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牢牢壓住抵在床頭,一隻手抱住我的頭顱控扼著,盡情痛快的在我的唇上蹂躪。
我嗚嗚做聲,彷彿垂死的魚,在刀俎上掙扎。
“如意,如意……”熟悉的稱呼,陌生的語調,從未有過的情,欲,令人陌生的勃發。
當那隻手遊走上我的胸時,我突然想笑。
牢城營裡那些從未放棄過試圖覬覦我身體的人渣,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青梅竹馬的發小?
我這身子何時這般吃香,亦或者,不過是發洩之用?
又一個物盡其用麼?
委實令人惆悵。
身上的桎梏突然鬆了,令狐彥懸在頭頂的目光瞧著我,逆了光的面容看不真切,只有那雙琥珀的眼裡流淌的哀傷的暖黃:“你這笑,比哭還難看,別笑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那語氣裡的沉痛,彷彿秋日的霜葉,澀澀舞動,淒涼落下。
不明白,明明是我被欺辱,緣何這位欺負人的主卻一副是我委屈了他的模樣?
尚自糾結,門被人撞了開來,那頭一日遇上的殷思道手下親侄兒別將殷銅人未到聲已到:“令狐,他們說你在這裡,快出來,皇帝那小兒到了!”
大大咧咧一腳踹開門:“大將軍讓你去商議如何和宇文小兒談條件呢,(⊙o⊙)哦,哎呦,不好意思呵呵不好意思,兩位辦事呢?那繼續繼續,本將軍再等等!”
晃盪一聲把門又關上,接著破鑼鍋在外頭嚎:“令狐,吃幹抹淨可記得留命,這妞還要去換我家小姐呢!”
呱唧,門栓被他嚎的落了閂。
君赴會,妾換質
君赴會,妾換質
宇文嵐來了?
我心頭猛然一震。
對著我的令狐瞧了我一眼,突然起身下了床,撣了撣袍子邁步要走。
走至門口,突然回頭看著我道:“公主放心,臣,再不會碰您的!”
說罷推開門而去。
我隔著門就聽到殷銅那大嗓門:“啊,令狐,怎麼這麼快完事了?他孃的果然是書生啊,耐性差了些!”
令狐的聲音若隱若顯:“殷將軍,請口中留德……”
“哈哈,你小子敢做不敢說麼?切,你們讀書人就是虛頭八腦的,都看到了的事還死不認賬,行,不說就不說,老子才沒那麼閒!”
我聽著那腳步聲遠去,一時間終於安靜了下來。
吃飽之後的睡意終於在這寧靜中得以伸展,我頭一歪,睡了過去。
沒有睡多久,我便被一陣噪雜聲驚醒,身子被人一扯,不是很溫柔的被扯了起來。
自打我被宇文嵐弄進宮後這幾個月,我又恢復了往日吃香喝辣抹玉露的**生活,雖說比前朝那是差了些,可是宮裡頭該有的保養那是從來都沒落下過。
宇文嵐別的不上心,這分派給我的宮女太監還有崔公亮成日裡頭就是盯著我抹藥,幾個月下來,我那粗糙了五年的面板又鋥光瓦亮了起來。
除了手腳心那厚實的繭一時半會去不了外,渾身上下那些個深深淺淺的疤痕幾乎都已近消弭殆盡,有時候我也會恍惚,五年裡的事是不是幻覺,我依然還是那養尊處優的公主,綾羅綢緞的沒受什麼苦頭。
今兒個這位,手勁有些個不客氣,我在夢中被揪得生疼,要不說由奢入儉難啊,多少日子沒受這皮肉痛了?
“哎呦喂,輕點,你抓猴子呢!”我不滿的嘟囔了聲,睜眼就瞧見是個五大三粗的婆子瞪著一雙牛眼將我禿嚕了下來。
“將軍要我帶你去見那狗皇帝,別以為你是什麼嬌客,老孃不吃你那套狐媚本事!”對方將眼再一次突破限制的一瞪,深切的表演了一回銅鈴牛眼的模樣。
睡覺何時也成了狐媚本事了?
我瞧了眼對方那雄壯的身軀,雄壯的胸圍和雄壯的腰桿以及雄壯的屁股形成一道層層疊疊的風景,不由嘆道:“狐媚談不上,苗條是有點,您老輕點?我會走。”
對方眼皮一翻,頗為鄙夷:“狗皇帝就是狗皇帝,忘恩負義奸詐狡猾,我家小姐那般的美人他不懂憐惜,卻瞧著你這種黃花菜滿嘴的不上臺面的,也難怪保不住江山,快走,今日就要他嚐嚐什麼叫後悔!”
竊以為,宇文嵐這種人是不會明白什麼叫後悔的,不過有一點我也認同,宇文嵐的審美觀的確有點不同凡響。
只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清楚,宇文嵐不同凡響的審美觀和他的江山能搭上什麼關係。
當然,我明白這些人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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