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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
按理說,這種情感應該是微妙而舒適的,尤其當它產生在孤男寡女之間的時候。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但除了愜意之外,在林寒的內心深處,還潛藏著幾分緊張。
這種感覺,就彷彿是在漆黑無光的深夜裡,獨自摸著黑回家一樣。既有對回家的急切向往,又有對黑夜中諸多未知的恐懼、焦灼。
當然,林寒畢竟自幼無家,所以他的感受其實還要不同,至少沒有那種歸心似箭的急切。
就這麼猶豫了半晌,等到他準備接聽的時候,羅萱卻突然將電話掛了。
林寒不禁一怔,然後嘆了口氣。
他從地下室回到書房,想了想,拿著手機給羅萱回撥了電話。
電話接通,林寒說道:“喂,剛剛我手頭有點忙,找我有什麼事嗎?”
羅萱沉默片刻:“林總……”
“嗯說。”
“我想辭職。”羅萱的聲音裡透著疲憊。
“辭職?”
林寒一愣,隨即連忙說道:“怎麼突然想辭職了,你一直幹得非常出色,難道是又想創業了?”
他倒不覺得是工資問題,畢竟永珍財大氣粗,員工待遇當然也沒得說,何況是六大子公司之一的ceo。
再者羅萱的性格頗為內斂,同時對兒童慈善活動有著極大的執念,大半收入都捐出去了,對錢財並不太上心。
倒是當初她剛到雲州的時候,曾提及過自己創業的想法,林寒好一陣勸才拐了過來,故而有此一問。
“不是……”
羅萱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委屈,幾乎要哭了:“我得了胃癌。”
“確診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我真的想一直在你這裡工作……”羅萱大約在捂著嘴,“工作的事我都處理好了,接手不會有麻煩……你再重新招個執行長吧。”
說到這,她彷彿情緒有些失控,幾聲哽咽,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寒拿著手機,怔怔了片刻,也有點沒反應過來。
胃癌?
他忽然想起,在陝省那段時間,羅萱動輒便胃疼,當時還以為是水土不服,誰都沒當回事。
現在看來,恐怕那個時候就已經問題不小。
倘若是早期,以現在的醫療技術,治癒癌症並非太難。但癌症之所以恐怖,很大程度上就在於,它缺少準確的早期檢查手段。
往往都是症狀較為明顯,患者察覺到之後,才去進行一系列深入的檢查。
這樣等到確診,基本就是中晚期了。
不過好在,林寒現在完全有能力治癒癌症,所以得知羅萱罹癌之後,他雖然擔心,卻並不是很緊張。
他又撥回電話,只是羅萱竟已經關機了。
林寒想了想,便給羅萱的助理打去電話,直接就問:“小月,你萱姐呢?”
電話裡,小月支支吾吾地說:“前不久萱姐說要辭職,安排了很多事,然後就,就一個人走了。”
林寒不由撓頭:“她直接就走了?”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勸過,但萱姐心情非常低落,好像還哭了……”小月憂鬱地說道。
“那她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萱姐很少談起自己的私事,這次也沒解釋原因……不知道。”
林寒無奈地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在意識中問道:“蓋亞,幫我找一下羅萱的位置,她現在在哪?”
蓋亞說道:“在這。”
話音剛落,林寒腦海中就閃過一個位置:“這是……首都諧和醫院。”
確認位置之後,他當即稍作收拾,便匆匆趕到機場。
永珍航空公司,以及由永珍、政府共同修建的機場都已投入運營,林寒本人也有一架私人飛機隨時待命。
所以很快,他就乘機飛至首都,直奔諧和醫院。
作為華夏最頂級的醫院之一,諧和醫院人流繁盛,往來眾多,絕不亞於之前他去的**。
為免麻煩,林寒特意聯絡了院長,避開閒雜目光之餘,也事先為羅萱備好一間單人僻靜的病房,並派出永珍安全公司的職業安保人員看守。
這個時候,林寒已經可以感受到羅萱的生物特徵,所以沒費多少功夫,就尋到了她所在的病房。
站在病房門口,林寒下意識地扶了下墨鏡,躊躇片刻,一邊暗暗感知著病房裡的羅萱。
病房裡住著兩個人,靠近門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