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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壓在他敞開的赤裸的腿間,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進到他身體裡。
喬四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就平心靜氣的:「你想怎麼樣?」喬澈又一笑。他現在比起以前,
他的弟弟卻沒有馬上動,只說:「四哥。」
「四哥。」
叫了這麼一聲之後,男人才開始律動。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猶如楔子一般釘進他體內,喬四頓時從喉嚨裡失控地發出零散的聲音來。
比起段衡那種充滿技巧的性愛,這暴風驟雨一般的侵佔帶來的感覺難以言述。喬四隻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個動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著,迎合抽送地壓向對方的小腹。每一下撞擊都幾乎讓他魂飛魄散,在那衝擊之下全身痙攣,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溼了。
感覺再激烈,他也動彈不得,只能地任對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一開始還勉強艱澀,而下體漸漸發出黏膩的聲響,汗溼的身體交合起來愈發順暢似的,再也抵擋不住,喬四在這種吃人般的性愛裡不由得出了聲。
「喬澈……喬澈……」
他叫了那人的名字,就等於求饒,而他的這位弟弟卻沒有半分手軟的意思,數度抽插之後,愈發下身硬挺,
這暴風驟雨一般的侵佔帶來的感覺難以言述。喬四隻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個動作,
便握著他的腰將他抱起,讓他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頂動,持續交歡。那種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讓喬四幾乎失禁。
渾渾噩噩中不知這交歡持續了多久,喬四從未經受過這樣強度的性事,要說靈魂出竅也不為過,只癱坐在自己弟弟懷裡,感覺到對方在難耐地動著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動裡,幾近暴戾地將他渾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個過程都很粗魯,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做愛。
高潮那瘋狂的抽刺終於以一個兇狠的頂入結束,兩人都幾近溺斃一般急促地大口喘著氣。喬澈仍緊抱著他的臀部,把頭埋在他頸窩裡,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體內,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射精結束,才緩緩抽出。喬澈將手伸下去胡亂摸他那已經疲憊綿軟的下身,摸著摸著,
才緩緩抽出。喬澈將手伸下去胡亂摸他那已經疲憊綿軟的下身,
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將頭埋在他腿間,惡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斷一般。
喬四在那輕微的疼痛裡不禁要懷疑喬澈已經失心瘋了。
喬澈沒有瘋,倒是段衡終於破門而入之後,氣得要瘋。床上男人的模樣把他雙眼刺得通紅,不由嘶聲道:「喬澈,你欺人太甚。」
喬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麼氣呢,這種事你敢說沒做過麼?別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時語塞,臉色也發起白來。
「再說,你有什麼立場發火。他在你那裡,不等於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頭,你可問過他是肯還是不肯啊?」
「……」
「我們兩個,是半斤對八兩,我不說你,你也別說我。況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該輪到我了呢?不然我們來交易一下,把他給我一個月,如何?」
「你做夢。」
喬澈對這毫無餘地的拒絕並不意外,只聳聳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嚴實地抱起來,帶了出去。
雖然夜還很長,但這溫泉酒店的休假之行顯然已經提早結束了。喬四被洗得乾淨,在床上躺著。
關於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沒對著他發表什麼言論,但顯得很難過。喬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半夜醒來,還看見青年坐在床邊上,依舊在獨自難過著。
見他突然醒來,青年便問:「怎麼了四爺,睡不好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喬四搖一搖頭,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說:「我是不會把你交給他的。」
喬四將頭歪在枕頭上,有些疲憊地:「你覺得對我來說有差別麼?」
他不是會為性事發狂的人。這東西在他生命裡,誠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從意義上來講,不是什麼重大的事。即便跟尊嚴扯上關係的時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做愛就跟人要吃飯一樣,能做主的時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擺佈的時候,人家往你嘴裡塞什麼就是什麼。
混他們這道上的,折騰人的辦法那是花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