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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更是慕容衝!父王本在漢人眼裡都是難得的聖賢明君,可如今竟然為了那妖孽而冒天下之大不韙!不管言官輿論,不管史官讖見,把賢君聖名,把王圖霸業全都拋到腦後!你可知坊間已有流言‘一雌復一雄,雙飛入紫宮’,那姐弟倆現在可是美名揚天下呀!”苻暉說到最後已是很激動,他言語之間的仇恨與憎惡甚至可以燃起一把火,當看到我怒不可遏的表情時,卻又揚了揚眉毛,**不羈道:“你說,你們鮮卑白虜如此盛名在外,連那南邊晉國的漢人們都趨之若騖,我不也得嚐嚐滋味嗎?瞧瞧到底是怎麼個**蝕骨!”
他不提慕容衝還好,一提慕容衝我立馬失控,我昂起頭來直視著他,雙目滿是輕蔑與鄙視,重重地在他耳旁吐了一個字:“豬!”苻暉一楞,馬上怒道:“你說什麼?”
“哦不對,我不該說你們是豬。”我冷冷道:“我不可以那樣侮辱豬,豬是那樣的單純,那樣的善良,而你們呢?根本連畜生都不如!”
苻暉氣紅了雙眼,抬起手來便要打我,我更是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你又想打我,你除了打人、殺人你還會什麼?你知不知道人跟畜生的區別是什麼?那就是人比畜生有感情、有理想、懂得禮儀廉恥!而你呢?你根本就是一頭種豬!你說說你成親是為了什麼?你見過你未來的妻子嗎?你會好好愛她嗎?你懂什麼是感情嗎?你什麼都不懂就可以娶一個女人或是強要一個你想要的女人,你說說你哪裡比豬強?你老子更是無恥!鳳皇他當時只有十二歲,到今年也才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而且還是個男孩子,你老子他都下的去手,你說他是不是人?”我惡狠狠地**著,一口氣說了可以讓我死上幾百回的話,苻暉卻被我說得怔住了,一楞一楞的,舉在半空中的手放也不是抬也不是,竟有些失措。
我落下了眼淚,悲痛地接著說:“如果不是為了親人和愛人,不是為了故國子民,他怎能受下那樣的屈辱?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啊,他是大燕的大司馬中山王啊!我不敢想像他是怎樣忍下來的,他情願死一百次一千次你知道嗎?我也願意陪他死一百次一千次你知道嗎?可他不能,因為他心裡有感情,有在乎的人,他在乎的人比他的生命更重要,他會犧牲生命和自己的尊嚴來保護他重要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哭泣著搖搖頭笑望苻暉:“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沒有感情,沒有感情還能算是人嗎?你根本就冷血!你的人生中,有沒有什麼人會讓你愛若生命,用生命去保護嗎?沒有,你只會強取豪奪,只會使用暴力,你只是獸,一頭雄獸,你根本不是人,你根本不是男人——”我用盡全力哭著喊出最後一句話,最終無力得癱軟了身子搖搖欲墜,苻暉扶住了我,我卻是身子虛軟,沒有一絲力氣,臉上滿是傷心欲絕的淚水,哭到不住抽泣哽咽,雙目紅腫且霧雨朦朦。
苻暉怔怔看著我的眼睛,像桃花一樣,溼潤了的雨中桃花,迷離、嫵媚,那種朦朧而奇妙的感覺,讓他心神盪漾。不經意間,他輕輕將渾身無力的我攬入懷中,為我拭去臉上的淚水,一時無語,長嘆了一聲。他的心裡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他不明白。他想,也許她說的對,她說的那些,他確實都不懂。感情?愛?那是什麼?
我靠在苻暉的懷裡,早已沒有了任何力氣卻仍舊強硬著虛耗體力大聲痛哭。苻暉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卻發現我的雙手還被反綁著,便急忙替我解開了繩索,當他看到雪白的手腕上勒出那觸目驚心的血紅淤痕,心中竟然有某個柔軟的地方被那深深的血紅刺了一下。
雙手被解開之後,我的身子舒適了些,又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每日每夜都過度傷心、慟情、哭泣,實在消耗了太多的元氣,我竟不知不覺在苻暉的懷裡睡著了。太久太久,沒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來給我安全感了,鳳皇,我失去你的懷抱,太久太久了。
再次醒來,已經第二天早上,我看著陌生的房間和床鋪,使勁地用手砸了一下腦袋,完了完了,徹夜不歸,慕容鴻得把我說成什麼樣?等等,我記得好像昨天是苻暉綁架了我,然後我大罵了他一頓,再然後我……
天!頭腦一炸,我,我竟然……不對!是苻暉那個王八蛋趁人之危,他故意軟硬兼施,想對我……我趕緊掀開被子,沒發現落紅,身體也沒有任何疼痛或不適感,但衣服卻被換過了。
王八蛋!我恨得牙癢癢,那**肯定是**了我的衣服,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竟然真的從此不舉,所以我才沒有失身。雖然被他碰到了身子讓我有深深的恥辱感,但是萬幸並沒有失身,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確定他變成了苻公公,這多少讓我心裡大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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