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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荷包一下子空癟一樣,再也不像零六和零七那般的氣粗了。熬一熬,挺一挺,或許我們能度過這個冬天。
很多企業家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嗯,如果在冬天凍死了,春天就沒有意義了;很多才華人士說,既然現在是冬天,那麼我們到春天的領域去發展。嗯,太對了,整個地球處於經濟危機,莫非火星上是春天?有關部門呼籲,冬天來了,注意防寒保暖。呃,所有銀行銀根緊縮,本來就對中小企業放貸卡的很嚴,這不,乾脆連門也不得其入,想借錢?過兩年再說吧。
大家都過得很幸苦,大企業也不斷在裁員降薪,中小企業不斷的破產倒閉,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四十,而這百分之四十中,又有百分之六十步履維艱。神奇的世界,神奇的國度。
草莓卻像甘泉一樣,滋潤著沙漠中的我。每次和她聊天,似乎痛苦會消失殆盡,更多幾分平靜,舒坦,還有期待。她也是個獨立經營人,自己開了個公司,和前男友一起做的,在金融風暴中投資失誤,虧了很多錢,於是乎,她就暫時歇了下來,邊讀書,邊看機會。
草莓說,這個世界裡,你是個不幸的人,可是當你遇到比你更不幸的人後,你會驚呼,世界真美好。雖然有些落井下石之嫌,也未嘗沒有道理。多看看比你不幸的人和事,那麼你自己那點所謂的不幸又算的了什麼呢?苦不苦,看看薩達姆。有時候人比人,並不會氣死人,反而會更有戰鬥力。
當我看到老薩被吊死的那瞬間,我覺得人生真美好,我太幸福了。當看到拿破崙被人毒死的記載時,我覺得活著真好,人只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再來個百日政權也不在話下。
作者題外話:那一年,太多事了,雪災,地震,乾旱,列車事件,等等,還有股災
第七章 起舞弄倩影
本不想很囉嗦地去闡述過去發生的種種,有一種祥林叔的感覺;抑或不想給鞏漢林再次汙衊上海男人的機會。於是索性爽快點,男女之間,無非那點破事,何苦執著呢?
所以,面對鮮紅欲滴的草莓的誘惑,我眼睛一閉,再一睜,女人不過爾爾;感情不過如此。大丈夫生於世,當揚名立萬,事業有成。
正在辦公室裡狂寫郵件,鄧亞夫推門而入,眯著眼睛,說道:
“老徐,有個客戶可能有商機,我有個同學在哪家公司,據說在招標一個機房專案,我們商討下應對吧?”
我一聽,有一種久旱逢甘雨(停不停?)的感覺,在這個飢寒交迫的經濟危機階段裡,聽到一個哪怕是沒譜的商機,我都會驚跳起來,好像兔子看到了天邊的胡蘿蔔葉子,或者像貓聞到火星的魚湯味道。
嗯,春天來了,要不我怎麼聞到了青草的香味呢?
亞夫挪動著粗粗的身體,砸向沙發,我便坐在他對面,瞭解起詳細的情況來。先把他同學解刨下,從年齡,背景,一直到睡覺是不是打呼,抽菸的牌子,等等不一而足。諸位看官要知道,客戶分析是一門很精髓的科目,這也是我自詡擅長之處。
那家公司是一家做快速消費品的企業,號稱行業內巨鱷,能夠和這樣的企業做生意,哪怕只是丁點的關係,你就會朝別人噴“我驕傲啊我”。我和亞夫賢弟似乎抓到了楊致遠的衣角,或者前面正好看到了馬雲的背影。
“亞夫,我們先把你同學約出來喝喝茶,聯絡聯絡情感吧,我知道有家茶館,價廉物美,童叟無欺,如何?”我問鄧胖子。
鄧胖子微微頷首,回答道:
“好的啊,我先去約下時間,到時候你定下地點。”說罷,鄧胖子出去忙碌,我則想著應對之策,比如機房的建設,後期維護等等相關事項。
初夏的傍晚,只見血紅的太陽在落山前依舊彪悍地咆哮,整個城市沉浸在悶熱之中。在馬當路,我和亞夫見到了他的同學。
同學大約三十左右,白白淨淨的,個子一米八左右,黑色套裝襯托出此人身份和地位;正如穿著T恤和牛仔褲的我,亞夫介紹著:
“大徐,這是我同學,叫方丹,方塊的方;丹田的丹;方塊,這是大徐,徐駿,我的合作伙伴,和你說過。”
方塊立即堆滿了笑,伸出手,拍打我的肩膀,口中不停唸叨:“久仰大名”;我亦如此。我看到方塊的領口已經漬出了黑色,知道他很熱,立即提議去找地方坐下喝上一口。
來之前,亞夫就和我打過招呼,說方丹外號方塊,人比較爽氣,愛財,只要現金交易;好色,尤其成*性;其它則暫無。我漠然的點點頭,這年頭,真的很少有不愛財不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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