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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獅除外,阿彌陀佛雖然它的死很悲催,但是我還是表示我很高興,你丫死的值,本公主會永遠記得你的)。
自此之後,宇文嵐便開始他後來令我極其佩服的日子,就是那精力旺盛每天寅時三刻練功卯時一刻上朝酉時三刻下朝練兵戊時三刻繼續練功後回來在床上依然可以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他母親的這男人絕對不是人的迴圈往復的日子。
我再沒能夠有心思和薛妙菡切磋龍陽之術的奧妙以及我向賢妻良母目標前進的各項改造大業。
我每日白天自己睡晚上陪他睡睡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轉昏天黑地不見天日。
這日子,實在是有些個淫…蕩啊!
很久以後我回想,這實在是一段回味無窮又深惡痛絕需要好好反省但是食髓知味的日子。
每日晨昏定省我都不用去了,也不知我那好脾氣一心念佛的婆婆如何知道我與宇文嵐的事,直接讓她的奴婢告訴我不必再那麼辛苦,伺候好宇文嵐就好。
我當然伺候的他兒子很好,那些日子我除了吃喝拉撒睡覺陪睡外,只一樣東西見長,按摩技術,宇文嵐隔三差五都要去外頭應酬,回來一身酒氣,頭疼不已,我就需要常常給他按摩,技術突飛猛進日日見長,按著按著最後往往就會滾進床單裡頭去。
而每一回酒後他都會如第一回那樣迅猛若饕餮的猛獸,將我剝皮拆骨吞了個乾乾淨淨。
實在是生猛的不是人。
如今想來,這豈非也是預示著宇文嵐他丫根本就不是個尋常人,我被他吃幹抹淨也是活該?
“如意,朕想你,回來陪朕吧?”我沉浸在過往回憶的塵埃裡漸漸遠行,卻被耳邊乍然而起的聲音猛地一擊,寒洌精粹的聲音如金石撞擊,令人心中一顫。
我猛然清醒,月色下朦朧的俊臉與過往記憶中重疊成為一張,卻原來,什麼都沒有變,他依然是他,野心勃勃卻斯文堂皇的宇文嵐,他曾經那麼呼喚過我,只是那都是在床頭,在跌宕的韻律裡,在原始的起伏中。
父皇曾經說過,床上的男人說的話,十之八九是假的,我總想著還有一二是真,可是我聽到的,卻不是那僅剩的一二,我卻天真的以為是的。
如今瞧著,是我的愚蠢和天真,將我推上了不歸的毀滅。
這個充滿慾念的聲音的主人,這一回,又要如何待我?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一更。
難受,我再去睡會兒!
野外和,踹龍肚
野外和,踹龍肚
我瞧著月色下天人一般的皇帝,笑得分外甜蜜:“陛下,您醉了!”
宇文嵐鳳目纖長,細長的眉角和眼縫沒入密密的鬢角,風情含笑:“朕像是醉了麼?”
您沒醉,那便是我醉了,我輕嘆一聲:“陛下,光天化日下,這麼樣子有失體統啊,萬一讓什麼人瞧見了,上摺子參上一本,您不怕也煩不是?”
半夜宣淫是沒問題,不過席天幕地就不對了。
要注意影響,這宮裡頭男男女女花花草草的,不定還有啥未成年的花朵,影響不好。
怎麼滴也有傷風化不是?
宇文嵐仰了仰頭,碧波傾蕩一汪千里的太液池將肅冷的光輝反射在他的臉上,疏疏落落的枝葉覆蓋其上,將他的神情遮掩在濃淡相間的陰影中,他的聲音,如鶴唳一般悠遠而清涼:“朕的家事,與旁人何干?”
說罷,伸臂一攬,將我往懷裡頭一帶,毫不客氣的用力將我緊貼在他的面前,強烈濃郁的氣息伴隨著清洌馥郁的酒香和一股子戾氣,瀰漫在我的鼻尖。
以我對他的瞭解,這頭髮情的猛獸在發怒。
只是這怒火,卻隱忍著並未發出來,手臂間的力道雖然強悍,口氣卻如夜色一般涼淡而溫和:“如意,做朕的皇后,休要管別人說什麼,有朕在,沒有人會再害得了你,嗯?”
疏影橫斜水清淺,夜畔私語無人時,多好的意境,若非我那千錘百煉後的強悍,怕是要溺死在這不同尋常的溫柔裡拔不出來了。
可惜,五年,春去秋來,風物依舊,人事已非。
我已不是那無知而驕縱的公主。
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剝離假象的外衣瞅見黑暗裡不能曝光的真相,宇文嵐,你不就是要我做個表率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就是不知道你要我這獨木杆子承受東南西北哪方面來的邪風。
“陛下,您就不怕我坍了您的臺?我這個人脾氣您不是不知道吧,嫉賢妒能,見不得宮裡頭那些個花花草草的,您不怕您這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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