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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小便有婚約的,當年太叔公還以美玉為信物……”聽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握了握脖子上的血玉,然後扯出來問他:“是不是這塊?”
段隨當即一腦門子黑線“姐姐,那時我又沒出生,我哪裡見過……”
“哦,也是……”我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你繼續,你繼續……”
司馬潤說我身上掛的這塊血玉,是宇文錦蘭的身系之物,如果宇文錦蘭自小便與段起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訂下婚約,自然也有可能將它隨身攜帶。
段隨“嗯”了聲便繼續說道:“後來……後來好像嬸嬸隨家裡去過晉國……”
晉國,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嬸嬸去了晉國沒多久,叔叔也去了晉國看望嬸嬸,後來他們回來的時候嬸嬸已經生下了姐姐,並與叔叔私自在外面成了親,為這事,太叔公還一直責怪叔叔不守禮法……後來……後來叔叔不知為何得了怪病而逝,嬸嬸乃貞烈女子,亦隨叔叔殉情而去了……”
殉情!這宇文錦蘭竟是這般深愛著段起延,那司馬潤口中宇文錦蘭與司馬昱那一番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豈不全是瞎編的了?這人嘴裡有幾句實話?
怪病?“我爹生的什麼怪病?”我疑惑地看著段隨。
“我又哪裡知道?”段隨無奈道:“姐姐你別當我親眼見過的一般好不好?”
““哦,不好意思……”我再度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你繼續,你繼續……”
“再後來,太叔公因為連著失了兒子、兒媳,年紀大了承受不住,便也去了,宮中的昭儀姑姑怕別的嬸嬸待姐姐不好,便將姐姐接進了宮裡。因為姐姐入宮時年紀太小,還不會說話呢,所以慢慢長大了也與我們不甚親近,連認都不認識弟弟,弟弟真是傷心啊……”說著說著,段隨就擺出了一臉傷心樣,好像不知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沒了?”我揚聲問起,“沒了。”段隨收起委屈乾脆地回答“我只知道這麼多,姐姐還想知道什麼?弟弟說了,姐姐別當我親眼見過的一般好不好?”
雖然段隨依然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關於宇文錦蘭與司馬昱之事的內容,不過據他所言,已經可以斷定司馬潤在說謊了,而且我順藤摸瓜,應該基本可以八出當年真相的一些蛛絲馬跡。
既然宇文錦蘭自幼便與段起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訂有婚約,更在段起延死後殉情,就絕不可能愛上司馬昱,還說什麼情投意合、兩相情悅也全是屁話!那司馬潤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我是宇文錦蘭與司馬昱之女?司馬昱自己也認定了宇文錦蘭腹中所懷是自己的骨肉,也就是說宇文錦蘭與司馬昱肯定是有過**之親的……
既深愛著段起延至死不渝,宇文錦蘭又怎麼與別的男人有**之親?威逼?利誘?霸王硬上弓?司馬潤說宇文錦蘭在建康與家人所下榻之客棧正好跟他家相距不遠,因此也常有往來。沒過多久,便有一位相貌堂堂、氣宇不凡的翩翩公子來找上他,希望他能幫忙贏得美人心……
也就是說,在司馬昱追求宇文錦蘭的過程中,司馬潤是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的,否則也不會從此便步入朝堂,邁進仕途了。他做了什麼,讓司馬昱這麼感謝他?
助司馬昱得手?
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心裡“呯呯”直跳,宇文錦蘭一心愛著段起延,司馬昱自然是沒有可趁之機,司馬潤說在自己的幾番撮合之下,司馬昱與宇文錦蘭便兩情相悅,欲結百年之好,後來那翩翩公子將真實身份坦陳,他們方知竟是當朝天子……也就是說,司馬昱亮出了身份仍然是百般追求不上宇文錦蘭,於是司馬潤便給他出主意硬來?告訴他得到了人還能得不到心?於是司馬昱在司馬潤的提點和幫忙下,終於佔有了宇文錦蘭,而司馬潤也從此深得聖心……
宇文錦蘭來建康沒多久,段起延便難奈相思之苦,也跑來看她,卻得知了愛人受辱並懷有身孕的訊息。或許宇文錦蘭不願說出那人的真實身份,怕段起延惹禍上身,便與他一起遠離建康。段起延也深著宇文錦蘭並不嫌棄她失身而且懷有他人骨肉的事,所以執意在路上便娶了宇文錦蘭,他們還沒回到大燕,宇文錦蘭便生了下我,所以回去後我的太爺爺就責怪他私自在外面成了親,而且還是奉子成婚,不守禮法……
再後來段起延得了怪病而逝,宇文錦蘭也貞烈殉情……
關鍵就在這怪病上面,究竟是什麼病?會不會是司馬昱追查到了他們的訊息,便派人害死了段起延?宇文錦蘭傷心欲絕,想起段起延這一生對自己的矢志不渝,又認為是因為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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