳打腳踢。
唯一不同的是阿輝的心態,他覺著自己既然和許楷祺是戀人關係了,這些都是他應該受的,不是有句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如此說來,許楷祺可是愛慘他了。
那天許楷祺請了一堆朋友來家裡玩,許楷祺的朋友大多跟他一樣不是太子黨就是富二代,說穿了就是沒幾個正經人。
他們來到許楷祺家裡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把房間弄得一塌糊塗不說,還學著許楷祺的樣子使喚阿輝,一會兒叫他倒茶,一會兒叫他把地上的果皮掃了。
阿輝脾氣好,心想既然是祺祺的朋友那也就是自己的朋友,自然要好好招待著、伺候著,於是就忙裡忙外的也不怨。
“這是什麼?”許楷祺指著他端上來的水果皺著眉問他。
“水果唄。”
“白痴,我要的不是這個,要水果拼盤、拼盤懂嗎?”
阿輝覺得怪了,不都是水果嗎?拼盤和這個有區別嗎?於是他也忍不住這樣問了。
誰知,一問那許楷祺就跟炸毛的貓一樣,突然把他手裡的盤子搶過來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