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
但凡有派對,他一定會邀請喬澈,但喬澈不領情的時候居多,以至於他的邀請也變成了慣性。像這樣只為玩樂的淺薄場合,並沒想過喬澈真的會屑於出現。
喬澈也不抬眼看他,只撣了撣自己的肩,去除沾上的髒東西似的。
「我來不來都一樣。反正你都是要做那檔子事,當著我的面做和在我背後做,有什麼不同?」
剛才趴在他腿間伺候他的青年,那是喬澈喜歡的,然而被他這樣大大方方地享用了。
喬四不難想象喬澈現在有多恨他。雖然對這樣的恨意早有心理準備.甚至在以挑釁的心情等待著,但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讓他覺得胸口痛楚,竟然連一絲取勝的快感也沒有。
他還是很難因為喬澈的痛苦而覺得快樂,畢竟他曾經願意為博喬澈一笑而赴湯蹈火,上天入地,只要喬澈一皺眉他就徹夜難眠。那樣深刻的習慣,又怎麼改得過來,他甚至都有些後悔為了刺激喬澈而染指段衡。
於是他也放下身段:「段衡這件事,是我不對。」
喬澈似乎連抬起眼皮也懶得:「是嗎。難道你不是向來想要誰就要誰。怎麼到段衡這裡,會覺得不對了?」
喬澈越是這樣,他越是會覺得疼惜,於是拿出自己儲存著的溫柔來:「我不該讓你難受。」
「我不難受,」喬澈冷冷地回答他,「我是噁心。」
喬四沒再說話。
「你沒穿褲子的樣子,我這輩子看一次就夠了。」
那僅有的一次不光彩的強暴,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他得到的只有喬澈的痛恨鄙夷和無休止的羞辱。
來自自己最愛的人的這種侮辱令他痛苦,喬澈瞭解他的一切軟肋,總能毫無偏差地迎面給他一個耳光。
而他拿喬澈沒有辦法,喬澈軟硬都不吃,無論什麼都改變不了喬澈。
這男人永遠都是這樣無所畏懼的固執和冷酷。他比他還要不仁慈。
喬四光腳站得腳底有些冷,再看一眼那男人,還是轉過身,往回走。
喬澈突然說:「怎麼,只是這樣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喬四沒有回應,喬澈就低聲感慨似的:「你真的是老了。」
也不知道這口氣裡是不是有傷感的意思,喬四來不及揣摩,又聽得他說:「算了,這麼多年,我也膩了。你做一件事吧,這樣以前的事,我就不再去想了。」
喬四有些意外,突如其來的希望讓他一時心跳失速,不由轉過頭來,看著男人表情略微模糊的臉。
「你做不做?」
「你說吧。」他這些年來什麼都試過了,現在沒有什麼代價是他付不起的。
「把段衡給我。我們之間的,就一筆勾銷。」
喬四過了兩秒鐘才說:「你要段衡?」
「怎麼?」喬澈臉上帶了點譏誚,「你捨不得?」
喬四看了他一會兒:「段衡已經大了,他現在是什麼樣,有什麼本事,你也清楚。送不送,送給誰,未必就由得了我。」
喬澈笑了笑:「瞧你把他說得像是真有多了不起一樣。他算個什麼,一個戲子罷了,你擺佈不了?」
喬四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這種時候你也別小看自己,這天底下,能不聽你喬四爺的話的,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
「……」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給不給,你自己想。」
喬四回到屋裡,段衡早已經整理好了衣服,站在那裡靜默地等著他。
見他一言不發,段衡也沒說什麼,甚至沒提之前情熱之時被一把推開的委屈。
只是蹲下來,握住他赤裸著的冰冷的腳,為他套上鞋子。
當晚還是段衡伺候他沐浴,喬四泡在露天浴池裡,照舊閉目養神,卻難以平心靜氣,輕微的水流聲聽在耳裡,也漸漸覺得煩躁。
睜開眼,段衡就在池邊上手捧浴巾候著,眼睛看著地面,喬四叫他:「你過來。」
段衡抬眼看著他,終於也起身脫了衣服,而後踏進水裡,靠近他身邊。
喬四看著那近在眼前的赤裸胸膛,想起第一次讓他同浴的情形,當時並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他親密到這樣的地步。
「剛才委屈你了。」
青年垂著眼皮,低聲說:「也沒有……」
喬四伸手摸了摸那臉,面板年輕光潔的觸感讓他覺得這畢竟還是個孩子,想到讓青年遭遇的尷尬,心裡不由生出種類似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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