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坐進車裡去了。
段衡在車外站著,臉上通紅,胸口還起伏著,對著車裡說:「四爺。」
喬四隻看了他一眼,就讓車窗升了上去。
而後就只能看見段衡的嘴形,卻聽不見聲音。
車子回到住處,得到通知的醫生已經在等著了。傷勢並不重,只是喬四面板薄,皮肉受苦,血就流得厲害,處理過了也無大礙。
包好傷口,喬四就皺眉在軟榻上靠著,面容陰沉,不發一詞。
喬博送了新熬好的藥湯進來,伺候著他喝,邊小心翼翼道:「四爺,今晚的事,您看是要……」
喬四連眼皮也不抬,慢慢把藥湯喝了,漱一漱口,再接過手絹擦乾淨,而後才說:「這點事都不知道怎麼解決,我養著你們幹什麼?」
喬博忙應了一聲,出去了。
喬四躺回那一堆皮毛裡,皺著眉閉上眼睛,他現在是傷號,要靜心養傷,那些雞零狗碎的瑣事不需要他親自傷神。
過了一陣,喬博又進來了。
「四爺,外面等著的那些人……」
「我今天不見客。」
「我跟他們說過了,他們等到現在,還是不肯走,非要見四爺您……」
喬四有些厭煩,幾乎懶得答話,快快地:「你跟他們說,別把我惹煩了。」
那些在外邊誠惶誠恐著的,是幾家報紙雜誌的老闆以及相干人等。沒那個本事,就別在太歲頭上動土;事情鬧大了再來向他求饒,他怎麼會讓他們好過。
喬四不理會閒雜人等生死,自顧自上床去睡了一覺,半夜卻被額頭的痛感弄醒,有些不悅,夜深人靜的時候想些事情,一時也難入睡,就把喬博叫來:「他們都走了?」
喬博回答:「段衡還在。」
年輕人還真是有耐性。段衡現在不必靠他吃飯了,用不著像以前那樣提了顆心伺候他,但出了事,還是很識趣,趕著來道歉。
「你叫他回去。這事和他沒有干係,帳不會算到他頭上。」
段衡等這一晚上,等的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句話。
喬博去了一趟又回來:「四爺,他想見您,看看您的傷怎麼樣了。」
喬四聞言不由輕輕一哼,略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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