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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闆娘另類地表白著。
“我姓花,叫花間語。幾位隨我來。”花姑娘輕笑著,招呼著我們望二樓走,我特意在後面尾隨花姑娘,其婀娜,其婉約,其芬芳,令我沉醉。但願長醉不復醒,可惜房間到了。
於是我便琢磨老闆娘的名字,她爸爸應該是搞文字工作的,或者是詩人,或者是文學家,否則又如何能想出‘花間語’這樣清新脫俗,卓爾不群的名字呢?
還沒坐定,我和花姑娘又嘮上了:“花老闆,我姓風,狂風的風,叫風憐花,名字是古代了些,請多多關照啊。”
老闆娘開始一笑,後是一愣,接著眼睛一亮,說道:“這位先生說笑了,剛才他們不是稱呼你為大徐嘛,你應該是姓徐吧,哦你就是那個大徐吧?”
黃師傅哈哈大笑,“大徐,碰壁了吧,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討近乎。”“我不是碰壁,我以後每天要去面壁思過,否則腦子裡全是花的影子,會影響工作,必須要讓自己靜下心來。像老闆娘一樣的如此驚世駭俗的,確有名副其實的名字,真很少見,我是愛好文學和藝術的二有青年,自然會對老闆娘多些關注,多些提問。”我邊坐邊說道。突然想起她如何得知我是大徐呢?
正想問小花的時候,麻子出口了,問道:“什麼是二有青年啊?”
我答道:“原來是四有青年,我覺得有道德,有紀律和我絕緣,有理想,有文化比較符合我,所以我自封為二有青年。”
“所得是嘎。”黃師傅冒了句日語;花老闆微微一愣,問道:“這位先生會日語?”我不等黃師傅回答,徑自替他說道:“他只會幾句,比如亞美得之類的日本最暢銷的原始天體文藝片中的幾句家常隱私口語。”
花姑娘聽著,想了想,哦了下,然後遞上選單給了麻子。準備點菜了,我真有點餓了。可是來到這裡,看到花間語小姐,突然不餓了,所謂秀色可餐,不過如此。
花姑娘對我說道:“徐先生,你們先點菜水飲料。”
看著花姑娘去準備茶水飲料,我和黃師傅說道:“大黃蜂,你看此女子多大年紀?我覺得也就二十出頭,否則她的小腹又為何如此平坦呢?否則她的嬰兒飲料瓶為何如此高聳而又富有彈性呢?”
黃師傅不幹了,“大徐,你幹嘛老給我亂起名字,一會大黃狗,一會大黃蜂。你怎麼知道有彈性,你摸過?”黃師傅還真很跳躍,立刻從投訴我的姿態和我站到了同一戰線,我們對花老闆的身材以及智慧進行了科學和人性的分析。
麻子恥笑道:“好了好了,你們怎麼這麼好色呢?”繼而又正色道:“她是我表妹,比我小一歲,我舅舅的女兒,早年去日本留過學,回國後到深圳發展,遇到個男人。結果那個男人是有家室並且坐的辦公室裡面是放國旗的。今年初的時候,表妹離開了那個男人,所幸那個男人給了她一筆錢,這不在這裡開了家飯館嘛。大徐,老黃你們有什麼應酬就到這裡來,多做做她生意。”
怪不得她知道我是那個大徐,估計她表哥早就對我進行了一番不依據事實的誹謗了。
我想這花間語的年紀,比麻子小一歲,應該是三十 ;大黃卻道:“女孩子就是可憐啊,太多汙糟糟的男人了。唉!”然後朝我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黃蜂,我嚴重警告你,你已經構成誹謗和誣陷罪了,我哪裡汙糟糟了?”我回應道。“嗨,我沒說您老人家汙糟糟啊,何苦對號入座呢?你啊,咋就沉不住氣撒?”大黃終於抓住了我的語洞,毫不留情地抨擊了我一次。
不一會兒,花姑娘又進來了,麻子把要點的菜一一道來,花姑娘確實業務不熟,記了很多次,又重新問了很多次,才去下單。我又盯著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看了又看,那個梨形之物,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我可以TOUCH,那麼我肯定TOUCHING(感動)不已。黃師傅和麻子沈似乎早習慣我的感情特別外露的行為了,倒不覺驚奇。
麻子笑著說道:“大徐,我早就和我表妹介紹過你的光榮事蹟了,哈哈。預防針已經打好了。”
我默然了,很痛苦的樣子,然後說道:“你們為什麼總被我的外表和我的語言所左右呢?難道你們看不到我的一片冰心嗎?看不到我內心的苦楚和孤獨嗎?難道不知道我那種君子蘭一樣的傲氣和文竹一樣的傲骨嗎?看問題不能看表面,要看內涵。”
黃師傅和麻子相視一笑,不作答,因為作答了就引起了我的激辯了。我還是提問了:“麻子,能否讓你表妹一起和我們吃飯呢?大家可以互相瞭解,我不想讓別人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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