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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了,難道還能還回去不成,你們煮著,我去買酒去。”
言罷不待目瞪口呆地兩活寶有所反應,便蹭蹭地竄出宿舍跑下樓去了。
當我與敖兄來到宿舍中時,一屋子刺鼻的酒味,宿舍中的桌旁早圍滿了人,正吃得高興,桌面上已擺了四個紅星二鍋頭的空瓶子,豪豬早喝高了,見我進來竟還能大著舌頭衝我喊:“老大,來,乾一杯,乾一杯!”
小白則面紅耳赤地忙著去倒酒,一個手不穩將一半酒瓶打翻到了地上,隨後搖搖晃晃地低下頭去撿酒瓶,便再也沒能回到桌上,竟一個倒栽蔥直插到了地上,其餘人也大都喝得很高了。
許是小白的栽倒成了蝴蝶效應,不一會,其他人也都步了小白的後塵,全栽到了桌下去。
我忙去將小白先從桌下揪了起來,扶他到床上躺好後,才發現這小子竟口吐白沫,嘴唇哆哆嗦嗦地。眼見小白竟成了這德行,忙與敖兄對視一眼後,遂慌作一團,將地上的九人一口氣全揪了起來丟到了床上,望著這幫全部口吐白沫的傢伙,敖兄竟以為他們全是喝高了,遂瞎嚷嚷著道:“靠,這是咋了,怎麼才這點酒就全部翻了。”
這當兒,小白竟牙齒緊咬雙眼翻白,身子骨都在顫抖了,其餘八人也都在開始發抖了。
我看了看鍋裡,又望著他們沉思了下,遂狐疑了句:“他們不是喝醉了吧,難道是中毒了?”
敖兄不信地重複了遍:“中毒?兔子也有毒嗎?”
我一聽是兔子,遂唸到難不成竟是實驗室的兔子,遂追問道:“兔子?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煮兔子吃的?”
“靠,小白沒給你說麼?週五他從你們的生化實驗室裡偷了只兔子出來,本來是打算昨晚就煮了吃的,誰知道昨天出了那事,這才決定今晚煮吃的,難道那兔子被打了什麼試劑不成?”
敖兄一邊與我說著這事,一邊還大大咧咧地拍著小白的臉,愣是想把他叫醒。
我聽完後,竟嚇得六神無主起來,這兔子是被注射過亞硝酸酮的,這一加熱還不得分解成亞硝酸鹽,暗叫一聲不好後忙推開敖兄,一把撈起小白吼道:“我操,別拍了,趕緊送醫院。”
敖兄愣了愣,遂也慌了起來,忙奔到隔壁宿舍搬救兵去了。
蔣兵他們九人被全部送到了醫院,我與敖兄一直守在急救室門口,已急得如熱鍋中的螞蟻一般,來回都來走去。一通折騰,直折騰兩個小時,這群偷吃實驗室兔子的傢伙這才撿了條命回來,才被分送到病房中打起點滴。早已累得一塌糊塗的我與敖兄這才鬆了一口氣,遂一屁股坐回病房的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直喘氣。
敖兄剛轉頭要與我說話,口袋中竟嗡嗡的響了起來,他竟被嚇了一跳,跳起來後才忙邊摸口袋邊道:“媽的,嚇死老子了。”
我看著直從椅子上蹦起來的他,愣了愣問了句:“搞什麼啊?”
敖兄摸索了一陣,終於從牛仔褲中摸出一個白白的東西拿到我眼前晃晃後,這才在我目瞪口呆下忙躲到病房外接電話去了。
我這才看清,這小子手裡拿得竟是部手機,且還是部tcl的?這傢伙不是一直沉迷在《劍俠情緣ii》裡,花錢買點卡,買遊戲物品,且還無數次無恥地從我口袋中打劫那麼幾十塊去衝點卡,他又從什麼地方去搶來的這手機啊?
在這個剛從傳呼變手機的時代,手機確實是件奢侈品,擁有的人並不多。
正當我為他有了手機這事走神時,他已接完電話走回了病房,且還把手機遞到我眼前道:“喏,有人找你。”
我迷糊了下,倒也狐疑著接過來湊到耳邊道:“你那隻啊?”
電話那頭竟傳來陳婷溫柔的聲音:“什麼那隻?海志,蔣兵他們真的好多了嗎?。”
聽得這聲音後,本小子的疲勞竟一下子便被拋到九霄雲外,遂雙手捧著電話道:“好多了,好多了,醫生說離死還遠著呢。”
“你啊,就知道耍嘴皮子,對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本小子那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只知道今天忒倒黴,慶祝日變成住院日,遂意興珊闌道:“我那知道是什麼日子啊?”
電話哪頭竟傳來陳婷咯咯的嘲笑聲,隨後神秘地同陸雨欣說了句什麼,這才道:“就知道你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算了,一會到醫院了再告訴你得了。”
說完不待我開口,便將電話掛了。
我甚摸不著頭腦了些,怔怔地道:“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啊,喂,今天什麼日子啊?”
敖兄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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