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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軍校臨床醫學系主任,主修神經外科,在業界很有名氣,只要是他的課,就連教室過道走廊也會擠滿了人。
木小蝶去聽過兩次,總是坐在做後一排,從來不被人知道,因為木小蝶畢竟是學的中醫科,用臨床醫學系的人來說,中醫就是騙子,所以她很淡定也很低調,不是她不想為自己的專業正名,但是人微言輕,何苦招來一陣是非。
更何況木小蝶來西醫這邊聽課也是瞞著師傅的,劉老頭對西醫很排斥,就像在西醫眼中中醫無能是一個道理,行與行之間也有著競爭,有著暗湧。
木小蝶不得不承認,劉有德沒有繼承劉子仁的醫術一點也不虧,他在臨床醫學神經外科上的研究和成就卻是另人刮目,雖然從來也沒有得到劉老頭的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如何都磨滅不了。
木小蝶在聽了幾次課後,也有些興趣,但畢竟血淋淋的東西她還是在內心有些排斥,她學醫特別是中醫,即是因為木家兩老對中醫有著根深蒂固的認可,也是因為,中醫卻是比較著重養生,她的目的從來不偉大,她只在乎在乎的人,只想保木家兩老,甚至木家眾人一世平安。
可容納三百人的大教室,劉有德根本就很難發現木小蝶的存在,而且他一般只對大三和大四學生授課,大一本就著重打基礎,他的實踐課很多時候並不適合大一的學生來聽,而且也聽不懂。
木小蝶卻是下了功夫的,往往只要她有興趣的東西,她都會用心的去學,努力的去學,所以,人家只攻讀一科,她在已經熟知基礎知識中醫科的空餘時間裡,便更多的吸取著西醫這邊的學識。只是木小蝶還是沒想到自己的運氣不怎樣,居然撞上了劉有德最不受歡迎的課,解剖。
劉有德的教學方式和旁人有些不同,他更在意的是手腦結合,所以以前只要他有這些接觸的課題時,他習慣隨即抽學生生來,近距離的觀看,撫摸。
木小蝶好死不死,坐在最後一排也被抽到了,最後一排左數第六個,她低頭,認命的在大家滿含自求多福的眼神中走了上去。
她一直微低著頭,不敢正面看劉有德,即是害怕他認出自己,也是不願被其他人認出,所以,當劉有德有些和這個女同學多做介紹和注意事項時,木小蝶總是低垂頭站在那裡。
劉有德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膽小的女同學,又是這樣的情況,如果真是害怕為什麼要選擇臨床醫學呢?木小蝶你悲劇了,劉有德,你被騙了。
“同學,瞭解人體的每一項器官,熟悉他的每一條經絡血管,這是你們必須接觸和經歷的,如果你害怕他,拒絕他,那麼以後的你們如何站在手術檯上解除患者的痛苦?如何承擔起身為一個醫生這個最為神聖而偉大的職業?
所以,如果你們害怕,退縮,現在趁早離開,也免得浪費國家的培養,父母的期望。”
木小蝶知道劉有德這番話是對下面同樣害怕的學生說的,也是對傻站在屍體旁邊甚至極力在後退的她說的。
本來剛剛開課得知是解剖課時她便想出去了,但是,她的位置太過中間,更不就不好走出去,更何況連走廊都坐滿了人的教室,一直以來想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她,卻還是被劉有德叫了出來。
木小蝶站在離屍體較遠的洗漱臺邊上,她的動作帶著生澀和害怕,有些滑稽,但也是最為真實的表現。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木小蝶盯著臺下幾百人的眼睛,還是認命的接過了劉有德遞過的手套。
機械甚至如同蝸牛挪動般向著臺上那具□的屍體走去。劉有德並沒有多關注木小蝶,只讓她暫時做著他的助手,幫助他適時的遞著刀具。
一臺攝像機正對著屍體,劉有德解剖的步驟,很清晰一點一點的出現在投影幕上,下面的學生可以清楚的看著教授的一舉一動。
木小蝶從頭至尾都將頭微轉到一邊,眼睛也是緊緊的閉著,因為離的近,所以無論是屍體被切開時發出的輕微細小的聲音,還是啪啪帶著一些血水的流聲,都非常刺耳的傳入木小蝶的耳中。
福爾馬林刺鼻的氣味,被切開的屍體濃重的血腥氣,木小蝶強壓下心中要吐出的*,如果真吐出來了,她今天可就真的要揚名了。
“大家看,這具屍體應該是死於肺癌,他的肺部全部變黑,裡面甚至有些已經開始爛掉,這是我們這次特意收回來的屍體,我們這節課的主題也是肺部與呼吸道的關係。”
木小蝶想罵人了,能不這麼變態不,用具這樣的屍體來上課,到底是因為收不到屍體無奈這樣,還是真的要講這個課題,不止木小蝶,在場看到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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