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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臉上一陣漲紅:“那只是骯髒的政客們做出的事情……它不能代表美國,也不能代表加拿大,更不能代表整個自由的西方世界!”
“自由的西方世界?”田中小五郎不以為然,“撞船式襲擊就是你們所謂的自由?那麼請問你們和**有什麼區別!”
“我們用鯨魚的生命為自己的食物和經濟買單,你說我們冷血和殘忍。那麼,當你準備用我們的生命為你的‘正義’買單的時候,又該如何用道義來評定呢?”
“如果我們不去捕鯨,那是不是就要從加拿大、美國進口更多的糧食?然後給你們送去更多的鈔票?”
“透過暴力手段打擊我們的捕鯨工作,最後造成的結果就是,北美的農場從日國賺到了更多的錢!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別!”田中小五郎一串連珠炮,咄咄逼人。
“保羅沃森會長,我現在十分想知道,你們海洋守護者協會,到底有沒有接受北美某些農業公司的資金捐助?”
林寒在翻譯這一段話的時候,雖然已經儘量地平緩了語氣,但田中小五郎本人咄咄的氣勢,卻還是讓保羅一陣語塞。
保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憋了半天才說了句:“至少我們不會去傷害自己的救命恩人!藍鯨救了你們,可你們卻又將捕鯨炮對準了它!”
田中小五郎眉頭一挑:“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從常理來考慮,我倒覺得那只是個十分偶然的巧合,而不是藍鯨對你們有了善心。”
“說到底,鯨魚只是一頭大點的海洋動物而已,主導它們行動的是本能,而非思維。”他搖了搖頭,“是你人為地賦予它太多的意義,讓它彷彿有了情感。”
田中小五郎的口舌本領,有點出乎林寒的意料,不多時就將保羅辯得啞口無言,讓老頭一時間有再次暴怒的跡象。
林寒當即咳了兩聲,示意稍安勿躁,然後英文對保羅說道:“保羅先生,現在你多少也瞭解了些。首先日國不能失去捕鯨業,其次捕鯨公司的職員不願失去工作。”
“這是你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哪怕你將捕鯨公司、首相官邸都燒掉也是一樣。”
保羅握緊拳頭:“可他們這樣捕殺鯨魚,難道就是正確的嗎?就算我沒有能力改變,但我總不能因為無力改變,就去縱容罪惡!”
林寒問道:“保羅會長,你為什麼不考慮換一種更有效的方式,來踐行你的環保理念呢?”
保羅皺眉:“換一種方式?”
“相比於日國,北美地區的捕鯨頻率可以說是非常之低,兩者天差地別……你知道,人類之間的基因相似度為99。8%左右,造成這樣的結果,總不會因為日國人天生更邪惡吧?”
頓了頓,林寒繼續說道:“你覺得,日國捕鯨業之所以能繁榮發展,最主要、最根本的原因會是什麼?”
保羅一陣默然,半晌說了句:“糧食?”
林寒笑了笑:“不錯。既然是如此明確而實際的糧食問題,空論道義是非,而不去著手解決問題,又有什麼意義?”
國家社會的疑難雜症,追根溯源,問題最後往往都是出在物質層面,如經濟、環境、地緣……
不止是日國捕鯨業的存在,很多事情都是如此。
比如日國奇快的換首相速度、混亂錯雜的政黨關係脈絡……
這些當然不可能是因為日國的政客更愚蠢,而是因為日國固有的地緣、環境劣勢以及經濟上被美國操控的事實,讓它很難實現真正的獨立自主。
再如離日國不遠的韓國,二戰之後,國內政局更是極度混亂,幾乎沒有一任總統能夠善終。
說到底,無非是因為韓國的地緣、環境條件比日國還要糟糕,被美國控制得更加徹底,獨立性幾近於無。
與其說韓國是半個國家,倒不如說它是半個殖民地。而殖民地的遭遇,從來都是不幸的。
經濟、環境、地緣這三個因素,一個比一個更基礎,從這三個角度入手去解決問題,效果也往往是一個比一個更徹底。
比如寶島問題,爭論或者指責永遠都是沒有意義的,菜英文等人不可能因為被噴了幾句就對大陸歸心。
生長在寶島本土的年輕人,也不可能對素未謀面的大陸,有什麼孺慕之情。
所以華夏的注意力從來都是以放在經濟上為主,一邊強化自身的經濟實力,一邊尋找美日的空子。
想要收復寶島,不和美日做交易是不可能的,關鍵是怎麼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用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