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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認識蔣兵,只轉過身望著他。
陸雨欣轉身朝剛用完早餐且提著口缸晃悠悠的蔣兵便揮了一拳,遂抿著櫻桃小嘴且咬著牙恨恨道:“同學,你能不能再猥瑣點,什麼叫逛啊,你當男生宿舍是窯子麼?”
聽了她這一說,周圍聞言的人便都撲哧笑了出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此朵桃花,莫不暗暗咂舌,女神這也太豪放了些吧!
蔣兵甚無語,自己的一時嘴岔,竟把自己說成窯子中的人了。但他定力顯見得頗強大,只岔了句說錯了便關心地問:“怎麼,上不去嗎?”
陸雨欣瞟了門衛處一眼恨恨道:“唔,沒人領還真上不去!”
蔣兵不可思議的露了句:“王海志到是真不在,敖德柷在啊,剛下樓吃早點時我還見著他呢,怎麼會也說不在?走,我帶你倆上去。”
陳婷愣了下,便憂心起王海志去了那裡,遂問了句:“他去那裡了?”
蔣兵轉過頭甚怪異地看著她道:“你不知道?他回老家了,都走了十多天了。”
大抵世間兒女情長甚多,卻少見兒女情短,若情真能短,那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千古愛戀了。亦正因如此,陳婷才會十來日都記掛著那可人兒。
宿舍中敖兄確然不在!
蔣兵還不信的掀了掀敖德柷的被窩,又摸了摸才攤了攤手奇怪道:“咦,剛才下樓時我明明看他還睡著的呀,怎麼說不在就真不在了。”
不待眾人猜測,陸雨欣撇了撇嘴便扯開喉嚨,以整棟樓都能為之顫一顫的聲音大喊道:“姓敖的你這臭小子,居然敢躲我,你給我等著。”
除了陳婷外,蔣兵與宿舍中其餘兩人聞了之後亦全被嚇傻了,都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
平日了到也對此女的脾性略知一二,不料此女竟兇悍如斯,當真算得上是巾幗鬚眉的女將了。若放於大宋朝,定然又是個穆大帥,不對,應是陸大帥才對。
敖德柷定然是躲著她倆,一聽上來叫他的狗友說兩桃花找他時,他便知定是自己的女友帶閨蜜來討說法了。於心裡計較了一番後,覺著當避一避這風頭,一切等王海志來了再說,遂才讓狗友下樓去撒個慌,然自己則趁機躲到了隔壁宿舍中去了。
此刻正窩於狗友床上的他聽得這一聲河東獅吼,已臉色煞白,心裡不住道,完了,完了,王海志啊王海志,你可坑苦我了。
陸雨欣不僅脾氣火爆,然舉動卻也大膽,等得不耐煩的她竟不顧其餘人的勸說,亦不信蔣兵能將敖德柷找回來,遂起身欲自己去找!
兩女便拉扯著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開了。
蔣兵進來了。
敖德柷亦耷拉著腦袋跟進來了,此刻他正如霜打了地茄子樣苦著臉,一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的樣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喊了句雨欣。
陸雨欣居然不怒了,且還笑嘻嘻地道:“喲,你回來了?”
嗯嗯!
熬德柷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遂撒謊道:“剛才出去吃早點了,吃早點了。”
若說先前陸雨欣還裝的,誠然現在竟是本性顯露,只見她笑肉不笑地道:“吃早點?我看你是藉口吃早點去食堂躲著我的吧!”
熬德柷望著陸雨欣,只覺著背脊發涼,自己女友的脾性還不瞭解麼,此番表情定是暴發前的徵兆……他恨恨地斜瞅了身旁的蔣兵一眼,只呃了一聲便閉口不言了。
陸雨欣倒也沒怎地糾纏,只大大咧咧地道:“你那狗友王海志呢?他什麼時候回來?”
敖德柷見陸雨欣沒發作,暗歎了一口氣後態度誠懇地道:“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都走了十四天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頓了下又道:“你找他做什麼?”
陸雨欣扯了扯身旁陳婷道:“喏,你問她!”
敖德柷其實對陳婷與王海志於網咖吵架的事並不知情,只是聽聞倆人在網咖吵了幾句嘴。王海志則於當天晚上便相跟著來宿舍裡找他的堂哥走了,走前亦也沒囑託什麼。
他之所以剛才會躲陸雨欣,全因了這十來天陸雨欣一直不冷不熱的態度,隱約猜出陸雨欣定是帶陳婷來討說法的。奈何王海志又一直不回來,才決定撒謊稱不在躲著二女的。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大抵便是如此,不料恰好遇到大清早去吃早點的蔣兵竟無意中破壞了他的詭計。當蔣兵去隔壁宿舍喚他時,權衡利弊了一番,他覺著面對自己這位粗暴的女友還是坦白點比較好後,遂才相跟著蔣兵回了宿舍。
陳婷本也不欲找王海志尋什麼說法,何況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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