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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猜測全否定了,她到底從何得知此事的,竟得知得如此詳細,我恍惚著問道:“這事敖兄連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她苦笑道:“因為我爸!我爸是公安!”
“什麼?”我木然了,如此說來,她爸定然參加了逮捕的行動,這是何等的巧合,何等的冤孽。我仰起頭唸了念她的想法便覺失望了些,遂目光撲朔迷離地道:“你不必自責,也不用同情我,更不要因為你爸參加了便同情我,我本就是自作自受。”
陳婷只哆嗦了下,便目光呆滯的說了句我甚覺著沒頭沒腦的話:“王海志,我不同情你,我只同情甚至是可憐自己,我多麼希望像你一樣的自由自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言罷陳婷終再沒法忍住,爬起身任由眼淚流了出來,且哭得有點梨花帶雨的跑出了亭子,奔出幾步後忽又轉頭望著我問了句:“王海志,假如有一天我求你原諒個人,你會願意麼?”
因她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刺得我痛了痛,後一句便沒聽得怎麼真切,只聽得是個啥人便也就木訥著點了點頭。
待我回過神來,望著桌面上的兩本書時,我覺著甚對她不起,但此時早已人去亭空。我覺著此時甚無法接受她,或者說甚無法接受她說的這個事實,我只覺著此番要與她斷絕關係亦是很難了,但若要我此刻便接坦然面對她,我定然是無法做到的。
誠然剛開始的時候,我確以為自己只是與她青春一場罷了,此番她離去後我才知自己竟如此在意她,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竟莫名的嘆了口氣。
這樣便也好,此番後我與她之間亦斷不可能再有什麼瓜葛了,也全了我的初衷。
我直覺得頭很生疼,好不容易動情一回就這麼草草地滅了,便一刻也不願再呆在這裡,只想尋個地方好好的將這事理一理,遂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踉蹌著也離開了。
十四 風雨之後
天氣漸漸冷冽起來,深秋已至,網咖中的人日漸稀少,唯有寥寥幾人依然不畏寒冷,其中之一便是不才在下本小子我。
自打那一次決然後,我便搬出了三〇六,且還自動與他們斷了往來,我覺著自己是該有一份決然的擇斷了。
臨搬出前,敖兄拽著我出門談了兩句,我道出了緣由且挺直接的告訴他,那事雖由你起,其實我亦知你這兩年也一直愧疚於心,但這兩年你一直在努力補償於我,且該做的也做了。
許是因了我的決然,敖兄只皺眉問了句你要搬到那裡住?
我當時只豁然一笑,遂便拍了拍他肩膀隨口道了句不知道,還多了句陳婷的事斷然是兄弟不爭氣,定也落了你的面子。
敖兄竟面紅耳赤著解釋:起初卻是因陳婷來詢問書的事,他才讓陸雨欣請陳婷幫忙的,後來不知怎地陳婷竟比他倆還熱衷此事,且來宿舍找我和拉我去看書上課都是她出的主意。
聽聞解釋後,我便更奇怪了,斷然是因了他老爸想來幫我,可也不至於這般賣力吧!但此番我已做了抉擇,便不再糾纏於此事,遂笑笑道,過了便過了。
我毅然搬出了宿舍,敖兄也不作多留,只說他過兩天也要搬回自己班的宿舍了。他本非我班的學生,只因了大一同我有了交際才搬來三〇六,我欲搬走,他定然也要回宿舍的。臨別前兩人又道別了句,他殷殷囑託,讓我切莫放棄讀書。
如今我已搬出宿舍約莫一月了,心也收回了些,且還在網咖中尋得了個網管之職。自打搬出來之後,或是換了個環境,我竟能沉心下來看書了,且還略有長進。期中考試各課成績竟能過了萬歲,略有衝前的嫌疑,只不過我依然逃課而已,上週輔導員竟還找上了我。
我現下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由覺得好笑了些。
在系辦公室中,系主任和輔導員一直苦口婆心,囉裡吧嗦的勸我要別曠課,別被點到名,在任課老師那才能取得好成績什麼的等等。
諸如此類言辭我已聽得耳朵都欲長繭,遂豪言壯語到難道讀書便就是就為了點名換高分麼?便於他倆面前立下了賭注,小子就算不上課去亦能在試卷上拿個高分。而系主任與輔導員也許諾,只要我能拿高分,定然找任課教師與我說情,讓我過了那科目。
此刻我靜靜的坐於網咖收銀臺裡的搖椅上,拄著腦袋想到這事,便覺好笑,大學考試想拿個高分卻是不難的,尤其靖圖學院這等二流學校。考試前老師定然勾畫出各類考點,且將它們背熟便也能得個高分,但我卻不想這般混過去,我有自己的謀劃。
我覺著我沒令兄弟朋友失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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