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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來請我幫這個忙。
我翻了翻腦海,滄海桑田竟未有林小麗的記憶,只約莫記起那徐倩似是蔣兵的前女友,怔了怔覺著都前女友了,又何須相幫,遂遲疑了句:“她倆是誰我都不知道,再說出事你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警察。”
“這事能報警嗎?你不是一直很牛的嘛……怎麼現在那麼膽小怕事,還見死不救了?”周海燕瞪著一雙大眼,甚悲哀地將我望著。
聽了她的一番言辭,這才明白,感情這妞打那事後一直將我當成了美國隊長級別的牛人,我翻了翻白眼道:“同學,你還真當我是超人了啊,這事我幫不了你,你還是考慮報警吧。”
說完扭頭抬腿便走,本小子豈能趟這趟渾水,那兩片被涼在那的桃花可還一直在等我給個交代,好不容易才重新尋得了新目標,可不想再又被關個十個月半年的,到時候估計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亦也救不了自己了。再說了,就這等爛事,且還真不願去管,這肉色交易向來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你若不跟人去,他能平白無故敢來學校綁你麼?
周海燕見我真見死不救,默了默咬著牙衝我後背喊道:“王海志,要是那夥人是李殷正領著的呢?你幫還是不幫?”
我詫異了,若換了是別人,興許我連腳都不會停一下,但這個人與我太熟,且熟得一直想抽他的筋,拔他的皮,便停住腳步扭頭不信地望著她道:“你說是誰?”
“李殷正!”她追到我跟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遍。
她這一聲一字一頓直重複得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先前還起鬨鬧騰著的人群遂全沉默不語了。我與那李殷正的事學校再怎麼被高壓,還是會有所耳聞的,然一直望著我沉著臉的三女竟緩和了幾分。
我聽得真切後額頭青筋直跳,雙拳捏得直作響,心中已將他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個遍,這雜碎真他媽的囂張。
誠然她料定本小子聽不得這名字,本已黯淡的目光竟亮了亮,期期地望著我道:“我知道你恨他,所以才會來找你。”
我念了念,忽覺此女甚深於計謀,鬆開緊握的拳頭,平息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這趟你怕是找錯人了。”
“你真不幫?”
“幫不了。”
周海燕依舊不依不撓道:“那我找蔣兵去。”
“愛找誰找誰去。”我也橫了起來,於我而言,這倒是個能整治下那生死仇敵的大好機會,但小子覺著便宜了他,這麼不疼不癢的教訓,頂多被叫去公安局喝那麼十幾天茶而已,這太便宜他了,這豈是我想要的結果,遂抬腿便走了。
堪堪不才本小子已走到了三女旁,周海燕竟朝著我這大喊了聲懦夫,便悻悻地轉身跑了。
陸雨欣還真是一根筋,本已聽明白是咋回事的她竟望著我道:“懦夫?難道人家邀請你去共渡良宵,你小子居然不敢答應?”
我翻了翻白眼,腦一抽道:“要是你邀請我去,婷婷又不計較,估計我到會不顧敖兄的想法考慮一下,她嘛?本小子沒興趣。”
陸雨欣被我番說辭鬧了個大紅臉,情知說錯了話,遂圓睜著一雙杏仁眼罵了句:“你,**。”
陳婷與輔導員老師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笑得陸雨欣俏臉羞紅。
輔導員就是輔導員,一笑一顰中竟還不忘老成地感慨句:“年輕就是好啊,你們聊,我先走了。”
走出兩步後,又轉頭叮囑了句:“王海志同學,既然答應了,那下午三點可別忘記去實驗室找陶老師報到啊。”
“知道了,輔導員,你慢走啊!”
我這才望著一直不曾插話的陳婷道:“婷婷,你真那麼信任我?”
陳婷甚體貼的點頭小聲道:“我相信你。”
此話竟說到我心坎裡,甚得意的朝陸雨欣揚了揚眉毛打趣道:“你真該跟婷婷多學學,別一丁點事就毛毛糙糙的。”
陸雨欣甚賭氣的嘟囔了句:“我毛毛糙糙要你管,敖德柷喜歡就行了。”
周圍的人興許也知道,此番定是不會再上演秦香蓮鬥陳世美之劇了,遂也失望的散了去也。
二女這次倒也大方,竟不問不責的率先也走了。
其實我並非能古井不波,周海燕所言之事一直縈繞腦中,且仍在思索此事。她所言並非一點道理都沒有,報了警的話,那二位女生定也難逃其責,許到時候該重懲之人被輕懲,不該之人反到重懲;要不報警的話,她亦也找不出啥合適人選,平日她所結交的人大抵也都與姓李那王八蛋認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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